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重度昏迷,两名教官受伤,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训练营都炸锅了,等我在两名受伤教官的陪同下从医护所出来的时候,门口齐刷刷站了不下百人,有男有女,他们的共同点是清一色武装到了牙齿。
这就厉害了。
“他妈的你们想干什么?枪哪来的?”我骂咧。
为首的年轻人绰号‘暴龙’,人如其名是个火爆脾气,不用点火都能自己爆炸那种,他发出闷雷似的咆哮,“仓库是我撬的,要怪就怪我,跟其他人无关!干他妈的大山姆,敢把老狐教官打的这么严重,不灭了他们,我们还算黑社会么?”
“干死他们!”其余人跟着大叫。
我在感动于训练营兄弟齐心的同时,又有些想笑,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暴龙,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训练营从什么时候开始由你当家做主了?”
“呃……”暴龙愣了下。
“把武器都老子卸了,连对方人在哪,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这仗怎么打?去送死吗?”我目光一扫,“血气方刚跟莽撞是两个概念,报仇和送死也是两个概念,狼崽子。”
沈浪摆了摆手,“狂少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我不!”暴龙瞪眼,“教官不能白白挨打!”
我冲过去对准暴龙的脑袋就是一下,“干,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要报仇,你他妈也得等老子计划一下。”
暴龙属于那种见人就咬的疯狗,本来眼珠子已经被我打红了,但在听到我要计划复仇的时候,态度立刻就变了,将信将疑道:“你真的会带我们报仇?”
“废话!”我呸了一口吐沫,“从来都只有龙门欺负别人,龙门何曾被人欺负过?就算真被人欺负了,又有几次是忍气吞声过来的?操他妈的,华夏龙帮很屌了吧,趁着老大六十大寿派人围攻我们,然后呢?还不是被我们打回了老家!现在咱们人正在反击。对付这个大山姆也不例外!”
小熊猫过来拉架的时候低声说:“狂少啊,国内啥情况我们不知道,就训练营来说,咱们真没少受委屈,老狐教官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面,遇到事情总是让我们隐忍,说好听的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说不好听的不就是怂么。”
我摆摆手,“我不是老狐,把火器归库,散了散了,该训练训练,该休息休息,等我消息。”
“好,你最好别耍我,要是你敢耍我,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龙门狂少,照样操翻你!”暴龙瞪眼。
沈浪哎了声,“暴龙,你是不是想死?”
我笑着拦住沈浪,“有血性,我喜欢,你等着看结果就是。”
“我等着。”暴龙哼了声,转身离去。
“两位教官,关于此事,你们怎么看?”我问身边的教官。
爆破教官轻轻叹了口气,“老狐不是怂,是为了大局着想。虎爷派我们来北非,唯一的目的是让我们培训人才,好给龙门输送新鲜血液,不是抢地盘。”
我笑着摆手,“我没说老狐不好,我是说今天这事你们怎么看,还忍么?”
枪械教官揉了揉包扎了厚厚纱布的手臂,目光一冷,“忍他妈,干他。”
我哈哈大笑,“等的就是你这话,你们在这时间久了,应该知道大山姆的底细,跟我仔细讲讲。”
“好,是这样的,那个大山姆强在外交方面,与各个势力都有不深不浅的交情,本身实力……”
……
不管多贫穷的地方都会有富人存在,拿西城也不例外。
拿西城首富,黑暗世界的王,自然就是来自m国的大军火商——bigsam!
透过军用望远镜看到他的时候,这个体型臃肿,白胖如猪的男人正搂着几名金发碧眼身材火爆的美女在酒吧顶楼天台开泳装派对,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林立在其四周。
我放下望远镜,看向车后座那几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学员。
她们应该是第一次穿裙子,故而坐姿有些豪放,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裙下风光,那可爱的粉色小内裤……咳,咳咳,跑题了。
我伸手扯了扯其中一名女学员的裙摆,遮掩裙下的旖旎风景,笑道:“美女们,待会可就看你们的了,十六个明处的保镖,有压力么?”
被我遮住小内内的女学员面颊绯红,但很快恢复过来,轻笑道:“放心好了,搞的定。”
“记住,大山姆是我的,谁要是把他干死了,我跟谁急,去吧。”
车门打开,六名以白雪为首的女学员手挽着手朝那座酒吧走去,门口的两个黑人壮汉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淫邪,搜身的时候用力捏了捏她们的屁股和发育良好的胸脯。
我忍不住笑道:“阿天,你可真豁的出去啊,要是我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被摸。”
天不让微笑,“何必跟一群死人计较。”
我哈哈大笑。
不吹不黑,包括白雪在内,这六名女学员的姿色只是中等偏下级别,但胜在长期接受训练,身材保持的极好,年龄又小,故而一来到顶层,就被色中饿鬼大山姆给看中了,他几乎是推开了身边的两头大洋马,把白雪与另外一名女学员拥入怀中。
白雪悄悄做了几个手势,这是在告诉我们里面的保镖有多少。
“轮到我们出场了。”
我下车,正了正衣领,带着天不让,沈浪,暴龙,小熊猫,地图和另外几名学员来到酒吧门口。
“这是私人派对,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入。”两名黑人门卫阴沉着脸开口。
我笑着撩开风衣,天雷藏海同时出鞘,两道璀璨光弧一闪而过,两人的脑袋直接飞起,空荡荡脖腔中喷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墙壁。
天不让一马当先冲入其中,沈浪,暴龙等紧随其后。
我一脚踢飞其中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笑骂:“龙门的女人,是你们能随便摸的?扑你阿母。”
有天不让这名无限接近于‘域四级’的大高手打头阵,一路上畅通无阻。
事实上,除了砍翻两名看门狗,在直上天台的这个过程我都没机会动手,所过之处那些保镖无一例外不是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