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粤海确实是秉持着尽量不惹事的行事原则,但如果被人欺负到头上还忍气吞声那就叫窝囊了。网
生气之余,我更多的是好奇,这个金峰的后台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明目张胆的骗走我三百万的巨款。
当天晚上,我在刘天蝎的带领下来到金峰旗下的夜总会‘一号’。
这里的生意似乎不错,门口停了不少百万级的豪车。
“欢迎光临,老板晚上好。”两排迎宾小姐热情地打招呼。
我没工夫搭理她们,径直进门,走过金属探测器的时候,滴滴声响了起来。
几名保安前一秒还满脸堆笑,下一秒立刻围过来,将我拦下,“这位先生,请打开背包让我们检查,我们夜总会禁止携带金属物品。”
我笑着将身后装有天雷、藏海的高尔夫球袋抛过去。
保安打开一看,顿时愣了一下,“刀?”
我眯了眯眼睛,抬起腿就是一脚踢在那保安裆下,这可怜的家伙被我踹的飞起,还算魁梧的身躯将身后的鱼缸直接撞碎了,一条相当肥实的红龙鱼被水流冲出,在地上翻滚。
沈浪笑呵呵的将那鱼抓起,手指一用力,直接送这条红龙鱼去投胎了,“彪子,待会完事了,做个水煮鱼。”
高大彪子用力咽了口吐沫,“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我笑,“不奢侈,不就两百万的红龙么,咱吃的起。网”
“两……两百万!”高大彪子目瞪口呆。
不光高大彪子,所有夜总会的保安都惊呆了,足足过了七八秒,才有人后知后觉的掏出对讲机联系金峰,“老,老大不好了……来了一伙人,把咱们的红龙弄死了,他们还说……还说今晚要拿红龙做水煮鱼。”
前后也就三五分钟的样子,金峰就带着乌泱泱一大群人冲了出来,他一看到被沈浪掐在手里的红龙鱼,眼珠子都红了,破口大骂:“我操!我的大红龙!你们疯了!”
我狞笑一声,“老子的钱呢。”
“钱你妈!给我砍他们!”金峰一声令下,顿时十几名小弟拔出钢刀,铁棍扑过来。
“去你妈的吧!”
我抬起一脚,踹翻一人,转身又是一拳。
这些只经过简单培训,学过几天散打的小弟在我眼里,跟小羊羔没什么两样,三两下就被我用拳脚硬生生的干趴了。
金峰可能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吓了一跳,嚷道:“阿疤!”
金峰身后走出一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此人目光阴鸷,煞气腾腾,显然手底下沾染了不少条人命。
至于境界……刚踏入域级没多久。网
“敢在这里放肆,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谁都别想走了。”阿疤一步迈出,气运双拳,闪电般挥出一拳。
我一把捏住他的拳头,左拳轰地砸在他脸上。
轰!
阿疤没有任何悬念地飞出去了,当场昏厥。
我是打不过那些域四、域五的变态级强者,可对付区区域级,又需要花费我多少力气?
金峰目光呆滞,估计是没想到自己的头马会被我‘秒杀’,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血麒麟已经一跃而出,刽子手出鞘半尺抵在了他的咽喉处,锋利的刀刃切开血管,有鲜血溢出。
“动一下,我就砍了你。”血麒麟阴仄仄道。
金峰身体一颤道:“有话好好说,不就是钱么,我还给你们就是了。”
我甩了甩手指,“不光是钱的事。”
“除了钱……还有什么事啊!?”金峰慌的一匹
我弹了记响指,血麒麟心领神会,一抬刀,唰地割掉了金峰的左耳,在金峰捂住伤口惨叫的时候,血麒麟已是将坠落在地的耳朵用鞋底给碾成了肉酱。
“你们……你们疯了!”金峰疼的直哆嗦,“三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又是三爷?
“你老大是癫三啊。”我笑,“这个名字真是有些如雷贯耳,我给你个机会,把他叫出来。”
金峰哆哆嗦嗦地抓起手机,还没等拨号,一个声音就从我们身后响起,“不用打电话了,我在这呢。”
我扭过头去,见到了一张带着癫狂笑容的面孔。
男子用力揉了揉鼻子,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嗤笑道:“真有种啊,连我癫三养的狗都敢打,混哪的?”
我微笑,“刚混。”
癫三笑了,“刚混的人,可没有这种胆量,一出手就见红。说吧,谁派你来的,老乔还是威爷?”
我耸了耸肩,“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两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癫三笑容微凝,但旋即又开朗大笑起来,“这么说,是过江龙了。”
“可以这么说。”
癫三点点头,背负双手从我身边走过,来到金峰身边,啧了声:“哎呀呀,真是可怜的娃,怎么就变成一只耳了。说吧,你是怎么招惹到这群道上兄弟的。”
金峰欲哭无泪,“三爷,你得给我做主啊,我没招惹他们……”
“放屁,老子的三百万投资款!”刘天蝎怒骂,“亏老子还把你当成个人。”
三言两语,刘天蝎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癫三听罢,用力点了点头,“这事,确实是金峰这小子干的不地道,割掉他一只耳朵太便宜他了,刀来。”
一声刀来,一名短发女子递给他一柄短刀。
金峰惊呼,“三爷,爷?您,您要干什么?”
“去你妈的吧!”
癫三一刀直接扎在金峰右眼里,后者哇地一声软在地上,四肢不停抽搐。
随着癫三用力旋转刀柄,金峰哆嗦了一下后,彻底气绝身亡了。
杀伐果断,狠辣老练,这癫三确实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暗暗作出判断。
癫三回头看了眼人群,嬉笑道:“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老子滚回房间看小妞去。”
围观人群呜啦一声散去。
癫三右手弯曲横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后,朝我行了一礼,他笑道:“兄弟,这样的结果,你们可还满意?”
我点点头,“还成。”
癫三笑道:“不知我可有荣幸请几位兄弟喝一杯?”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有什么不行的,我正好有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