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混到八点,我溜溜达达来到‘胜天酒吧’。
胜天酒吧的幕后老板是胜天帮老大——刘胜天,我跟他见过几次面,是个矮个子光头,满脸横肉,具体模样可以参考古惑仔中的‘B哥’,我是经过二龙介绍才跟他认识的,不是特别熟,不过见了面总会打声招呼,互相调侃几句的,关系还算过得去。
有人肯定会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嘛不去东联胜吧消费。说到这个我就闹心,前段时间东联胜吧不是闹出人命了么,场子被封,到现在都还没解封。
“哈哈!狂少!”
刘胜天坏笑着迎上来,跟我握手。
我摸了下他油光铮亮的脑袋,调侃道:“刘老大,你这脑袋是不是每天都拿砂纸磨啊,怎么这么亮,跟月亮似的。”
刘胜天狂笑不已,“妈的,你嘴能不能别这么损,用砂纸那还不磨秃噜皮了啊?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我摇头,“不是,我跟一朋友过来玩,你不用理我,该忙啥忙啥。”
“那可不行,你是贵客。这样,你先找地方坐,待会我让小妹给你送个大果篮和洋酒。”
“那我就先谢谢了。”我嘿嘿一笑,随便找了个卡座。两个人坐包房实在没什么意思。
等了不一会样子,司徒冬夏就出现在门口。
还是那句老话,没有难看的衣服,只有难看的人,一点不夸张的说,就是给司徒冬夏穿上乞丐装,也无法遮掩她的超高颜值。
“美女,你迟到了。”我扬了扬手机。
司徒冬夏扬了扬嘴角坐过来,“别那么小肚鸡肠,才迟到七分钟而已。”
“哎哟,你迟到还有理了,罚酒罚酒。”我笑嘻嘻的给司徒冬夏把酒满上,然后就开喝开玩。
别看司徒冬夏是老师,其实特别喜欢泡夜场,我曾问过她为什么,是不是因为空虚寂寞冷,她当时瞪了我一眼,给出了解释,释放工作压力。
对此我表示深刻的理解,有人喜欢抽烟解压,有人喜欢喝酒解压,有人喜欢泡酒吧,这都是正常现象。
由于我之前跟司徒冬夏谈过一段时间‘恋爱’,虽然不欢而散,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酵,彼此之间早已不存在什么隔阂了,比朋友更进一步,所以玩的非常尽兴。
途中刘胜天带着他的马仔和几个小妞也过来凑热闹,我们七八个人围着一桌胡吃海喝,玩的相当尽兴。
一直玩到十点半,司徒冬夏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课,得先回去。
这深更半夜的我可不放心让她这么一个大美女独自回家,就买了单送她。
只要去酒吧玩过的朋友就一定知道,不管哪个城市,酒吧门口都会有大量的出租车司机在这等活,不管几点都不存在打不到车的情况。
我来到出租车跟前,帮她拉开车门,正要进去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后背有一股凉意,猛一转身就看到旁边的暗巷里出现十余幢阴森的黑影,我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里,毫不犹豫的往车里一钻,对出租车司机大叫:“快开车!”
出租车司机不明所以,愣了一下。
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一连串枪声已然响起,子弹撕破夜空,如同一颗颗小火球径直朝出租车泼来,铛铛铛的声响不绝于耳,车窗玻璃同时爆碎,碎片飞射。
我早有准备按住了司徒冬夏脑袋,所以并没有受伤,可那出租车司机却是被一颗流弹击中后脑当场死亡,脑袋咣当砸在方向盘上,嗡……喇叭声震天动地。
司徒冬夏哪见过这等场景,吓的花容失色。
“千万别乱动,别出声,我引开他们。”
现在的情况实属十万火急,我根本顾不上她,踹开车门,一个翻滚就朝酒吧方向奔逃。
生死一线,我的身体各个器官功能都发挥到了极致,我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耳边有子弹的破空之声。
我以极快的速度冲进酒吧,“别让他跑了,追!弄死他!”
逃进酒吧,我赶紧拨通大肥电话让他过来增援,要说不后悔是假的,太他妈大意了,明知道三K帮还有一支队伍隐藏在东城,出门怎么能不带小弟。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只希望能逃过此劫。
刘胜天尚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朝我嬉皮笑脸,“是不是拉下什么东西了?”
我没吱声,转身一瞧,枪手们已经进入酒吧,为首一人面容阴鸷,除了‘无码’还能有谁,他也发现我了,抬枪便射。
我心下凛然,赶紧猫腰钻进人群。
砰!
一声巨响,刘胜天怔了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矮小的身体直挺挺倒向前方。
他跟那个出租车司机一样,都是后脑中枪,死的不明不白。
轰!
酒吧里就跟炸开了锅一样,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趁乱跑进厕所,砸碎玻璃,从那个小窗口一跃而出。
我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紧紧贴在墙壁处。
前后不到三五分钟,就有人从窗口跳了出来,不等他站稳,我便是从后方冲出,一把按住他的嘴,与此同时匕首狠狠扎进他的脖子。
那人只挣扎了一下,身体就软了下去。
我夺过他的手枪,对准窗口猛扣扳机,直接就将那个卡在窗户中间的枪手脑袋打出了一个大窟窿。
一击得手,我毫不停留,飞快绕到酒吧正门,探出脑袋看去,现场只有两名枪手留在原地,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门,并没有发现我。
我悄悄的绕路过去,蹑手蹑脚打开车门,司徒冬夏一看是我,顿时惊喜交加,我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猫着腰朝对面街跑去。
事情本来进行的很顺利,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司徒冬夏在奔跑的时候,不小心踩中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发出嘎吱一声。
两个枪手转身一看,俱是勃然大怒,疯狂射击。
我心知肚明对方人多势众,绝不能恋战,便随便射了几枪作为掩护,牵着司徒冬夏钻进小巷。
奔跑出二三十米的样子,随着身后一声枪响,司徒冬夏闷哼了声,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我大惊,赶紧将她拉到旁边的射击死角,“你怎么了?”
司徒冬夏小脸惨白,捂住右腿,“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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