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孟旬分析的十分透彻,谢文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欢迎您!等他说完,谢文东问道:“孟兄说得这五处提防是我们与南洪门交战的中心,处处都在发生激战喝恶斗,你觉得改热河能够稳定形势?”
“呵呵!”孟旬含笑地看着谢文东,他知道谢文东对整个局面的看法未必会没有自己透彻,不过,他还是说道:“破其一,便能安定另外四地。”
“哦?”谢文东眼睛一亮,笑问道:“不知孟旬所说的这个其一是指哪里?”
“九江。”孟旬说道:“虽然柴学宁自到九江以来,一直未主动挑起争斗,不过他的存在,对九江究竟是个极大的威胁,打败他,不仅就能能变得安定,而且势必会令另外四地的南洪门人员大伤士气,同时又造成极大的压力,到那是再发起全面反击,定能击退敌人。”
谢文东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说道:“柴学宁这个人谨慎得很,正如你所说,自到九江以来,他从未主动出击过,由此便可见一斑,很明显,此人善守不善攻骂他缩起脑袋做乌龟,我们想打败他,并不容易。”
孟旬哈哈大笑,暗赞叹一声谢文东眼光独到,看人还真准,柴学宁确实是个极善于防守的人,而且他的性格也保守。他反问道:“谢先生认为啥乌龟改怎样去啥?”
谢文东一愣,笑嘻嘻地说道:“我没杀过,愿闻其详。”
孟旬说道:“当乌龟的脑袋缩进龟壳的时候,得拿块肉放在它的前面,引诱它吧头伸出来,只要它一伸头,一刀切下去,斩掉它的脑袋。”
谢文东耸耸肩,摇头笑道:“柴学宁不是乌龟,他比乌龟要聪明得多,抗诱惑的能留也比乌龟强得多。”
amp;“所以说,谢先生可得找一块足够吸引人的amp;#39;肥肉amp;#39;给他了。amp;“
amp;“什么样的肥肉?amp;“
孟旬微微一笑,话锋一转,说道:amp;“谢先生可以把张一调离湖口,派到上海去,做出要强攻上海的样子,张一一走,南洪门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决佳的机会,定会再派高层的核心人员来攻。 amp;“说着,他顿住,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满面的认真,仔细听着,不时的点点头,认为有道理,见孟旬突然不说话了,他忙道:amp;“孟兄,请继续说下去。amp;“
见他虚心请教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孟旬心中都很高兴,兴致勃勃又说道:amp;“南洪门若进攻湖口,肯定是来势汹汹,张一不在,湖口那边应该抵挡不号丧,我们也不用硬拼,佯败即可,装出损兵折将,被迫败退湖口的样子,湖口遇险,与之近在咫尺的九江不能不管,只要九江一派出人员去救援,那九江内部的防守一定空虚,这便给了虎视耽耽的柴学宁可乘之机,到那时,柴学宁会主动进攻九江,就算他胆小不去打,萧方也会逼他去的,如此一来,****不就伸出来了吗?击败柴学宁一众,再与当初佯败的兄弟们联合一处,合攻湖口,重新夺回那里,易如反掌!amp;“
amp;“哈哈——amp;“
谢文东听后,抚掌大笑,好高明的计谋,好厉害的一招引蛇出洞,严谨周密,毫无遗漏,他笑道:amp;“恩,孟兄的主意实在棒得很,就按你的意思去做。amp;“说着话,他站起身形,两眼冒着精光,说道:amp;“这回,我们一举打掉柴学宁这只****!amp;“
孟旬笑问道:amp;“希望,谢先生不要误会我公报私仇就好!amp;“说话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缠在小腹上的纱布。
谢文东脸上的笑容消失,正色说道:amp;“无论于公于私,柴学宁都应该是我们的首选目标!”
孟旬轻叹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当谢文东从医院回到堂口时,东心雷以及从广州返回不久的刘波、灵敏纷纷找到他,他们已经听说孟旬愿意投靠的消息,见到谢文东之后,东心雷首先开口问道:“东哥,听说……孟旬愿意加入我们?”
谢文东一笑,点头道:“是的!”(***小说网,手机站***更新最快)
“东哥,南洪门的人狡猾得很,尤其是这个孟旬,更是诡计多端,他肯加入我们,会不会其中有诈啊?”东心雷充满顾虑地担忧道。
“不会!”谢文东摇头,说道:“柴学宁刺孟旬的那一刀显然是奔要他命去的,不可能是苦肉计。”见东心雷还想说话,谢文东摆手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南洪门已经吃了这个亏,我不希望我们内部也发生同样的问题,既然归顺,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存有百分百的信任,质疑孟旬的话,我只想今天听到,以后谁都不要再提前。”
他的语气虽然不凌厉,但却很坚决。东心雷吐吐舌头,瞧瞧刘、灵二人,不敢再多言。
谢文东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刚才孟旬给我出了个主意,各位听听怎么样。”说着,他把孟旬诱敌之计讲述一遍。
东心雷三人听完,皆倒吸口凉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孟旬这个人的头脑实在很可怕,还好,他刚成为己方的敌人不久就被东哥用计逼反了,不然以后在战场上碰面,说不定就会吃他的大亏呢!
刘波说道:“孟旬的计划虽好,不过,其中也有不小的风险。万一我们把湖口让出去,而柴学宁那边又不为所动,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谢文东摇头说道:“不会,正如孟旬所说,即使柴学宁不敢打,南洪门的高层也会逼他去打的。孟旬倒戈,对南洪门而言,是个极大的损失,他们急需胜利来扭转劣势,再湖口取胜,会让他们士气高涨,九江一旦空虚,而且还空虚得合情合理,南洪门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刘波点点头,经谢文东这么一分析,他也觉得又道理。
东心雷咧开大嘴乐了,笑道:“事不宜迟,我就给张堂主打电话,让他去上海。”
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不仅张堂主要去,我们都要去,作出个样子,让南洪门以为我们要在上海与之决一死战!”
“是!”三人齐齐点头应是。
谢文东的动作一向很快,而且神出鬼没,白天他还在南京,晚间便出现在了上海。
龙都夜总会,位于虹口区,属南洪门旗下的场子,虽然算不上十分豪华,但经营已久,在当地很有名气,不过常人所不了解的是,夜总会只是个幌子,而其中还隐藏着一座地下赌场,规模不是很大,但其利润可比夜总会的要多得多,每天的进入帐都超过百万。
谢文东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他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砸场子,当然,这是次要的,二是来告诉南洪门,我谢文东已经到上海了!这才是主要目的。
南洪门在上海的势力根深蒂固,开赌场也有恃无恐,基本是半公开化。
来之前,谢文东对夜总会已做过周密的调查,详细了解了南洪门的人数后,这才赶过来,与他们同行的人还有三眼,姜森,五行,袁天仲以及数十名血杀成员。由于人数太多,谢文东不可能把他们都带过去,他把姜森和血杀兄弟留在外面,只带三眼,五行,袁天仲进入夜总会。
今天他们都身着便装,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别说看场子的南洪门小弟没见过他们,就算以前见过,现在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由于是周末,夜总会里的客人很多,熙熙攘攘,进出不断。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几人找到一出宽城的空桌坐下。随意的点了些酒水,边喝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他们七男一女,加上点的酒水都不便宜,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们不会放过这样的生意,时间不长便有几名浓妆艳抹的年轻女郎走了过来。笑呵呵的搭讪道:”几位先生,可以一起喝酒吗?”
谢文东眯眼笑了,她们不找上门来,自己还要去找他们呢,这回倒是方便了,他点点头,摆手说道:“当然可以!请坐。amp;“
几位女郎笑嘻嘻的在众人中间坐下,没话找话,又问他们是哪里的人,又问他们来上海做什么。
三眼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应付起来得心应手,爽朗的大笑道:amp;“我们是东北来的,到上海做生意!amp;“
他的东北口音浓得很,即便不挑明,旁人也能听得出来。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女郎学着东北的口音,笑道:amp;“俺也是东北来的。amp;“
amp;“哦?那我们是老乡啊,哈哈!amp;“三眼大笑,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几百张百元钞票,向那女郎领口里一塞,笑道:“既然是老乡,一点小意思,就当作个见面礼吧!”
想不到他出手这么大方,拿女郎乐得嘴巴都笑不拢,一个劲的向三言劝酒。
三言也笑得同样开心,来者不拒,有敬即喝,从骨子里渗透出东北汉子的豪爽进。
不过五行和袁天仲却再暗皱眉头,女郎一笑起来,那张脸上涂抹的厚厚粉底都直往下掉渣,脖子贼黑脸贼白,真不知道三言是这么笑得那么开心,又是这么吧酒灌进肚子里的。
反观谢文东,笑眯眯的表情一成不变,也看不出来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