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又有人来
“王八蛋,赶紧放开我弟弟!”陈大山指着古枫大喝,然而人家却理也不理,狂怒之下,他就扑上来对着古枫就是一拳。
以牙还牙,那是古枫最喜欢做的事情,既然你要抡拳头,那就比比谁的拳头硬,当下五紧一紧,毫不犹豫地反拳相击!
“轰!”地闷响声起,两个拳头砸到了一起,中间夹杂着轻微的骨头断裂之响。
陈大山想和古大官人比拳头硬,那肯定是以卵击石,这是这毫无疑问的。
一拳下来,陈大山就表情痛苦的捂着那只手,一班手下见老大受伤,自然个个如狼似虎地挥舞着刀枪棍棒朝古枫扑去。
“嘭冷”一声响,一个碟子被打成了碎片,一道白光飞掠而过,其中一块最锋利的碎片就顶在陈大山的颈部大动脉上,握着这块碎片的人却却不是古枫又是谁,然而谁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
“谁都别动!”古枫冷喝道。
没有人敢动,只有陈大山,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然而那块抵在他颈部大动肪的锋利碎片却如影随形的紧顶着他。
“你很不乖哟!”古枫嬉笑着,手中的碎片蓦地一紧,陈大山就感觉颈脖一阵刺痛,一条湿湿的液体就从颈脖间流了下去。
陈大山不用去看都知道,那是血,是他自己的血,照疼痛与流血的情况来看,这是警告,如果自己再学不乖,接着来恐怕就不是警告了,这一点从这年轻人眼中的残酷与冷漠就能看出来了。
“别动,全都别动!”陈大山是个天生的大嗓门,和李啸澜不相上下,可是这会儿他的语气却出奇的温柔缓慢,仿佛怕声音稍大,自己的颈动脉就会被割破似的。
“这位想必就是陈同学的兄长什么大山哥了吧,嘿嘿,你不错,最少比你弟弟识趣多了!”古枫谈笑风声的道。
陈大山能说什么,难道他能说谢谢你的夸奖吗?他只能怒眼圆睁的瞪着他。
“不过嘛,尽管你是比你弟弟明白事理那么一丁点,可也是半斤八两的货,你明知道你弟弟出了事,才找这么点人出来做架梁,太看不起我古枫了吧!”古枫冷笑,握着碎片的手奇稳无比,紧紧顶着陈大山的颈部。
倒是那陈大山脸色开始铁青了,喉间的隐痛使他连口水都不敢吞,“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呵呵”古枫笑了起来,仿佛听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一样,他站在一边的几个师兄也很想跟着干笑,可是他们真的没感觉陈大山的话有什么好笑,“大山?草,这名字谁给你起的,还大山呢,我觉得叫你大傻好一点,我好心好意的帮你教育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你不感激我不单只,反而带着这么大班人挥刀动棒的冲进来!”古枫说着顿了顿,眼神突地一寒如两把刀子般狠狠的剜着陈大山,一字一顿的道:“大傻哥,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才对吧?”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陈大山一伙虽然人多势众,然而一上来就被古枫掐住了脖子,所以人再多也是白搭。
“你有本事就今天一块儿把我两兄弟做了,否则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大山眼里散发出阵阵凶残杀意。
“哟,我好害怕!”古枫浑身一颤,但任谁都能看出他是装的,果然,他仅仅是不屑地看了陈大山一眼,这就回头对握着苍蝇拍呆立在一旁李啸澜道:“李师兄,你怎么偷懒了呢?继续抽他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抽?叶朋等人都傻眼了。
“真的抽吗?”李啸澜弱弱地问,他一向都认为自己异高人胆大的,可是到这会他才知道,他是坐井观天了,相对于今天新进门的小师弟,他那点儿胆量简直不足一哂。
“师兄,你知道小公牛追小母牛怎么解释吗?”古枫笑着问。
“怎么解?”李啸澜愣愣地问。
“得牛b处就牛b!”古枫振地有声的回答。
精解!几师兄在心里齐赞。
“行,师弟你够牛!”李啸澜向古枫竖起大拇指。
“这算什么!”古枫淡淡一笑,碎片一扔,五指大开,一把掐住了陈大山,一转一带,把他整个人都摁到了桌上!
“嘶啦!”一声响,陈大山也和他弟弟一样,裤子也被撕了,露出了同样白的臀部。
“这两兄弟都没什么教养,不管教实在难成器,师兄,你有多大力就抽多大力,抽坏了我负责!”古枫沉声道。
全场再次集体石化。
陈大山那班手下见老大被摁倒了,样子虽然不堪,但没有那碎片的威胁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醒过神来之后以为机会终于来了,纷纷挥着长刀朝古枫扑了过来。
他们一动,古枫也跟着动,身形诡异到鬼魅似的,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手中的长刀已经被抢走了,然后就听到一连串的惨叫及“叮叮当当”刀棒落地的声音,他的那些同伴全都捂着血流如柱的手腕惊恐地看着那个嚣张到了极点,但身手却恐怖到变态程度的年轻人。
这班受伤的人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受的伤,可是站在后面的那几个师兄却瞧得一清二楚,古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夺过了刀,然后诡异地旋身飞纵,两个跨步,长刀在半空出拉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再停下来的时候,那班蠢蠢欲动的大汉的手已经被划伤了,而他手里那把长刀也鲜血淋淋地正在滴血!
古枫扔了刀,拍了拍手,“我早就说过了,你们这点人,真的不够看,谁要不怕死,可以继续上来!”
没有人再敢上来,一个也没有。
见识到师弟的身手竟然如此强悍,李啸澜回过神来的时候,热血腾地一下被激了起来,当真就挽起了袖子,扬起苍蝇拍,在众目睽睽之片狠狠地把一对陈氏兄弟当小孩般抽打起来。
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让人哭笑不得的程度,特别是那班对陈大山寄托了厚望的本地生,瞧见那苍蝇拍一下一下的抽到两个屁股上,他们那个心寒啊,就像是心脏被放到了冰箱里急冻似的……“哟,这里演得是哪一出呢?你们这班兔宰子不好好上学,在这演大戏呢?”一个咶噪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