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丝毫困意,我也懒得在床上赖着了,刷完牙洗完脸,溜达着下楼。
我本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了,却没想到有人比我更早,沈浪正跟天灾在院子里练习杀人技。
什么叫杀人技呢,就是完全摒弃好看的花架子,所有套路的铺垫都只为了杀人,专攻对方的双目,咽喉,下阴等脆弱的地方。我之前也练过几天,但被蛇爷制止了,他说这种功夫太阴损,能不练就别练,损阴德。
我也是醉的够呛,怕损阴德还混什么黑社会啊?
两人见到我都是一愣,停下了手里的活。
沈浪奇怪道:“老大,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起这么早?”
我嘿嘿一笑,“睡不着,干脆起来了,贪狼星教你的呼吸法练了没有?”
沈浪笑着摇头,“练了几个小时,没什么感觉。呃,老大…你笑的这么灿烂,该不是已经有气感了吧?”
我哈了声,“废话,我是谁啊,武道奇才有没有。”
“呵呵。”
天灾冷不丁的呵呵了声,把我给打击的够呛。我斜睨他:“啥意思啊天哥,你这呵呵,我咋听着那么像骂人。”
天灾扯了扯嘴角说:“那套‘虎劲心源’,我练了一下,不过就是个野狐禅,门槛高,入门难,想要练起来更难,没有二三十年的苦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成就。”
我笑说:“怎么着,听你这话,天哥你好像藏着什么绝世神功没拿出来啊,教我几招呗?”
天灾笑了:“你要是对气功感兴趣,我确实可以教你一门比这个所谓的‘虎劲心源’厉害十倍的,就怕你吃不了那个苦。”
我还没说什么,沈浪先把耳朵竖起来了,急吼吼的问:“真有这种气功?天哥,你怎么不早说?”
天灾坏笑:“我的这套气功叫‘锁阳功’,对修习者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与女性发生关系到最**的时候必须停止,锁阳归真。”
“你们聊,再见。”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神经病!
这功夫比他娘的童子功还要变态有没有?男人辛辛苦苦的去搞活塞运动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临结束前那最**的喷射快感,连这个享受都要剥夺?哪怕这个功夫练成了能刀枪不入老子也不干啊,这简直是反人类,灭绝人性!妈的,难怪天灾身上阴气那么重,都是练这破功夫练的。
说句不好听的,气功这玩意练到死也就能起到个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真要想着用它去杀人,我不如把枪法练练好。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转眼到了晚上。
我带着沈浪,和一群小弟前往酒店赴云筝之约。
“张狂。”
云筝远远的朝我招手。
“真够热闹的啊。”我笑着走过去,朝沈浪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心领神会的带着小弟们去门口守着了。
“你平时出门都带这么多……呃,手下?”云筝似乎对我的事情特别感兴趣。
我笑笑,随她进门,简单的解释了句:“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话说,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庆功宴呢?一般来说,不是只有电影杀青之前,才会举办庆功宴吗?”
云筝噗嗤一乐,“庆功宴都是公司举办的,哪有什么硬性标准,有时候一场大投资的火爆戏份拍摄完毕也会举办,这次庆功宴是为了庆祝电影拍摄过程一切顺利。”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其实这就跟我天天带小弟下馆子一样,全看当头的心情,心情好的话,天天都是庆功宴。
“来,我介绍义父给你认识。”
云筝笑着在前面带路。
“义父?”我微微一怔。
云筝点头,“嗯,打从我出道开始,义父就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我,他跟我父亲是战友,有过命的交情。可不要胡思乱想哦!我的义父和娱乐圈的干爹有很大的区别。”
我笑着跟她开玩笑:“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慌什么?不打自招了是不是?”
“去!”云筝笑着瞪了我一眼。
“义父!”
云筝的义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发福,头发斑白,目光矍铄,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我猜测他应该是一位军人。
“筝儿。”男人露出一抹慈笑。
云筝介绍道:“义父,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张狂,我的好朋友。”
男人看了我一眼,对我似乎不怎么感冒,只是微微一笑。
我心里有点不得劲,不过也没说什么,同样回以一个微笑。
简单的打过招呼,云筝就带我去旁边的自助食品区吃东西,解释道:“你别怪我义父,他就是这个样子,话很少的。”
我笑着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气,你先去忙你的,我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云筝说好,我一会就过来找你。
说是内部庆功宴,来的外人可不少,距离宴席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陆陆续续开始上人了。
而我经过这十几分钟的胡吃海塞,已经半饱了。
叮咚。
手机忽然响了,是沈浪打来的。
我接听:“怎么了?”
“姚雨溪和唐风来了。”
“知道了。”
挂断手机,我抬头朝门口方向看去,只见姚雨溪挽着唐风的胳膊正缓步走进来。
唐天国际在东城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作为唯一继承人的唐风,人脉自然不会太差,不少人主动过去跟他交谈,其中也包括这场戏的导演和制片人。
我对唐风没有任何兴趣,注意力都放在毒妇姚雨溪身上。
我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感觉姚雨溪比上次见又胖了一圈,小腹微微有些隆起。
伙食太好的原因?
我喝了口香槟,心说姚雨溪这个娘们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哪都能见到她。
后者眼观八方,也看到了没有刻意隐藏的我,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森然的光芒,如同毒蛇般冰冷。
“啊,张老大!”
唐风与那些宾客寒暄完毕,快步走过来,“想不到你也在这。”
我呵呵了声,“闲来无事,过来凑个热闹。”
唐风抿了抿嘴唇,很尴尬的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客套话,让我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尬聊。
这时,我就看到,云筝的义父,那个被称作‘王老板’的男人站了起来,朝门口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扫,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心说这究竟是什么庆功宴,怎么来了这么多黑帮头子?彪叔和太岁竟然同时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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