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在为找不到降头师保驾护航而头疼,现在忽然有了燕北环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不过我也留了个心眼,在与燕北环分手后,我立刻就打电话给许烈让他帮忙确定燕北环的身份,可别到了地方一查才发现,这燕北环其实是某某组织派过来的刺客啥的,那就坑爹了。
许烈在组织内级别极高,办事效率自然也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把燕北环的资料反馈给我了,确确实实没有任何毛病。但有一点是我没想到的,原来燕北环出生在t国,十六岁以后才从t国回来,她的真实年龄也比看上去要小,其实今年才二十四,我一直以为她跟徐薇差不多。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
大我六岁,这个年纪,咳咳扯远了。
降头师既然已经找到,我果断把t国之旅提上了日程。
由于这次去t国很可能要面对t国本地黑帮组织与邪教,人手方面不能含糊,这点诸葛太一已经帮我想好了,列出了一份名单。
我抓着名单看了眼,笑道:“其实这么一看吧,我身边的高手也不少啊。”
名单上有九个人,分别是:徐薇,天不让,沈浪,大肥,血麒麟,雪乡三人组,绿薄荷,
本来白雪也应该跟我一起去,奈何她被徐薇打断了手,发挥不出什么战斗力,只能让她待在庄园疗养。而绿薄荷,她身上的伤经过这几个月的疗养早已痊愈,还因祸得福晋升域级,完全可以胜任此次的出行。至于狗场狂家军,由绿薄荷培养的几个手下负责训练,一切运转如常,不需要太过操心。
本来诸葛太一还想把金川王‘冷静’找过来给我当保镖,但转念一想,金川局势还不算太稳定,需要人坐镇也就算了,域级高手不缺他一个。
“别太大意,t国相较沛济,发展度要高的多,也更神秘,毕竟有七百多年历史,遇到当地黑帮能忍就忍,尽量别发生冲突,强龙不压地头蛇。”诸葛太一叮嘱。
我笑,“啰嗦,我是去找八面神,又不是抢地盘,怎么会跟本地黑帮起冲突。”
“你心里有数就好。”诸葛太一不再多言。
两天后,学校春游活动开始,我则以身体不好为由请了几天假直飞t国。
我们在芭堤雅机场下机,就近找了间酒店入住。
燕北环在这生活了十六年,不说是地头蛇,至少比我们要熟悉的多,联系了两名她在本地的朋友过来帮忙,一男一女,男的叫卡颂,女的要奈雅。
三人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有说有笑,开心的不得了。
燕北环跟我介绍,卡颂和奈雅不仅是她儿时玩伴,还算是她的师弟师妹,都曾跟她奶奶学过降头,在当地小有名气,实力不弱,随随便便就能灭了普通的降头师。
我忍不住问燕北环,你一直说普通降头师,一般降头师,感情降头师还分级别?
燕北环点头:“降头师本来没有级别,但有些好事的人,根据法力高低与知名度分了五个等级,分别是学员级,出师级,大师级,鬼王级和吞神级,我说的普通降头师是指‘出师级’,大师级的话……我勉强可以抗衡,如果不幸遇到鬼王级……咱们最好是有多远跑多远,避免与之接触。”
“越说越玄乎,连鬼王都出来了……”我忍不住笑了,“接下去是不是要修仙了。”
燕北环抽了口烟,不理会我的调侃,“希望不要遇到。”
卡颂看了我一眼,嘀嘀咕咕的对燕北环说了一通,t语我完全听不懂。
“说啥呢。”我好奇道。
燕北环斜睨我:“卡颂问我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一个两个身上的阴气都那么重。”
我打了个哈哈,“告诉他,我们是杀猪的。”
“切,今天先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去巴亚村,那里可能有八面神的线索。”燕北环说了一句便带着助手周易和卡颂、奈雅出去了。
我耸了耸肩,望向众人,“人妖表演的干活?”
“走起!”大老黑怪笑。
出国一趟不容易,凶手要追查,玩也不能落下不是?
当下,我就带着天不让一伙来到酒吧看表演,之前都是在电视里看人妖表演,跟近距离看完全是两码事。
不得不说,t国真是个神奇的国度,人妖长的比绝大多数本地女孩都要漂亮,那胸脯那屁股,简直了。
“萨瓦迪卡”
这时,有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来到我身边,笑眯眯双手合十跟我打招呼。
我回了他一句萨瓦迪卡。
男子笑嘻嘻开口:“¥¥”
我满头雾水,“阿天,这家伙说啥呢?”
天不让懂得多国语言,这个时候正好能派上用场,他听完笑道:“他问咱们想不想去更有趣的地方,每人只需要花3000铢,就能得到上师的祝福。”
“上师的祝福,那是什么玩意?”我疑惑。
天不让摊手,表示他也不懂。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厮十有八九是骗子,忽悠旅行客的,不过既然来了,跟他过去瞧瞧也没什么大不了,三千铢,兑换成华夏币也就六百块钱的样子。
当下,我们就跟瘦男人离开酒吧,从后面逼仄的小巷穿了过去,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在一间极简陋的,类似四合院一样的建筑门口,我见到了许多游客,天南地北哪都有,当然最多的当属华夏人。
“爷们,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低声询问一个胖乎乎的男人。
那男人笑道:“你啥都不知道,怎么还跟过来了?”
我笑:“好奇呗。”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脸‘我懂的’表情,说:“我们在请佛牌,在来这之前,我就查过相关资料,灵智上师加持的佛牌有神效。”
我恍然,哦,原来这是卖佛牌的地方。
这时,几名年轻旅人从四合院出来,脖子上都挂着土黄色的佛牌,临走前还不忘朝四合院鞠躬,表现的十分虔诚。
队伍很长,我们等了足有十分钟,才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