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潮湿的小屋,散发出一股呛鼻的气息,一群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三岁的女孩蜷缩在角落。网
澹台阿离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才没让泪水掉下来。
坐在她身边的是苏亦清,苏亦清揽住女孩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的阿离,别怕,我发信息给张狂了,他肯定会来救咱们。”
阿离轻轻的嗯了声,又朝女孩怀里挤了挤。
屋子太小,人却太多,不挤怎么办呢?
吱嘎吱嘎
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下一刻,门被推开,两名醉醺醺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在一片月光的照耀下,他们仿佛地狱来的恶鬼。
“他妈的,这是什么该死的味道?”其中一人骂道。
“得了吧理查,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为了图省事,让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这小房间里,我就不懂了,放她们出去上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怕她们跑了不成。”
理查嘿笑,“我担心的是她们跳海自杀,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不跟你扯这些用不着的了,赶紧挑一个泄泄火。”
“嘿……”男子淫邪的目光在屋内扫过,最终定格在阿离身上,他用力舔了舔嘴唇,“东方小妞,我还没试过,就她吧。”
“你,出来。”理查伸手一指。
阿离被男子的目光吓了一跳,赶忙抓紧苏亦清的手臂,“他……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过去?”
苏亦清伸出手将阿离护在身后,喝道:“畜生,你们休想带走阿离!”
“妈的,你这条母狗,废话真多!滚开!”理查冲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苏亦清。
尽管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可苏亦清十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她一把抓住理查的手臂,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
理查没想到一个小女孩会突然间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一时不防吃了大亏,被打的头晕眼花。
旁边男子见状大怒,抬手就是一枪轰在天花板上。
砰…!
房顶上的灰尘窸窸窣窣的坠落。
“你这小母狗,脾气还挺大,你不是很能打么,再打呀,信不信老子轰碎你的脑袋!”男子狞笑着,理查擦掉脸上的血迹,一把拽住阿离的胳膊将她拖出小黑屋。
“亦清……救我!”
“阿离!”
苏亦清心急如焚,她当然想救阿离,可怎么救?她面对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枪手!她的拳头再快,难道还能快过子弹!?
今晚的月光很好,夜空也很灿烂,挂满璀璨繁星,但在如此美景之下,却有一场罪恶即将发生。
手无缚鸡之力的阿离被粗蛮地压在甲板上,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扯成了碎片,露出曼妙胴体。
“不要”阿离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流满面。
女孩的惨叫,反倒激起了男人原始的兽欲,他脱下裤子,甩了甩胯下的庞然巨物,“不要?马上我就让你舒服的升天,哈哈!”
言罢,他在同伴理查的笑声中狠狠朝阿离压了过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却在此时,一声厉喝传出,身后出现一名男子,他的一只手是断的,装上了铁钩,绰号‘钩子杰克’。
“哦杰克老大,您怎么醒了,抱歉抱歉,我们没想吵醒你。”男子急忙穿上裤子。
钩子杰克无视男子,径直来到阿离面前。
阿离蜷缩成一团,用手捂住身体,她太害怕了,害怕的直抖。
钩子杰克打量了女孩片刻,突然转身,一钩子打在男子脸上,男子毫无防备,被铁钩从右眼刺入,贯穿大脑,只惨叫了一声就萎然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杰克老大,饶命啊!”理查吓的肝胆俱裂,噗通跪倒求饶。
钩子杰克冷笑,“你们真该死,难道看不出这个女孩是处女么?长的这么漂亮的东方处女,你们知道能卖多少钱么?!”
“我……我真不知道,是他,是他强迫我干的,这件事与我无关。”理查抖似筛糠。
“把尸体处理好,然后从我面前消失。”钩子杰克一脚将理查踹开,旋即抓住阿离的头发,他全然不顾女孩的惨叫与挣扎,将她硬生生拖进了屋子。——他的屋子。
阿离被钩子杰克用铁链固定在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她的脸上被套了一个曾未见过的古怪道具,那道具唯一的功能是撑开她的嘴,让她的嘴无法合拢。
“处女……我是不会碰的,不过有些地方,我一定要先尝尝鲜才行。”钩子杰克淫笑着脱下裤子,凑近阿离那被动张开的嘴
女孩的瞳孔骤然收缩,噩梦就此开始
……
疯狂过后。
阿离被重新丢回了小黑屋。
“阿离!”苏亦清尖叫,冲过去抱住阿离,“他们……他们把你怎么了?有没有伤害你?”
阿离没回答,只是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呕吐,连胃液都吐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阿离扑进苏亦清怀中失声痛哭,“我没有招惹过他们…为什么呀。”
苏亦清心疼地抱着阿离,她也哭了,“阿离乖,阿离不哭”
“我恨他们,我想杀了他们!”阿离用力抹着眼泪。
……
从这一天起,阿离时不时会被钩子杰克拖进屋子,戴上那个奇怪的道具帮他发泄兽欲,有的时候最多一天三次!
起初阿离每次回来都会痛哭不止,但随着次数的增加,阿离变的越来越麻木,这个麻木不光是肉体,更多的是心灵。
哪怕是苏亦清也不知道,一颗邪恶的种子已经在至交好友那颗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生长着。
此后,阿离的话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她都蜷缩着回忆自己在家族里的事。
她有些后悔,要是自己答应成为澹台族族长,无论去哪,身边都会有大批高手保护,自己又怎么会受这个罪?
过去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以为这个世界充满美好,却不知道,在这些美好的伪装下,往往隐藏着难以想象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