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我,龙贝贝,贾鹏程以及一个名叫郝炎的中年gcis职员组队前往裕章学院。网
裕章学院位于东城郊区,距离市区足有十多公里路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凉至极。
望着不远处那座古色古香的学院,贾鹏程朝我玩味一笑,“张狂,龙二,只能先委屈你俩了,几天后我会来接你们,在这期间你们只需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千万别跟他们起正面冲突,免得坏了大事。”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声,“老贾,你消停点行不,这一路上你念叨多少次了,烦不烦,不就是收集证据么,多难的事?老子龙潭虎穴都闯过,一个狗屁学院能把我咋地?”
贾鹏程一脸无奈:“我这不是怕你俩冲动么,学院里面条条框框的规矩多如牛毛,稍有逾越就会挨打受到体罚。千万忍着,俗话说的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龙贝贝翻了个白眼,“知道啦,亲爱的贾科长,我们知道怎么做,放心,我会看着张狂。”
贾鹏程转脸看向龙贝贝,“我再唠叨最后一次,你确定要跟张狂一起进去?”
龙贝贝嘿嘿一笑,“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我确定了。”
贾鹏程点头,不再多言。
当我们的suv出现在学院门口时,几名身着唐装,气质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迈步出来,笑容和煦的抱拳施礼。
“你是张狂,张贝的家长吧。”
伪装成我们父亲的郝炎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嗯,昨天跟你们联系过,两人的学费我已经打在卡上了。”
为首的唐装男人笑容灿烂,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迈步进去。
学院采用的是古代建筑风格,具体哪个朝代我不清楚,总之青砖绿瓦,雕梁画栋,看起来很是气派,此时正是隆冬腊月,院中的荷花池早已结冰,倒是没什么景色可看。
我们一路参观一路走,很快就来到后面的私塾区,隐约能听到诗朗诵的声音。
自称姓许的唐装男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向郝炎讲诉着学院这三年以来的‘丰功伟绩’,无外乎什么从这里出去的孩子,都会变的十分乖巧懂事,尤其是意志力,那是杠杠的,至于外界对裕章学院的抹黑不要当真,那都是同行雇佣水军搞的鬼,谣言止于智者。
讲道理,这姓许的口才是真好,若非我亲眼所见那个疯疯癫癫的双刀猛男,还有数份贾鹏程好不容易才搞来的秘密资料,我差点信了这个狗屁学院真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交接仪式进行的很顺利,临到最后的时候,龙贝贝这个小戏精不忘叫了一声:“我不要在这里读书,我要回学校,我要打农药和撸啊撸!”
郝炎一脸无奈,只能配合她演戏,“你跟你哥在这乖乖待上一段时间,等老师说你们听话了,我就过来把你们接走。网”
“我不……!”
许姓男子笑着伸出手,想去摸龙贝贝的脑袋,被她灵敏躲过了,他也不气,只是笑着让郝炎放心。
我跟贾鹏程交换了一个眼色,后者轻轻点头,与郝炎转身离去。
两人才刚离开,许姓男子脸上的笑容就消散殆尽,冷冷道:“老规矩,先带他俩去烦闷室,关三天再说。”
“院长,咱们的烦闷室只剩一间了。”一人说道。
许院长无所谓道:“那就把他们关在一起好了,反正是兄妹。”
“什么是烦闷室?”龙贝贝问。
许院长压根就不理会龙贝贝的问话,大袖一挥,立刻就有四名前一秒还笑容可掬的唐装男人一拥而上,将我和龙贝贝的手臂抓住,一人狞笑道:“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很快,我跟龙贝贝就被带进了所谓的‘烦闷室’,其实就是小黑屋,苦窑里管这地方叫犯责房,禁闭间。
门一推开,立刻就有股极其难闻,混合了屎尿的味道从里面传出,我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差点吐出来,就更不要说龙贝贝这种金枝玉叶了,当场就麻爪了,跳着脚大骂:“王八蛋,你们敢把我关进这种地方?我杀了你们!!”
三脚猫功夫也是功夫,龙贝贝一记漂亮的撩阴腿踹中一人的裤裆,那可怜的男人嗷的一声捂着裤裆跪倒。
剩下三人见状,俱是露出凶相,去围攻龙贝贝,我反倒成了没人理会的路人,我无奈的直想哭,哎了声,“厉害了我的小姐姐,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啊?说好了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呢?”
龙贝贝大叫:“还忍个屁啊,在这种鬼地方待上哪怕半小时,我都会疯掉!张狂,实施b计划!”
我瞠目结舌,“靠,哪来的b计划啊?”
“干他丫的!”龙贝贝娇喝一声。
原来干他丫的就是b计划。
我揉捏了一下拳头,“好吧,要是老贾怪罪下来,这锅我可不背。”
“你废什么话啊你?”三脚猫龙贝贝撑不住了。
“喂!”
我大叫一声,“三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好意思不?”
其中一人表情狰狞,凶神恶煞道:“小崽子,我看你是找死!”说完一个箭步上前朝我胸口袭来,我动也不动,待他来到近前,一把捏住他手腕,一记肘炮结结实实轰在他脸上,他当场昏死过去。
剩下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我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欺身上前,轰出两拳。
两人毫无悬念的被我打翻。
我揉了揉鼻尖,朝侧卧在地上,捂住小蛋蛋的男人阴笑,“想关我们进烦闷室是吧,麻烦你自己先去享受享受。”
说完我就将四人一股脑的塞进了一片漆黑的烦闷室。
“接下来怎么办?”龙贝贝天真的问。
我一瞪眼,“靠,你问我?我他妈哪知道你什么套路?”
龙贝贝挠了挠头,“先把其他烦闷室的学生放出来?”
我晃了晃刚从一人腰间拔下来的两串钥匙,“嗯。”
随着烦闷室的大门被打开,里面传来男子惶恐的惊呼,“不要……不要!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烦闷室一片漆黑,我甚至瞧不见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便对他说道:“出来吧,没人会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