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张狂脸都快黑成炭了。
长这么大,他就没有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这种人,自恋过头了吧?
一旁扭打在一块的徐杰与李棒棒,也是停手了。
李棒棒嘴角抽搐。
这女人……
他认识!
是个超级无敌自恋狂啊!
除了有个好家世以外,长得姿色很一般,在现在都是整容打玻尿酸的网红时代,对方顶多就是烂大街的货嘛!
“你真误会了。”张狂无语道。
言罢,他径直从对方身边走过去,正眼都不带看对方一眼的。
“呦呵!手段还挺高明的嘛,竟然还玩上欲擒故纵了。”
女人不屑的笑着,好似看穿一切,竟然不着急进医院了,转身望向张狂,骄傲道。“大个子,不得不说你成功引起本小姐的注意,但也只是一丁点而已。”
“不过呢…”
话说一半,女人上下起眼打量张狂,扬起高傲的脑袋,跟一直开屏的孔雀,得意道。“看你这穿得这么廉价,一看就没钱没势,本小姐可是何家的掌上明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但本小姐人美心善,可以给你个机会。把你的花给我吧,然后求我,我就给你我的联系方式,让你抱有那么一丝可能的幻想。”
话音落下。
女人的鼻孔都快抬到天上去了,等待张狂将花束给她,然后跪舔她。
“哇!”
这时。
周围的人响起一阵惊呼声。
“我认识她,她是江南市四大家族何家的掌上明珠,何玉珍!”
“我也有印象了。何家年轻一代只有这么一个女性,整个何家上下都将对方将公主宠着!”
“啧啧,这大个子有福气了。竟然有机会拿到何玉珍的联系方式,换做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
何家?
何玉珍?
张狂双眼立即眯起来了!
他听张芊芊说过,张家灭门一事,何家也参与了!
“你想要我的花?”张狂冷声问道。
“不是我想要,而是你应该求着我收下你的花。”何玉珍得意道。
砰!
顿时,张狂将手里的两束花直接扔在地上,45码的大脚直接踩了上去,冷笑道。“这花,就算是给狗,我都不给你。”
“你!”
何玉珍瞪大双眼,看着被张狂踩烂的花,忽然感觉下不来台,愤怒道!“你个癞蛤蟆,差不多得了!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已经被我看穿了,不用继续演了!”
“真没人说过你自恋吗?”
张狂面色古怪,不屑冷笑道。“就你这长相,千万不要觉得所有男人都会围着你转,你真的不配!”
呼!
何玉珍气坏了。
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前不断起伏,指着张狂的手都在颤抖。“啊!你个癞蛤蟆气死本小姐啦!为了接近我,竟然想出这种卑劣的办法!好可恶!”
“你有本事给我站着别跑!你敢骂我,还让我下不来台,我要找人教训你!”
话音落下。
何玉珍冲着不远处的何家护卫招手,护卫立即朝着跑了过来,问道。
“小姐,怎么了?”
“这癞蛤蟆让我很生气,你们给我打!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何玉珍伸手指着张狂,愤怒道。
“是!”
何家护卫立即朝着张狂走来。
一旁的徐杰与李棒棒见状,立即跑了过来。
“虚杰,给我上!”
“你怎么不上?”
“我…少废话,你快上!晚上我发动李家的人脉关系,再给你找两个寡妇。”
“嘿嘿,好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色苍白的徐杰冲向何家护卫。
砰砰砰~
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护卫给解决,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回来,小声询问李棒棒找的寡妇质量如何……
这一幕。
顿时让周围的人瞪大双眼!
“我的天呐!这脸色苍白像是肾虚的年轻小伙,竟然这么厉害!”
“厉害啥呀,得罪何家的人哪里有好下场?”
“……”
同样震惊的还有何玉珍,她看着倒地打滚的何家护卫,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李棒棒!你跟这人是一伙的!?”
“你们太过分了!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竟然用这种办法!太无耻了!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给这大个子机会的,让他永远暗恋我吧!”
顿时。
张狂三人额头浮现黑线。
“你认识这自恋狂?”张狂问道。
“见过几面,一点都不熟。”李棒棒拿下棒球帽,抓了抓头发,有些凌乱。
“这女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呐,而且身体也不太好。”徐杰掐住给对方算了一卦,哪怕是准一半,不准一半,但不管哪一半准,对何玉珍来说都不好。
“何玉珍,凭你这庸脂俗粉的姿色,给我张哥洗脚都不配,别自恋了好吗?”李棒棒无语道。
“胡说!”
何玉珍娇喝出声,指着刚才张狂踩烂的花,说道。“他肯定是喜欢我,贪图我的美色,不然怎么会故意拿着花束来医院,而且还在大门堵我!”
“我…”
李棒棒直接被对方气笑了。“谁说那花束是送给你的?那是给我嫂子准备的!你能不能不要自恋了?快滚!不然我让徐杰扇你嘴巴了!”
“她长得太难看了,我下不了手,怕手脏。”徐杰拒绝道。
“说实话,我对你真的提不起一点兴趣。”张狂无奈的摊手。
三个男人一台戏。
虽然说的都是实话,可何玉珍却是一点都不信,反而感觉看穿一切。
“呵,我知道了。”
何玉珍似乎想到了什么,得意的笑着。“你们肯定是看到,我猜出你们的计划,所以故意这么说来气我的对吧?”
“我告诉你们,本小姐天生丽质,在江南市不可能有比我还好看的女人!”
“……”
张狂三人相视一眼。
已经不知道无语多少次了,均是无奈的叹气。
他们还是低估,何玉珍的自恋程度了。
“算了。”
张狂摇了摇头,目光瞟向一楼电梯口,那里有个穿着旗袍的倩影正朝着外面走来,淡淡道。“跟这种女人解释不通的,她想自取其辱,就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