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矣的手指一用力,她被迫扬起下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只要你想要,我统统都给你,人给你,爱——也给你”最后一句话,他说得低沉又认真。
“回到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你也不用被逼着陪别人喝酒”
顾缓缓脑子太糊涂,什么都听不懂,也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语气里带着隐忍。
江归矣手一松,不愿多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多心疼。
顾缓缓下意识去揉自己的下颌,她被他掐疼了。
浴室明亮的光线打在镜子上,浴缸里的水哗啦啦的流淌着,一波一波的溢出来。
顾缓缓双手屋里的撑在冰凉的洗脸台上,她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裙子吸饱了水,滴滴拉拉渗着水。
地板上一片狼藉,江归矣换下的衣服也早已被浸湿。
江归矣的话混杂着水声钻进耳朵里,在她脑子里泛着泡泡。
顾缓缓仿佛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她想说些什么,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镜子中的人影逐渐变得模糊,她两眼一闭,眼前一黑,再次栽倒在江归矣怀里。
水珠顺着她的发丝一滴滴滚落,她的皮肤咋一碰是凉的,下一秒却滚烫似火。
江归矣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一簇火,顾缓缓像是清水里捞出的一块嫩豆腐,他想捧着她,又怕稍一用力会捏碎她。
他抿了抿唇,扯下一块干燥的大浴巾,将她包起来。
一只手从浴巾的缝隙里【tan】·入,再从她的衬衫下摆【tan】入,抚上她的后背,柔腻一片,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顾缓缓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他试图将她身上的试衣服月兑下来,
他曾经为她月兑过很多次衣服,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般艰难,衣服一点点剥离她的身体,
接下来,他修长的手指继续在浴巾里游移,来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微微凸起的髋骨撑起一层湿薄的布·料,
现在,浴巾之下的她不着寸缕。
这浴巾并不算厚实,细小的毛绒对于敏·感·皮·肤·而言,有些刺激,她的胳膊上甚至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曾经见过无数次的曼妙风光,现在却看都不能看一眼。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就算想趁人之危,她也毫不知情,只是她现在对他避而不及,若是她知道了,怕是以后他更别想见到她了。
江归矣不禁冷嗤,将她整个人抱着坐上了洗脸台。
她闭着眼睛靠着镜子,有没的锁骨曲线横过肩胛,睫毛上站了几颗水珠,在灯光下折射着透明水色。
纤瘦的小腿从浴巾下探出,足尖自然下垂,薄玉似的脚指甲像是涂了一层粉色。
江归矣拿过那一小瓶卸妆液,又找到几片化妆棉。
他记得有那么几次,晚上两人在浴室洗漱,她会用化妆棉卸妆。
他看了网上的说明,将卸妆液倒在化妆棉上,轻轻敷上她的眼。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会这般体贴的服侍一个女人。
他耐心细致的帮她擦去妆容,她的体温逐渐回落,一张素白的小脸徐徐展现。
顾缓缓皮相骨相俱佳,气质温柔,妆容对她的加成不大,她化淡妆的时候,他常常区分不出她有没有化妆。
他替她仔仔细细的卸完妆,又挤了点洗面奶将她脸上的卸妆液洗干净,她的皮肤越发清透起来。
江归矣将她抱下来,他望着那一缸水,打消了替她洗澡的念头。
顾缓缓软乎乎的趴在他的肩头,脑袋微微一歪,嘴唇轻轻蹭过他的耳垂。
江归矣好不容易灭下来的火,一瞬间又被她给点燃。
如果不是她真喝醉了,他一定会怀疑她时故意的。
他扶着她的头,指尖揉了揉她的耳垂,这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再了解不过了。
以前【亲·密】时,只要往她耳边吹口气,她就立刻阮成一汪水。
怎么会有这么【敏·感】的女孩子,从身到心,都是这样。
江归矣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缓缓”
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梦呓。
他抵着她的额头,唇离她很近,问、“真的不要吗?”
他的嗓音极其低沉,像是大提琴一般,又带着一丝诱哄。
顾缓缓又‘嗯’了一声。
这声飘乎乎的‘嗯’像是一盆冷水,从上至下将他淋透。
江归矣觉得他应该换一个问法,明知道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却还这么乐此不疲。
也是他又问。“要吗?”
顾缓缓没有搭理他,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蹭了两下,像是在摇头,也像是在撒娇。
江归矣忽然有点好笑,他这是在做什么呢?就算她现在答应了他,他敢碰她吗?
若是换在以前,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可现在,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她,这样只会让结果更加糟糕。
他把她抱回了卧室,这张双人床大得有些刺眼。
她被妥帖的放到床上,江归矣替她盖好被子,真打算抽身离开。
谁知她突然嘤咛一声,口中念念有词。“我要抱抱···你抱抱我····”
她没有说名字,可在听到她这句话时,他的心却像是塌方一般沦陷了。
以前她在他身边时,她很喜欢粘着他,喜欢他抱着她,这是她曾经对他说过的。
记得有一次,他在书房工作,她也跟着挪进他房里,在书房的沙发上默默的学习,很安静,也不会去打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