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时清每天照常练功,偶尔注意一下凌飞扬那边的动静,再从系统那里看看南宫月和楚玄的情况。
在时清离开万剑城的几天后,南宫月就和楚玄说了想回明月山庄看看,和她师父说一下他们的事情。
对于和南宫月回明月山庄见他师父,把两人的婚事确定下来一事,楚玄当然乐意至极。
楚玄当即和楚父楚母说了这件事情,准备了不少东西后,两人这才过来,现在两人已经快到明月山庄了。
几天后,时清正在练剑,张伯过来说道:“少庄主,南宫小姐回来了,庄主请您过去。”
“好。”
时清收剑,跟着张伯来到山庄用来待客的地方,就见到了凌飞扬,南宫月和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
几人正在说着什么,见到他过来,都纷纷朝他望过来。
“师兄。”南宫月率先开口叫道。
“嗯,回来了。”时清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我这次带楚玄回来看看师父。”南宫月说着看了一眼楚玄,脸色绯红。
时清看了一眼楚玄,恰好和他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几丝敌意,几秒后,楚玄才移开目光。
时清出现让几人的交谈停了一会儿,他坐下来后,几人又继续聊起来,时清则静静的坐在一旁听几人说话。
全程都是南宫月在和凌飞扬说她这半年的事,凌飞扬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会问几句。
楚玄也时不时的被南宫月拉出来回答一些问题,三人聊得很愉快,凌飞扬看样子对楚玄还算满意。
看着凌飞扬像是在给自己女儿相看考验女婿的样子,时清心中汗颜。
现在因为时清早早帮助南宫月出去,提前让两人在一起,后面的那些抢亲事情也就没有了。
凌飞扬在一开始就知道南宫月喜欢的人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因此没想着再逼着南宫月和时清成婚。
看着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时清就在一旁充当个吃瓜看戏的旁观者。
时清看着凌飞扬的样子,突然就想知道,要是他知道南宫月不是他女儿会是什么反应,态度会不会有所变化。
只可惜,这要等查清一切的时候才有证据证明这一切了。
南宫月回来后,没多久,就和楚玄订了亲。
明月山庄里喜气洋洋,之前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
南宫月身边,那个暗夜组织里派来保护她的老人就在山庄外守着。
时清在出去时看到他,想到自己想通过暗夜查出到底是谁想要保护南宫月,可是之前去了附近的据点都一无所获。
现在他决定去一趟暗夜总部,总部一定对南宫月的保护任务留有记录。
想到这,时清去和凌飞扬说了自己想去历练闯荡的想法。
凌飞扬因为南宫月的回来心情不错,听到他这样说,直接就同意了。
“此去要小心一些,江湖上人心险恶。”
“我知道,那我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去吧。”凌飞扬说道。
目送着时清走远,凌飞扬心里复杂。
凌风根骨很好,可惜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前还想着让他当自己的女婿,现在看来他和月儿没有缘分。
也罢,现在月儿的心上人是铸剑山庄少庄主,铸剑山庄怕是也看不上明月山庄这点家业,他可以在月儿出嫁时多送一些嫁妆,然后让凌风接管明月山庄,做月儿的后盾。
凌飞扬想得很好,都没有想过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时清并不知道凌飞扬的想法,他出去后直奔暗夜总部。
暗夜的总部在离京城不远的一处山谷,进去的路都是机关,不过这难不倒时清,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进到了里面。
随机找了一个人问出了放账本资料的地方,时清直奔那里。
过程中出了一些小意外,时清还在翻看账本,有人走了进来。
时清当即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放轻自己的呼吸,那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
时清看着她进来,在一旁的书架上看了看,拿着一本书就出去了。
没管她,时清继续查找自己想要的资料。
可账本太多,他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找不到。
什么谁谁谁花一千两要杀谁谁,谁谁谁花一万两请人保护他,记录中几乎都是这样的事。
无奈,时清只好选择去打扰暗夜组织的首领,直接问他。
要是他知道,那问题就解决了,要是他不知道,那也可以让他帮忙。
想到就做,时清当即去找了他。
穿过无数的长廊,时清走到一间华丽的院子,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嗯,下去吧。”
“是。”
时清站在门外,见一人缓缓出来,后朝着一个方向离去。
等那人走远,时清仔细查看了周围一圈,发现没人,这才进去。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暗夜首领齐夜正背对着门,十分不悦,“还有什么事?”
“有些事想问问你。”
齐夜听到陌生的声音,转身看向来人,就见发出声音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他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时清在齐夜动手之前控制住了他,问了关于南宫月的事情。
让时清意外的是,这个暗夜组织的首领对南宫月竟然有印象,时清一问就全说出来了。
他说,让暗夜保护南宫月的是一个叫南宫玉儿的人,她用十万两银子在暗夜里面发布了保护南宫月十年的任务。
时清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愣,这人不是南宫月十二年前已经去世的母亲吗?
“她什么时候找上的你们?”时清问齐夜。
“两年前。”
那就是在南宫月离开明月山庄去闯荡江湖的时候了,时清继续问道:“你们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住在哪里吗?”
“没有,我们不会过问这些。”
好吧,时清又问了一些问题,在确认暗夜这个组织就是拿钱办事,和南宫月没有多余的联系后,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