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仔细一看,藏在阴影中抓住自己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天仲。 欢迎您!他暗暗松了口气,急忙蹲下身来,躲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格桑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东哥,跟我来!:袁天重拉着谢文东,向阴暗角落的深处走去,灵敏和五行兄弟也纷纷毛腰跟了上来。
过了一会,袁天仲停住身形,站直腰身,扒过前面堆积的破烂纸箱,向外望了望,压低声音说道:‘东哥,格桑在那!”
谢文东随之探起身形,向外观瞧,可不是嘛!前方不远的方有块空,****摆放一张椅子,纯钢铁打制,看起来年代久远,已经锈迹斑斑,而格桑此时正被捆在椅子上,他的双手,双脚以及腰身都被椅子上自带的铁烤扣住,难以动弹分毫,身上还能活动的方只剩下了嘴巴,此时他瞪圆环眼,正破口大骂,只可惜他不会英语,即便是骂,对方也听不明白。在他身旁,站有两人,这两位谢文东都认识,其中一个是旅馆前台的哪个老头子,另外一个则是他们做饭又领路的青年。
不过,此时青年脸上的客气早已消失的无影踪,剩下的只有狰狞,他站在一个小平台前,不停的把玩着上面各种各样的工具,有锤子,钳子,电锯,铁锯,手术刀等等一类的东西。
“其他人怎么还没有回来?”老头子不耐烦低头看看手表,狐疑问道。
青年放下手中的工具,说道:“我去看看!”
“等一下!”老头子挠挠如同晒干了的橘子皮一般的面郏,向格桑弩弩嘴,道:“先把他解决掉!”
“嘿嘿!”青年闻言,咧着大嘴笑了,伸出手,在工具台上摸来摸去,回头瞧瞧破口叫骂个不停的格桑,他将电锯拿了起来,笑嘻嘻走到格桑近前,在他眼前比画了两下。格桑先是楞了一下,随后骂得更加激烈。
虽然言语不通,不过,对方要干什么他还是能看明白的,只可惜他****的本事和蛮力,现在手脚被制,一样也使不出来。 欢迎您!
amp;“还挺厉害的!哈哈!amp;“青年狂笑,伸手在格桑身上摸了摸,笑道:amp;“杀你这样健壮的人是最有意思的……amp;“说着话,他将电钻通上电,按动开关,电钻的钻头旋转起来,发出恐怖的嗡嗡的声。
格桑咽口吐沫,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钻头,他怒吼道:amp;“你他妈要干什么?amp;“
青年听不懂他的话,目光在格桑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他的大手上,他脸上笑容加深,双手抓着电钻,直向格桑的手掌钻去。
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是平时,这一老一少两人,格桑两拳就能打趴下,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下毒手。豆大的汗珠子,在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格桑这辈子还没怕过,但现在是真怕了。
正在钻头马上要接触到格桑的手掌时,忽听身后一阵乱响,同时传出话音:amp;“朋友,你们的待客之道倒是很特别嘛!amp;“
听闻话音,老头子,青年以及格桑的身子同是一震,齐刷刷回头望去。
只听见伸手堆积的纸箱倒了一片,在其后面,缓缓走出一人,狭长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缝,脸上带着似有似无噬血的微笑,挑起的嘴角露出白而尖尖的小虎牙。格桑看罢,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尖叫道:amp;“东哥,快救我!amp;“
amp;“你……你还没有死?amp;“老头子和青年目露惊光,有些结巴说道。
“是的!没有死,不过你们的人,就没有我这么好运了!”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谢文东,说话间,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加深。
清然看看老头子,慢慢放下电钻,双手下垂,凝声问道:对方并不象是来荷兰经商的普通商人。
谢文东耸耸肩,说道:“同样的问题,我也正想问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暗害我们?”
青年突然哈哈狂笑,说道:“最近没有新鲜的肉吃了!”说着话,他快如闪电的摸向后腰,刹那间拔出****,对准谢文东就要扣动扳机。
他的速度很快,当然,那时对于普通人来说但对谢文东而言,青年与他以前所遇到的强劲对手差得远了。
就在对方拔枪的瞬间,谢文东猛然蹲下身来,手臂顺势向前一挥,一道金光在他袖口里射出。
不金光去势,岂是一个快字能形容。
青年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却再没有力气按下去。他的左眼已变成了一个黑色的血洞,锋利的金色的匕首自他的左眼射入,整个刀身都没进他的脑袋里,刀尖在其后脑探出,血、顺着刀身上的血槽滴滴答答流到上。
身子前后摇晃几下,青年一头栽倒在,四肢不规律抽搐着,人也已断气。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死得无声无息。
一旁的老头子看得清楚,两眼直勾勾瞪着同伴的尸体,猛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看着谢文东颤声叫道:“魔……魔法!”谢文东的金刀出手太快,一气呵成,老头子只看到空中金光闪过,而后同伴就倒身亡,加上他本身的信仰,自然而然向到了魔法。
谢文东嗤笑出声,用中文嘟囔道:amp;“魔个屁!amp;“
他冷笑着向老头子一步步走去。
老头子大惊失色,向后蹭了两步,随后尖叫一声,转头就跑。
他快,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袁天仲身形如箭,好似一只鬼影,瞬间飘到老头子的前方,挡住他的去路,同时单臂一伸,冷冷说道:amp;“此路不通!amp;“
老头子哪里见过这个,甚至边想都没想过人的速度会如此之外。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上,气喘如牛,半晌回不过神来。
谢文东走到他背后,伸脚踢踢老头子的后腰,笑眯眯问道:amp;“你想死还是想活?amp;“
老头子惊醒过来,怪叫一声,急忙转身,正好对着谢文东亮得吓人的双眼,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文东抓着他的脖领子,微微****,将其硬生生提了起来,柔声问道:amp;“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又是谁?amp;“
amp;“我……我叫范哈尔克。“老头子颤巍巍问道:“你们……是圣使?”
“圣使?”谢文东一愣,冷笑出声,道:“还天使呢!”他再次****,将老头子提到半空中,冷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们究竟是谁?”
老头子连连摇头,脸色涨红,嘴巴哆哆嗦嗦,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谢文东没有耐性和他纠缠,猛的将他向上一摔,冷声喝道:“杀掉他!”
他话音刚落,袁天仲猛的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掌,将老头子的喉咙扭住,作势要讲其喉头软骨捏碎。
这时,老头子咽口吐沫,慌张道:“我们是“圣域”!”
“圣域?”谢文东摆摆手,阻止袁天仲下一步的动作,喃喃道:“圣域是什么东西?”
沉思间,见走出来的灵敏露出愕然的表情,他疑问道:“小敏,你知道这个圣域吗?”
灵敏点点头,说道:“以前听说过!是欧洲区的荷兰组织,圣域是他们自己的称呼,外界称他们为‘黑弥撒’,涉及到许多人命案件和失踪案件,早已被欧洲各政府通缉,属非法的黑巫术派系。”说这,他面带苦笑,又道:“想不到,竟然被我们碰上了!”
谢文东听得头大,眉头大皱,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灵敏说道:“他们的象征是倒十字架,身上应该有标记!”
袁天仲听罢,双手抓住老头子的衣领,猛的一撤,只听嘶的一声,老头子的衣服和领子被撕开,看其脖颈,果然带有十字架的项链,只是十字架完全是倒过来的,向下看,他身上似乎有伤疤,袁天仲手上加力,干脆将他的衣服完全撕开。
再看老头子的胸腹,有个大大的六芒星标志,那不是刺青,倒象是用刀子硬生生割出来的,伤疤又大又狰狞,让人看后触目惊心的感觉。
“荷兰!”谢文东冷哼一声,用英语说道:“范哈尔克,你们这里还有多少教徒?谁是他们的头领,一五一十告诉我,或许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老头子坐在上,说道:“外面还有十几人,我……我就是他们的头领!”
谢文东点点头,说道:“让他们近来!”
老头子一怔,随即站起身形,说道:“我这就去找他们!”
谢文东气笑了,按住老头子的肩膀,笑问道:“你看我像白痴嘛?”
老头子没明白他的意思,木然摇摇头。
谢文东脸上的笑容消失,没好气说道:“大电话!难道你们荷兰通信都是靠走路来传递的吗?”
老头子无力又坐回到上,慢慢将手机掏出来,纲要拨打电话,谢文东将手中的大铁锤放到他的脑袋顶,含笑说道:“别和我玩花样,除非你的脑袋想开花!”老头子惊恐看了他一眼,呆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