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五行都笑了,不过谢文东却没有笑,就连这样不入流的小混混都知道洪门有南北之分,这本身就是洪门的悲哀。 欢迎您!他深吸口气,正色说道:“我们不是南,也不是北,而是正宗的洪门正统!”
正统?光头汉字迷糊了,他只知道洪门有南北之分,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正统。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是……”
“我是谢文东!”谢文东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哎呦!光头汉子本已站起,可听完‘谢文东’这三个字,两腿一软,又坐回到地上。人的名,树的影,光头汉子再不入流,再孤陋寡闻,可也听说过谢文东这个名字。那可是堂堂北洪门的掌门大哥,虎居北方,霸占长江以北的黑道,麾下的兄弟不计其数。自己和人家比起来,简直连个屁都算不上,光头汉子这回是彻底傻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只剩下呼哧呼哧大口的喘息声。他的那些手下兄弟也都又惊又骇的说不出话来。
谢文东
“那你的夜总会……”
“我……我认了!算我倒霉,我都认了!”此时光头汉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什么夜总会,什么钱,都已顾不上了,现在只想着如何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能在谢文东的手里逃生。
谢文东眯眼笑了,说道:“如果你早这么说,事情不就简单了吗?”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写上50万的金额,签上名字,交给光头汉子,说道:“这是50万,用这些钱去买通关系,重新营业应该不是问题。”
光头汉子看着谢文东递到近前的支票,艰难地咽口吐沫,颤巍巍地说道:“谢……谢先生的钱,我、我、我不敢收……”
谢文东一笑,将支票叠起,硬塞在光头汉子的上衣口袋中,说道:“就事论事,我的朋友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如果我的地头上也发生的事,我会和你一样很生气。 给我一个面子,此事到此为止,可以吗?”
啊!光头汉子在心中暗叹口气,打心眼里生出敬佩之意,感觉人家的势力虽大,却没有丝毫欺负自己的意思,只这一点,就能看出大帮派的不同之处。他重重地点下头,忙道:“谢先生请放心,谢先生的意思,我一定照做!”说着话,他又看向张婧等人首看着他,幽幽问道:“你还想要你的两千万吗?”
“不……不想要了。”光头汉子回过神来,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
“你以后还会找他们的麻烦吗?”
“不,不会了!”,连连点头表示歉意,说道:“以前有得罪各位的地方,太对不起了,实在抱歉……”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好、好、好!谢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再见!光头汉子从地上蹦起,向手下众人连连挥手,快步向外走去,到了房门口,他停住身形,转头对谢文东说道:“谢先生,我叫刘华!”
谢文东含笑点头,说道:“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
“多谢谢先生,多谢谢先生!”光头汉子连连应是。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张婧长长嘘了口气,现在她倒是来了精神,不满地问道:“文东哥,既然他那么怕你,你还给他钱干什么?”
谢文东淡然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当然可以不给对方钱,强行把对方打发走,可是如此一来仇怨也就结下了,不管对方的实力强与弱,谢文东对付仇敌的手段只有一种,那就是将其直接铲除,可是现在形式不允许他那么做,警方对他盯得太紧,他也没有必要去冒那么大的风险,所以采用怀柔的手段来化解恩怨。
他这本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没有想到这个名叫刘华的混子日后竟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这是后话。
“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怕你?什么是洪门?”那名女青年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他。
她和那位男青年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学生,对黑道方向的事基本没什么了解,既不知道谢文东,也不知道什么洪门,不过身为记者,却马上敏感的意识到其中肯定大有新闻可挖。
谢文东冲着她笑了笑,悠然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张婧拉住谢文东的胳膊,笑容满面又颇为自豪地说道:“因为我的文东哥很厉害嘛!”说着话,她的表情又苦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文东,小声说道:“文东哥,以后我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
谢文东愣了一下,随后摆手说道:“不用了,只是小钱,无所谓!”说着话,他看看手表,说道:“我要走了,如果那帮人还来找麻烦,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的。”说完话,他作势要走,张婧急了,忙上前拉住他,急道:“文东哥,你这回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怎么样也得等我请你吃晚饭再走嘛!”
看着她充满期待的小脸,谢文东实在不忍拒绝,而且他的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看眼五行兄弟,无奈地笑了笑,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去吃饭!”
五行兄弟很小心,先一步从张婧的家里出来,到了楼外,将周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几人坐车去了附近一家相对比较阔气的饭店。吃饭时,张婧的同事似乎对谢文东很感兴趣,问东问西,活像十万个为什么,谢文东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脸上是笑吟吟的,但心里已颇感厌谢文东无奈地拍拍额头,语重深长地说道:“这个世界,谁都不可靠,最能靠得住的人就是自己。”说完话,他挥了挥手,坐车返回据点。
等汽车快接近据点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据点门前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一波人是已方的兄弟,而另一波人则是警察。双方隔着半米左右,不时传出喊喝之声。谢文东坐在车里,眉头大皱,低声嘟囔道:“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当两辆轿车开到近前时,由于据点的大门被警察和已方的兄弟堵死,开车的金眼没管那么多,手指按住车笛便不再松开。
“滴……滴……”
刺耳又连绵不绝的车备车首当其冲的令警察们皆大皱眉头,纷纷回过头来,同时有数名警员围拢上前,拍打车身,怒吼道:“别按了,下车、下车!”
谢文东坐在车内没有动,五行兄弟也没有动。
咔嚓!金眼身旁的车门被一名警察拉开,那警察弯下腰来,狠狠瞪着金眼,怒声说道:“我让你们下车,没听见吗?”
金眼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坐在后面的谢文东含笑问道:“你凭什么让我们下车?”
“我们要进行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你们车上有没有管警武器”
谢文东笑东了,点头说道:“你们查着了,我们有!”说话间,他将衣襟挑起,露出衣下的****,然后慢悠悠地抽出,枪口直指那名警察的脑袋,说道:“你们要查的可是这个?”
“啊?”那警察惊叫一声,吓得连连倒退,足足退出两米开外才把身形稳住,他回手掏出警枪,惊声大叫道:“他们有枪!车里的人有枪!”
随着他的话音,其余的警察们都是一惊,愣了片刻,随后一齐把枪掏了出来,精神紧张,目不转睛,枪口齐齐对准谢文东所坐的轿车。
“***!”谢文东嘟囔一声,推开车门,提枪从车里走了出来,环视众警察,冷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把枪放下,把你们手中的枪放下!”几名造近谢文东的警员异口同声地叫道。
谢文东嗤笑出声,从口袋中掏出政治部的证件,说道:“我是政治部的少校,谢文东,我倒要看看,你们哪个有资格来缴我的枪!”
“哗……”
此言一出,引赤一片惊呼声:“是谢文东!”“啊?他就是谢文东啊?!……”
警员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嘀咕什么的都有。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警察,中等身材,黑面无须,相貌憨厚,他笑呵呵说道:“原来是谢先生,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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