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外,唐青枫脸色很冷,看到跟在陈易身后的南风国主几人,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破灭了。
他还是小看了陈易,一个小辈能从极地冰川救出凌空两人,不可思议。
“唐青枫,做为苍龙国主,为了一己私欲,组建异种灵气猎杀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南风国主的声音在这里传开,告知了天下人,引起来一片喧哗。
“什么,国主是异种灵气猎杀组的组长!”
“苍龙国主身为正道国主第一人,怎么可能是异种灵气猎杀组的组长!”
很多人都被南风国主的话震慑到了,却不敢相信,苍龙国主为人和善,怎会是异种灵气猎杀组的组长。
陆王爷眉头一皱,带着手下后退了出去,异种灵气猎杀组的人,曾猎杀过陆锻刀,到底谁真谁假,他一时也无法辨别了。
“南风国主,说话讲究证据,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没错,你这么诬陷国主,是不是自己也是异种灵气猎杀组的人,想要转移注意力!”
问心观主和明月舫主两人,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脸色气急的说道。
“证据自然有!”
南风国主脸色淡定,说完后,一颗极品投影石出现在半空中,在他的灵气注入后,一段画像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之前陈易看的那一部分。
看完投影,所有人都沉默了,在场不乏破海境后期大能,很容易分辨出,其中的气息,身为苍龙国主的气息,和对方的身份象征——苍龙图腾,这是做不了假的。
一些之前不明真相的人,看完后瞬间倒退了出去,皆是一身冷汗,最大的黑手就是唐青枫,他们还和对方合作,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对方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
“原来是你!”
陆王爷额头青筋暴露,差点气炸了肺,自己一直帮着想杀自己孙儿的人战斗,想想心中憋着一团火,无处熄灭。
“这就是老祖不让出手的原因吗?老祖果然深谋远虑!”
蓝凤国王室中,沐阳也得到了消息,身为蓝凤国王室,自然有前线的眼线,时刻汇报消息,他此时心中对老祖更是敬畏。
“真是讽刺!”
吴志斌不知道何时已经出关,如此大事怎能逃过他,对唐青枫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他化成一道流光,杀向扶桑国。
对于这个几次偷袭自己门下弟子的组织,他自然要出手。
不仅是他,沐阳在得到老祖沐辰指示后,也赶往了扶桑国。
“唐青枫真的是你!”
最愤怒的莫过于村正大帝了,看着自己国家被摧毁了大半,护国大阵都被打碎了,几千年前老祖的积蓄耗空,他心中的怒火,滔滔江水也熄灭不了。
“异种灵气猎杀组是我建立的,你们准备如何?”
唐青枫笑了笑,哪怕被揭穿了,也没有一点畏惧,他目光犀利,看着众人。
“血债血偿!”
陆王爷第一个杀了上去,自己被当刀使,愤怒可想而知,手中的黑狼划破虚空,杀向唐青枫。
“只要能增长实力,一些过激的手段又如何!”
唐青枫面色一冷,身上白光四射,一道龙吟之声传递而出,而他的手掌也拍在了黑狼上面。
软绵绵的一掌,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掌震退了陆王爷。
陆王爷不断地倒退了出去,他感觉手臂一阵发麻,手上的黑狼都有些拿捏不稳,胸口气血都有些发闷。
他脸色难看,唐青枫比他表现得实力还要强,而且这恐怕不是他全部实力,至少隐杀术就还没有使用出来。
“搜!”
唐青枫忽然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来到了南风国主身边,手上的苍龙权杖砸出,速度快到几人根本来不及防备。
“嘭!”
南风国主只来得及双臂护在胸前,被重重的砸飞了出去,他脸色雪白,双臂微微弯曲,已经被砸得变了形状。
“知道一切是我策划的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
唐青枫嘴角戏虐,冰冷的看着场中的众人,手中的苍龙权杖一闪一闪,物色下一个目标。
“嘭!”
凌空被逼退了数百步,他面色苍白,身为剑修,在同境界竟然退了,对方身上有一股无敌的战意,已经远远超越了他。
“怎会这么强,他难道突破至高大能了?”
刚刚赶来的沐阳,被一权杖砸飞了出去,身上的烈日都还没令居一半。
“难道国主突破了?”
不仅南风国主几人,哪怕是明月舫舫主两人,也都被苍龙国主惊世骇俗的战斗力吓住了,这简直堪称无敌了。
“他还没有突破九重天,不过已经跨过了半步!”
吴志斌脸色一白,被震退了出去,对方已经迈出了半步,离着九重天也只差半步了。
不过这半步却极其艰难,若不然对方也不会想要搜集更多的异种灵气拥有者的血液。
“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想要凝练万血体,助自己踏上九重天,成为至高大能!”
吴志斌眸光一闪,万血体他曾在云落宗古籍中见到过,普通的万血体自然会混乱人的意识,不过对方想要用五道异种灵气拥有者的血液,以此来统帅其他血液,这样哪怕吸收无数血液后,也不会变得疯狂了。
成为彻底失去意识的疯子。
“万血体,你这个疯子!”
村正大帝脸色雪白,万血体除了需要异种灵气拥有者的血液,还需要无数普通人的血液,这也是对方今天来到扶桑国,挑起战争的目的。
而且自己的看家本领隐杀术也被对方偷走,都是那个混账弟弟,若不是他,哪会有今天这么多事。
“你们知道又如何!”
唐青枫脸上狞笑,权杖再次砸出,村正大帝好似炮弹一般,被砸飞了出去,这就是他现在的实力,普通的破海境八重天,在他手上不i过是一个皮球罢了。
“师尊,请把杀死陈易的机会留给我!”
黑袍蒙面人拦下想要杀向陈易的唐青枫,他缓缓说道,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