“老子就是不喜欢你这里,老子就不跟你讲道理。”发暂男怒吼道。
小二一脸无措的看看两边,说:“客官,你走可以,但是你这银子得给。”他又一次挡在了发暂男身前。
发暂男怒瞪大眼睛,道:“老子偏不给,老子看你能把老子怎样?”
“客官,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报官抓你。”小二使出最后绝招。
发簪男毫无畏惧之感,说:“现在就走,老子这肚子可还疼着呢。”
“好,我们走。”小二抽下肩上的抹布丢在地上,伸手拉住了发簪男的胳膊。
楼梯上,熙儿抱臂嘴角上扬看着楼下闹事的发簪男说:“呦,这位不是那位很有自我的公子吗?”她走下楼梯。
发簪男眉头一蹙,转身看向走下楼梯的熙儿问:“你谁啊?”
“果然有个性的人,都健忘。”熙儿停步在发簪男身侧,说。
发簪男摆着一副冷漠的神情,说:“我是健忘,你说说,你..”话说一半,他无意看见了熙儿头上的发簪笑:“半天,你也有这爱好啊。”
熙儿一愣,抬手摘下发簪说:“见你之前还有点儿,现在没有了。”说着,她直接将夏侯蒲送给自己的发簪丢在了地上。
同时,夏侯蒲刚好看见这一幕,走上前道:“你不用这样吧?”
闻言,熙儿打眼看向夏侯蒲,嘴角一勾:“你是谁啊?”
“这是我送你的东西,你扔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认识你,”熙儿冷冷说,回视看向发簪男:“这位公子,遇何事了。”
“我喝了这家小二给倒的茶水后,肚子就开始难受了。”发簪男细细解释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喝了那小二的茶水后,腹泻了?”
“还没,就是肚子特别的不好受。”发簪男急忙故作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熙儿看着发簪男这虚假的样子,笑了下揭穿:“你这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我没有。”发簪男生气道。
“你没有,那按照你现在的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去找茅厕吗?为何还在这里闹事儿。”熙儿一语拆穿发簪男。
夏侯蒲上前弯身捡起地上的发簪,起身道:“好了,你走吧。”
“你干什么?”熙儿一个眼神杀在了夏侯蒲的脸上。
夏侯蒲顺手将发簪装进怀里,低眼看着熙儿道:“这是酒馆,闹事的人自然多。”他说,转眼看向小二:“以后注意了,看清人再让进来,省的又遇见这种人。”
“可他还没有给银子?”小二一脸担忧道。
夏侯蒲问:“那桌饭菜他可动过?”
小二摇摇头。
“那我吃了,账算我的。”夏侯蒲说,转身款步朝着那桌走去。
熙儿眉头微蹙看着夏侯蒲奇怪的举止,于是扭脸一看..果然,他是故意做给王梦看的。
王梦站在柜台前看着这边,松了口气。
“你走吧。”小二怒视着发簪男说。
发簪男捂着肚子,看向一旁熙儿问:“你现在去哪儿?”
“我去哪儿跟你有何关系?”
“实不相瞒,我是宫中做事儿的人,方才看你从宫门方向走来,想必,你也要回宫吧?”发簪男故意说道。
熙儿头一偏道:“我去哪儿跟你有何干系,要走赶紧走吧,骗子。”
“你..”发簪男不敢当着众人面劫走熙儿,旋即瞪了眼小二离开了酒馆。
熙儿站在原地抱臂看着发簪男离去的身影,在看向小二问:“那个人,可有同伙?”
“没有,他是一个人进来的,然后就坐在桌前一直喝茶,我问他点菜不,他也不点,很奇怪。”小二细细交代。
“那可就奇怪了。”熙儿嘴角一扭,绕过小二两眼中充满怀疑的朝着店外走去。
同时,王梦注意到了熙儿的举止,低眼一想赶忙绕出柜台走到夏侯蒲桌前说:“快跟上去吧。”
“什么?”夏侯蒲疑惑。
“熙儿出去了,你跟上去看看。”王梦推了下夏侯蒲的肩膀。
“我不去。”夏侯蒲撇撇嘴道。
“你如果不去,以后就不要再来看我了。”王梦认真道。
瞬间,夏侯蒲‘嗖’的站起身道:“行,我去。”说完,他转身朝着店外走去。
顷刻间,王然换装挡住发簪男的路,说:“看样子,你把事情搞砸了。”
发簪男淡淡道:“不一定。”
“什么意思?”王然疑问。
“我感觉,那公主怀疑我了。”发簪男偏了下脸,小声道:“你打我。”
“为什么?”王然一头雾水。
“因为她就在我的身后,你现在是对她下手的最好时机。”发簪男有意将脸向王然靠近了些说。
王然两眼一瞪,在朝他身后一瞟,迅速举起拳头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
发簪男身体一偏倒在了地上。
王然上前弯身向发簪男摊出手,生气道:“你就是前些天偷了我银两和簪子的小贼。”
“大爷,饶命啊。”发簪男一脸怂像的望着王然祈求。
王然双眼一眯,弯身伸手拔下发簪男头上的发簪说:“这东西是我给娘子买的,被你偷了,这就算了,你还要戴在头上,真不知羞耻。”说着,他一把揪住了发簪男的衣襟。
刹那间,这里围来了人。
熙儿穿越过人群,一眼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发簪男,随后她在看眼狂打发簪男的王然,说:“半天,他是个小偷啊。”
闻声,王然松懈开揪在发簪男衣襟的手,起身气喘吁吁的看向熙儿说:“这位公子,这人你认识?”
“这人我不认识,但是刚刚他去酒馆闹事,还骗我。”熙儿指指发簪男说。
“哦?”王然故作惊讶,拿起簪子说:“昨日里,他偷了我给娘子买的簪子,今日便戴在了头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那爱好偷簪子的人了。”
王然说的一脸认真,熙儿听的一脸懵逼。
“公子,为何不语了?”王然问。
熙儿回过神说:“没事,我只是觉得他也许只是喜欢那玩意儿,”她瞥眼满脸是血的发簪男:“其实,你不必将他打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