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你今晚留下来陪她,那我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刚刚在车里还骂了他一顿,现在还要他老婆留下来,想得美!
时简“·····”
“给她煮完解酒茶等她睡熟了我们再走”
这是他最大的容忍了,陪着她一块等然后再走。
最后时简给李菲煮了解酒茶,等她睡熟后,又给她留了张纸条,才跟着沈清风一块离开。
回去的路上,感觉气氛有点压抑,时简侧目看了眼沈清风,他神色清冷,看不出此刻心情如何,想到李菲说得那些醉话,当时他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看。
她思杵要如何开口,跟他解释李菲的酒醉胡言不可当真。
时简不知道怎么说,而沈清风则是没想开口说话。
一直到回到公寓,时简先进的门,进屋正要开灯,手刚摸索到开关,还没打开就被沈清风抬手扣住手腕,反身压在墙上。
时简被他吓了一跳,他另一只手护在她的背上,没让她的后背撞到墙上。
沈清风的呼吸有些压抑,沉沉的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们离开之前窗帘都拉上了,这会整个屋里都黑沉沉的,连一丝光都看不见。
时简被他扣着手腕,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不知道他这突然是怎么了,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身体也跟着紧绷了些。“沈清风···”
她刚叫了他的名字,下巴就被他微凉的手指给扣住,他低头就wen了下来,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攻城掠池。
时简被他wen得喘不上气来,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适,他才稍稍缓了下来,轻yao着她的chun,随后又暧·昧·缠·绵·的轻wen住,一寸寸的磨挲安抚着。
“简简···”
他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
时简这才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她犹豫了一下,微微睁开他扣着自己的手,缓缓的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你怎么了?还是····因为李菲说的那些话?”
她想可能也就只有这个原因。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碰着她的耳垂,良久没有出声。
时简这下很是确定了,她低笑一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说。“李菲喝醉了,胡言乱语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温柔的触碰一直持续着,直到呼吸都有些灼热起来,他声音沙哑又带着qingyu的隐忍。
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所以当时你是不是也跟其他人一样误会我跟梁静薇的关系了?”
听他突然问起这个,时简一愣,要说没有的话当时她也的确是误会了,还挺难过的,也正是因为有梁静薇的出现,她更觉得他们之间的差距遥不可及。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大想说出来可也确实是这样。
“在大家的眼里,你跟她确实挺···般配的,觉得你们才是最合适的”
话落,时简便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落在她腰·间的触·感。
在黑暗之中,人的所有感官都随之变得敏感,她眼前的全部焦点就只剩下他。
两人贴得很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一只手从时简的衣·摆·下方shen进去,温热的指腹正磨挲着她腰侧光滑的皮肤。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完全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耳边的皮肤被他滚烫的呼吸熏染得开始发烫。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一丝隐·忍。
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直击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耳神经。
时简被他的声音刺·激得浑身一·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低头,又断断续续的触碰着她的唇,像羽毛一般,撩得她双腿都开始发软。
“没有谁比你更合适了····而且我们彼此还有更合适的地方,你要不要试一试··”
明明她说的是很正经的话,怎么到他那里,说出口的话却那么的···不正经。
时简的脸滚烫,感觉脸上的热度都蔓延到了浑身。
好在一片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不然他肯定能看到她现在的脸,红的跟番茄有得一比。
以前她都没发现,可自从两个人结婚领证住在一起后,她才渐渐发现·····别看沈清风平日里一副温和儒雅的斯文模样,其实也是个腹黑狡猾,有时说话也会有点不正经的人。
不过这另外一面的他,也只会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感觉就像是她独自一人的拥有,也让她忍不住的沉陷其中。
时简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双腿有些发软,身子不觉往他怀里靠,她羞囧的喊了他一声。“沈清风····”
沈清风han【含】】住她的chun,声音含糊的嗯了一声,那声音缠·绵·眷·恋,带着诱惑,一步步的引她深陷,无法自拔。
时简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烟花瞬间炸开了来,再无法保持冷静。
沈清风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稍稍一提将她抱起,时简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
黑暗中,他却轻车熟路抱着她回了卧室。
在这片刻的缓解中,时简迷离的意识才渐渐清醒过来,她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抬手碰了碰他的耳垂,她的手有些凉,触上他温热的皮肤,感觉很是鲜明。
沈清风眉心微蹙,把她放到床上后,倾身覆在上方,将她的手握住,放进了他的衬衫里,让她触碰到他衬衫下的温热的皮肤。
昏暗中,他深邃的眼眸显得格外透亮,她仰头看着他,感受着手心下他的温度,还有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沈清风翻身躺在她的身边,然后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昏暗寂静的氛围,彼此相贴得温度让整个夜色都跟着柔和了几分,彼此的心也紧紧的相靠在一起。
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脸,另一手抓着她的手贴在他的心口,盯着她清澈透明的眼眸,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说。“我心里的位置从来都只有一个,你早就已经占据了那个位置,谁都不能够代替,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