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尴尬地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师父林梦莹。
林梦莹左手拎着肯德基的手提袋,右手抓着一块鸡腿,吃着满嘴流油。
“你是什么人?”
阮珍珍没好气地看向站在门口的林梦莹。
“路人。”
林梦莹三两口将鸡腿啃完,随手便扔进了病房门口的垃圾桶里。
“你一个路人,怎么好意思质疑林神医的?”
阮珍珍皱着眉头,一脸不爽。
她很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夏凡是这样,眼前这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女人也是这样。
“林……神医?”
听到林神医这个称呼,林梦莹有些好像的看向记名弟子林义。
她眼神玩味,嘴角更是亲这一抹戏谑的笑意。
“这……这……”
林义额头冷汗直冒。
林梦莹皮笑肉不笑的道:“林神医,你可真厉害呢!”
“那是当然,林神医可是江北华佗,他的医术,自然……”
阮珍珍不爽地介绍着。
只是,还不等她说完,林义就发现自家师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知道,自家师父已经生气了。
若是再不解释一下,他搞不好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师父,你别动怒,听我解释,这就是个误会!”
林义话音刚落,阮珍珍与佐红,以及躺在病床上的佐青。
三人都愣住了。
林神医喊门口那个女子师父?
难不成,这女子的医术比江北华佗,林神医还要厉害?
“解释?”
林梦莹冷笑:“冒充我的名头,招摇撞骗,被我逮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哎哟喂,我的师父啊,你真误会了,我怎么敢冒充你呢!只是刚刚我想介绍自己的时候,被这女人三翻四次的打断,然后她们就误以为我是你……”
林义急了,赶紧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番。
一旁听到林义解释的阮珍珍与佐红顿时就傻眼了。
“你不是林神医?那你在这一本正经的装什么?”
阮珍珍本就是暴力女警,暴脾气一上来,那就是直接上手。
她说着,直接一脚穿在了林义的屁股上。
林义哪里会预判到阮珍珍一个女人而已,竟如此粗鲁,暴力。
猝不及防,就被一脚踹得趴在了地上。
他痛呼一声,刚想转头骂阮珍珍,却听到师父林梦莹冷哼道:“活该,让你打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
“师父,弟子真不是故意的!”
林义哭丧着脸。
“误会可以解释清楚,但你明知对方误会,却没有解释,这就是故意欺骗,故意欺骗就算了,还冒充我的名义,若是出了事,别人还不得以为是我教导无方,害人性命?”
见林义还在狡辩,林梦莹不禁对其失望至极。
“师父,我……”
林义闻言,顿时面露羞愧。
“别废话,滚一边去!”
林梦莹不想再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病床前,开始观察佐青的气色。
之后,又主动给佐青号脉。
片刻后,林梦莹微微皱眉,轻声道:“你体内的毒并未化解,只是被暂时被压制了而已,按照你目前的情况,至多等多活十日。”
“啊?”
听到这话,病房内除了林义的三人,均是面色大变。
“那怎么办?林神医,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哥哥啊!”
佐红心急如焚,眼眶都红了。
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这个毒,很棘手,除非知道毒药的配方,否则我救不了!”
林梦莹苦笑。
她医术很高,但她的医术专精于治病。
针对毒药这块领域,却是不怎么擅长。
当然,寻常的蛇毒,毒草、毒果这类的毒,她能解,也能救。
但佐青中的毒,很明显是多种毒草融合炼制而已。
甚至其中还有可能夹杂了其它她所不知道的毒物的毒素。
若是不能知晓全部毒药的配方成分,轻易医治又或者开解毒丹方子,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间接性促使佐青提前毒发身亡。
医者仁心,没有十足把握,她断不会冒险。
毕竟,人命关天,不可马虎!
“那怎么办?”
阮珍珍有些慌了,她俏脸泛白。
佐青的毒解不了,也就意味着她也会死。
“阮警官,劳烦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下我哥,我去监狱找那个王八蛋问问清楚!”
佐红攥紧拳头,丢下一句话后,便急匆匆冲出了病房。
她要去监狱。
因为厉鬼已经被王大力打成重伤,送进了监狱。
只要从厉鬼口中问出毒药的配方,那林梦莹就有办法为佐青解毒。
佐红一走,病房里就剩下了林梦莹师徒,以及阮珍珍,再就是虚弱到不想说话的佐青。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林梦莹便好奇地询问阮珍珍道:“冒昧问一句,之前给这位先生施针的是哪位前辈?”
“什么前辈?一个狼心狗肺,色胆包天,自以为是的王八蛋而已!”
阮珍珍心情很郁闷,听到林梦莹询问夏凡,她更加郁闷了,于是恶狠狠地骂了一通。
骂完后,她忽然感觉自己这么说话,有些不太淑女,于是调整心情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而已!对了,听你这话,你应该认识那位前辈吧?能否将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向他讨教一下医术。”
虽然不知道阮珍珍为何如此厌恶那位医术不俗的前辈,但想到那位前辈对于针灸之术的惊人理解,她还是迫切地想要认识一番。
阮珍珍虽然很讨厌夏凡,但林梦莹都开口了,她也不太好拒绝。
于是便将夏凡的手机号报给了林梦莹。
林梦莹想也没想,直接就拨通了夏凡的电话。
而此时的夏凡,快活得不得了。
哪怕明明听到手机铃声,他也直接选择了无视。
“小师弟……唔……你手机响了……”
“小师姐,这大晚上的,肯定是骚扰电话,不用管!”
卧室里,夏凡伏在乔子卿的身上,下身快速挺动着。
乔子卿眼神迷离,娇喘吁吁,浑身酥软。
不过十来分钟,乔子卿便娇哼一声,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但夏凡并未因此而停下,反而越发勇猛,干劲十足。
终于,再过去两小时以后,乔子卿开始求饶。
卧室外,娜沙竖起耳朵偷听,并时不时在自己的便签本上做着一些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