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眼看着天仲的连环穿心腿袭来,大汉无力躲闪,也来不及躲闪,只能将刀挡在自己的胸前硬接。 欢迎您!
“当当当!”袁天仲的三腿皆踢在刀身上,虽然没有直接踢中大汉的身体,但钢刀上产生的撞击力也是极大的。刀身连续在大汉的胸口撞击三下,使他的脸色煞是难看,人也随之一直到退到墙根,再无路可退。
袁天仲落地之后,毫无停歇,顺势一剑根根的刺了出去,大汉还想提刀格挡,可是震得发麻的手臂已不受他的控制,当他反应过来时,在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扑哧!袁天仲着快如疾风的一剑,正刺进他的心口窝,剑尖从他的后心探出,几乎刺进他身后的墙壁里。
大汉的喉咙咕噜一声,手中的钢刀落地,两眼直勾勾地瞪着袁天仲,可惜已经失去了光彩。
哼!心中冷哼一声,袁天仲未讲半点的同门情谊,冷冷将剑拔了出来。
撕!一道血箭自大汉的胸口射出,喷了袁天仲一脸一身。这是,后面的任长风也赶了上来,看着缓缓到底的大汉,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死了?”
“哎!可惜,可惜!”任长风连连摇头。
可惜什么?功劳都让你抢去了就不可惜了?袁天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啥也没说,到退两步,分身跃上二楼。见状,任长风仰头问道:“天仲,你去哪?”
袁天仲本想说去找敌人的头目,可转念一想,又怕任长风跟来,碍手碍脚不说,还专会在后面检漏,他呵呵一笑,说道:“老雷还困在楼里,我过去帮他!”
任长风一听,精神一震,急道:“我也去!”说着,他作势也准备爬到二楼。
真是讨厌的家伙!袁天仲心里不满地嘟囔着,可脸上没表露出来,连连摆手,说道:“我从里面向外杀,你从外面向里杀,你我里外夹击,就跟万无一失了。 ”
任成风觉得他的话有道理,点点头,说道:“那……好吧,天仲,你要小心!”
“你也是!”袁天仲随口应付一声,拎这剑向楼房深处走区去
他可没去援助东心雷,而是向楼上窜去。楼里的敌人很多,尤其是里面,越往深处走敌人也就越密集,袁天仲刚开始还能躲一躲,让一让,该放的就放过,到后来,他也杀红了眼,挥舞着软剑,见人便杀,一个劲的向里冲。
当他冲到三楼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杀伤了对方多少人,只是****是血,几乎成了血人,鲜血顺着他的衣角真往下淌,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袁天仲一路砍杀,由三楼又向四楼冲去。楼房只盖到一半,四楼便是屋顶,再往上去,只是框架,无法呆人,不出意外的话,敌人的头目肯定聚集在四楼。
可是三楼到四楼的楼梯间里,黑压压的都是敌人,一个个手里拿着的又是片刀又是钢管,袁天仲还没有冲到近前,无数的砖头便迎面砸来。
袁天仲武工再高,毕竟不是神仙,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这大一面砖头真砸中要害也够要他命的。心中暗骂一声,抽身便退,等把砖头避开之后,他身形向下一底,直冲过去,到了近前,二话没说,甩手就是五剑。
对方展位密集,五剑此处,机会没有刺空,剑剑带血,袁天仲杀得星期,两眼被鲜血染红,在他言中,前面的这些人已不在世人,是畜生,是牲口,反正就不是人
他反手将要带也抽了出来,一手挥剑,一手抡腰带,进入楼道里,左右开工,锐不可当,如入无人之境。
正在他打开杀戒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这回叙是处于练武人的直觉,或许是他在激战种仍能保持着感官的灵敏,他猛的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楼梯的转角处,在群重站有一名中年人,手握一把明晃晃的****,而枪口正对准自己。 欢迎您!
袁天仲放映极快,左手一甩,腰带抡住,正缠中一人的脖子,随后权利向后一带,那人惊叫着向他扑来,袁天仲一伸手,将那人接着,向下一方,挡在自己的身前
“嘭”
几乎同一时间,枪声想起,被腰带缠住脖子的那人胸前迸射出一团雪舞,随后人也随之软了下去。
没想到袁天仲反应那麽快,竟然用自己人来挡抢。那名开枪的中年人气的直咬牙,可是又拿袁天仲毫无办法,扯脖子对周围人道:“上!上~上!杀了他!”
袁天仲冷哼,身子半蹲,用肩膀盯住那人的后要,随后暗中一运力,应是将其抗了起来,接着,对准拿枪的中年人,狠狠甩了过去
呼!那人胸前中枪,但还没有端起,身体挂着劲风,嘴里发出尖叫,横着向中年飞撞过去。
双方的距离本就不远,这人飞来的也太快,加上撞击面还大,中年人无从闪避,本能的伸手去接。
可惜,他的力气和袁天仲不在一个档次上,只听扑通一声,那人的身体将楼道转角处的人群撞到一面,其中也包括那位中年人。
中年的脑袋重重磕在墙壁,眼前金星闪闪,脑中嗡嗡直响,身子的骨头好象散了架似的疼痛,手中的枪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
“老大!”见中年人躺在地上直哼哼,周围数名青年大惊失色,纷纷惊叫着围上前去。
袁天仲一看笑了,看样子,这中年人就是敌人的大头目了。眼啾着数名青年扶着中年人要跑,就好象到了他嘴巴的肥肉要让别人抢走似的,袁天仲嗷的一声,如同疯了似的猛冲上去。
这时候用软剑这种灵巧的兵器也感觉不合适了,袁天仲从地上拣起一根钢管,对着前方的敌人根砸。
在一阵骨断筋折的声音中,钢管很快就变成了u字型。袁天仲也不管那么多,从地上摸起什么用什么,只要是硬家伙就成。
他发飙,十五洪门分会的人吓破了胆,再不敢与其正面接触,要么连连倒退,要么直接从楼梯的栏杆上翻下去,纷纷避让。
他们一让,正好给袁天仲空出一条通道,他畅通无阻地倒了中年人近前,抡起刚拣的一根铁条恶狠狠砸了下去。
“老大,小心!”
一名青年横刀招架,只听当啷啷一声,青年手中的钢刀弯了,虎口震裂,刀也随之落地。
不等他反应过来,袁天仲顺势踢出一脚,喝道:“滚你妈的!”
那青年吭哧一声,身子撞在台阶上,两眼翻白,再无力站起,袁天仲眉毛竖立,对准中年人的脑袋,又是一铁条。
看出他力大,周围的青年不敢再硬接他的家伙,改去进攻他的身体,逼他收招自救。
哪知袁天仲竟然不避不让,硬挺着让对方的刀砍在自己身上,手中的铁条还是砸在中年人的脑门正中。
啪的一声脆响,中年人的脑袋象是一只摔碎的西瓜,从中间开了瓢,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正好应了那句话:万机桃花开!
袁天仲一铁条取了中年人的性命,他自己的身上也多出三条血口子,人晃晃悠悠的踉跄几步,坐在地上。
看着中年人惨不忍睹的尸体,几名青年同时嚎叫一声:“为老大报仇啊——”
喊着话,举刀向袁天仲冲去。
后者坐在地上,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严重透支,两腿象是灌了铅似的,站也站不起来,看着冲杀过来的敌人,他一手抬了抬铁条,咖只手在地面乱摸,想再找个家伙。
结果趁手的家伙没拣到,倒是把中年人掉的那把枪摸到了。他精神一振,看着故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象是到了强弩之末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他在那几名青年到了他近前,几把片刀要一齐砍向他时,袁天仲冷然将枪举了起来,对准面前的青年,甩手就是三枪。
袁天忡没有用过枪,他也不喜欢用枪,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在敌人如此近的距离下,他这三枪还是将对方打了个正着。
随着枪声,书名青年片刀高举,却迟迟落不下去,其中的两位胸口流血,直挺挺倒了下去。
“啊——”
剩下的几名青年怪叫一声,掉头就跑。
“跑你妈!”袁天忡以铁条支地,挣扎着站起,举起****,对着向楼上逃窜的青年又开两抢。
一名落在最后的青年惨叫着扑倒在地,顺着台阶滚了下来,其他的青年吓的魂飞魄散,跑得更快了。
袁天忡向上看看,敌人跑得一干二净,再向下瞧瞧,准备冲向自己的敌人也连连后退,眼中满是恐惧,他掂了掂掌中的****,咧嘴笑了,这东西还挺管用的嘛!
他将枪向对方的众人指了指,冷笑道:“来啊!过来啊!”
哗——十五分会的人吓得接连倒退,可是很快,便有砖头向袁天忡砸来。
他一低头,闪过一块,可是胸口和大腿却连续被砖头砸中,痛得他身子直哆嗦,暗暗咬牙,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是肯定打不下去了,他将手中的枪乱对准敌人,连续扣动扳机,直到把子弹打光之后,将枪扔到一边,转身艰难地爬上楼梯转角的窗户,探头向下望了望,只觉得一阵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