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化更是震惊出声:
“血魔宗?!楼无双圣子?!”
此言一出,四方皆惊!
顾长歌感受到这股熟悉的血煞之力的瞬间,便叹息一声,停下与陈小路两人的笑谈,无奈的转过身来,看向血魔宗众人。
楼无双看到顾长歌的面容后,顿时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而后昂头哈哈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竟是让整座小岛都颤动不以!
看到楼无双笑着走来,四周修士赶忙后退,将其前路主动清空开来!
此时的黄天华也是收了嘴脸,小心翼翼的躬身走上前去,对着走上前来到的楼无双便是躬身道:
“小人兽宗子弟!见过圣子大人!”
然而楼无双闻言,确实连眼神都欠奉,眼光仍旧死死的盯着顾长歌。
顾长歌静静的负手而立,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但是身后的陈小路却是不淡定了。
他惊恐的瞪着双眼,嘴中吞咽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苏婉儿则是握紧了小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她当日可是清楚的看见过楼无双的身影,也清楚,楼无双便是挑动叛军,想要覆灭羽化神朝的罪魁祸首。
楼无双站定在顾长歌身前,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顾长歌。
顾长歌云淡风轻的微笑着。
四周的修士都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望着两人。
黄天华想了半天,咧开嘴角:
“看来,楼圣子也是被那道龙凤虚影吸引而来的!”
“哼,小子,看你这下怎么办!”
“楼无双可是血魔宗圣子!心狠手辣!”
“他看上的东西,还没有不得手的!看你还不乖乖将那龙皇仙金交出来!”
四周的修士也都议论纷纷,心中也是抱着跟黄天华同样的猜想,眼中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就在此时,楼无双咧开嘴笑了起来。
“顾长歌!好久不见!”
“不,准确来说,是初次见面!”
听到楼无双的话语,四周的修士齐齐一愣。
“顾长歌?”
“这名字好熟悉。”
“难道,是那三千大罗域中极中之地的霸主,北凉圣地的圣子,顾长歌?!”
“绝对没错了!否则何人能惊动楼无双圣子亲自前来查探?!”
“我的天哪!我说此人怎么出手如此阔绰!原来是那天之骄子顾长歌!”
“可是……他的实力才是辟地境啊……难道是我感应错了?”
远处的黄天华也是呆呆的张着嘴,满脸震惊的看着顾长歌,嘴唇哆嗦的喃喃:
“不可能,不可能!”
“此人难道真的是那顾长歌?!”
“不!传闻中,顾长歌可是开天境修为!这人不过是个辟地境罢了!”
顾长歌身后,苏婉儿的脸色还算淡然。
但陈小路就不同了。
只见陈小路此时呆呆的张着嘴,手中兽尸重重的落到了地上还不自知。
他望着顾长歌的背影,不敢置信的开口喃喃:
“怎么会!他不是叫顾雄么?!他不是北凉圣地的分支么!”
“怎么会是顾长歌呢?!这楼圣子,莫非是认错了?!”
然而就在其喃喃声过后,顾长歌主动解开了自身的伪装。
开天境巅峰的气息爆发开来,让四周的修士感到一阵窒息。
感受到顾长歌身上狂暴的灵气,四周修士齐齐大惊,黄天华更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中出现浓浓的后悔之色。
这一刻,他全懂了!
“苍天在上!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竟招惹到了顾圣子!”
四周的修士们也是一改刚刚的想趁乱猎取顾长歌手中仙金的想法,眼中带着惊讶以及一丝恐惧。
一时间,本是包围众人的修士们齐齐后退几步,再不敢近身几人。
洛阳宗的几个修士对视一眼,表情中都有着一股震惊。
几个蓝袍修士看向顾长歌的目光中顿时多了几抹惊惧。
顾长歌身后的陈小路更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呆愣半晌,忽然从地上爬起,脸颊通红,整个人兴奋的说道:
“我……我真是瞎了狗眼,竟这才认出顾圣子大人!”
“昨日,我竟还跟顾圣子一起吃饭了!我出息了!”
就在陈小路还沉浸在激动的喜悦中时,身前的楼无双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四周的吵闹声颇为不满。
只见楼无双皱着眉,猛地瞪眼大喝:
“聒噪!”
“你们这些臭虫!吵什么吵!都给本圣子滚!”
听到楼无双的话语,四周的修士顿时鸟兽散。
而黄天华更是摔到在地,在四周随从的搀扶下这才离去。
洛阳家的修士们皱了皱眉,看了两眼对方。
嗯,是自己都惹不起的人。
于是,几个蓝袍修士控制着灵石小山,也是离去。
看到四周逐渐稀少的修士,楼无双笑着转了转头,看向顾长歌:
“这下,终于清净了。”
紧接着,楼无双盯向顾长歌,一身化龙气息铺天盖地冒出,向着顾长歌镇压而去。
顾长歌身后的苏婉儿以及陈小路顿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面色有些涨红。
顾长歌见状,云淡风轻的挥手。
仅仅是一个动作,甚至都未动用灵气,楼无双的威压便是烟消云散。
看到此处的楼无双眼睛一亮,笑着拍手:
“不错!不错!”
“顾长歌,没想到你这几个月,也是有着不小的长进!”
“本来本圣子还以为突破化龙后,能轻松的碾杀你,现在看来,你倒是还有一些本圣子出手的价值!”
顾长歌听到楼无双的话语,也是笑着回道:
“以为入了化龙便无敌了?”
“这次,我定当会让你与分身落得一样的下场!”
“上此被你侥幸逃脱了几缕魂魄碎片,这次,我可是不会让你再从我眼皮下逃脱了。”
楼无双闻言,抬头哈哈一笑,模样癫狂:
“好!好!好!”
“顾长歌!你果然够狂!这样才对本圣子的味!”
但紧接着,楼无双的表情转冷:
“可是,你若是没有狂妄的资本,这些话语在本圣子的耳边,也不过是求饶的声响罢了。”
顾长歌微微一笑:
“是不是狂话,你我做过一场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