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向爸向妈离开,田蜜冲向茹竖了竖大拇指。
说实话,这丫头真的是超常发挥了,原本她的诈唬就让老两口心里有些害怕,这下子,算是彻底吓坏了,好处嘛就是,绝对不会来逼着向茹离职了。
当然,她不怕他们去查,但凡这样说了,他们查到的结果就一定是这样的。
对于这种糊涂的父母,只能以这种办法来对待。
当天,向爸向妈没再出现。
隔天,老两口又来公司了,是跟向茹告别的,说是他们不想再这儿待了,这儿什么都贵,既然她不想回去,那他们就不在这儿浪费钱了。
然后开口跟向茹要五百块钱,说是家里缺钱急用,她要是手里没有那么多,就去预支一下工资,既然能一下子签十年,预支工资肯定是没问题的。
“爸,妈,你们是打算让我以后的几个月只喝西北风?”向茹皱眉看着一脸算计的自家父母,“别说五百,就五十我现在拿出来都困难。”
向妈气的伸着手指戳向茹:“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你了,昨天我们走是在气头上,就啥也没想,你倒好,明知道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那么由着我们离开,也不怕我们出点儿事?
现在我们要走了,跟你要点儿钱,你就这个那个的理由,你这样的,我们养了你到底是图什么?要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一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摁尿桶里!”
向茹认可的点了点头:“你真应该那样做,我也就不用活的那么辛苦了。”
“你......”
最终,向母和向父拿着五十块钱,气呼呼的走了。
当然,他们也得到了向茹的保证,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五十块钱。
用每月五十块钱,换得他们不再来闹腾,向茹觉得是值得的。
她也问了父母,他们到底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如同向茹所猜,是孙爱东告诉他们的,并且答应他们,如果能把向茹找回去,他愿意再和她在一起。
而他们所谓的好姻缘,其实就是孙爱东。
呵......
除了冷笑,向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孙爱东的性格,她不敢说完全了解,但大体,还是清楚的,她就算回去了,他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了,就他那老封建思想,哪怕她和辛国林没什么,他也会自己脑补上很多。
他现在这样做,无非就是看不得她好,想着看她的笑话罢了。
偏生的,她的父母还就愿意配合他演出......
“爸,妈,我明确告诉你们,我和孙爱东翻脸了,他对你们所说的,都只是为了报复我,我不拦着你们回去后继续和他来往,但吃亏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送父母离开的时候,向茹再次强调了一番她和孙爱东的关系,以图浇灭老两口还想回去拉着对方做备胎的心思。
原本以为事情可以这样告一段落了,辛国林那边却是接到了消息,他的母亲被车撞了,小腿骨折。
事情紧急,田蜜便让司机连夜把辛国林送了回去,做为准媳妇儿,向茹也跟着一起回去了,未来婆婆,身为女孩子的她伺候起来会方便一些。
待车子驶远了,李新巧有些担心的看向田蜜:“大蜜蜜,你说车祸到底是不是人为的?”
“放心吧,如果是人为的,他跑不了的。”这事儿,田蜜当然也有所怀疑,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拜托唐北临帮忙调查了。
无论是曾经的情份,还是现在的身份,田蜜都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就在这一出出暂时落下帷幕的空中,期末考试到了。
这段时间,田蜜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请假,不只是班里的学生不看好她的成绩,就连班主任,都特意把她找到办公室,开导了一会儿:“田蜜同学,知道你情况特殊,所以,就算成绩下滑也是正常的,咱们离高考还有将近半年,只要接下来的时间,咱把精力大多用在学习上,也许,结果还是自己想要的。”
“谢谢老师鼓励.....”看着为了安慰她,都快急出汗来的班主任,田蜜礼貌的给予了回应,“您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宗林长长舒一口气,“这段时间的两次考试你都错过了,又缺了不少的课,老师是真的担心你,但又不希望你的积极性受影响,就多言了几句。”
“李宗林,要不咱们打个赌?”一班班主任吕爱君主动开了口,“我赌田蜜同学这次的成绩绝对不会下滑,甚至还会上移,你敢不敢和我赌?”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想也不想的,李宗林就拒绝了,“我和你这么一打赌,不是给田蜜同学增加思想压力嘛,我说吕老师,咱们田蜜同学也没招你没惹你,你总是这么盯着她干什么?”
“错了,田蜜同学不只没招我没惹我,还帮了我,正因为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比你更了解她,才敢和你打这个赌。”
吕爱君边说还边叹了口气,“你这个班主任,现在可不称职了,不管你和我赌不赌,我都敢跟你打抱票,田蜜同学的成绩,绝对比你想像的好的多的多,不要因为她没有参加过统一考试,就否决她的能力。”
“吕老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李宗林边说还边往外看了看,哪怕后来解除了误会,吕爱君也主动跟田蜜道了歉,但俩人的关系也一直是淡淡的,什么时候,吕爱君和田蜜同学有了这种革|命友谊了?
“如果不是田蜜同学,我大概已经请辞暂时离开学校了......”感激的看一眼田蜜,吕老师才继续道,“我儿子的身体你也知道。
当初医生断言他活不过十八岁,所以这些年,我真的是战战兢兢的,就怕一个没照顾好,影响到他的身体,缩短医生说的时间。
他今年十四岁,已经大大小小的做了五次手术,最近的一次手术离开在五个月,当时医生就说,两年内,他不能再手术,否则,很有可能连十八岁都坚持不到。
可前段时间,他突然病情加重,医生说,除了米国的一种进口药,没别的办法,就我的本事,你也知道,无论钱还是渠道,都做不到,如果不是田蜜同学,我真的是只能回家照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