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陌生的国度结了一次婚,薄初还是晕头转向的。所幸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她赶飞机都累得够呛,今天早上才有精神出来领结婚证。不对,当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转头看向余单麓,瞪大了眼睛问他:“你是怎么这么熟练的?”
他目光带笑:“算是早有准备。”
他了解了所有的程序后,才能这么快地带她过来把结婚证给领了。中间确实有一些麻烦,但是不打紧,他都处理好了。
只需要她人过来,把该准备的准备了就够了。
“余单麓。”
“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薄初摇摇头,总感觉自己现在是彻底进了他的“贼窝”,跑不掉了。但是,她甘之如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初指尖的重量愈发地重,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筝,耳边是浴室里的水声。余单麓特意请了三天的假,就为了陪她。
趁着他还在浴室,她偷偷换上了霓絮给她买的那套睡衣。知道她最后一道底线里保守的性格,所以霓絮已经很克制地妹给她买太暴露的款式了,但换上的时候薄初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房间里没有落地镜,她只能把手机放远远的来当镜子照。这一套裙子布料有些清凉,还是粉红色的蕾丝,根本就没能遮几块肉,即便是努力地把裙子往下拉,也只能挡住大腿往上的地方。她忽然有些后悔穿上这套衣服了,太冷了!
正当她准备套一件外套的时候,浴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她纤细的腰身,纯黑色的蕾丝裙衬得她皮肤皎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窗帘透出的那一点光下,被勾勒得像一幅画。
下一秒,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揽住了她。怀里的她有一股香香的气味,不像是那瓶沐浴露,而是淡淡的一股牛奶味。
感受到脖颈被人轻轻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浑身开始软了。窗帘彻底被他拉上,她被压在窗前,腰肢被他捞住,喉咙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个的吻吞没。
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是要不能呼吸了一样,只能任由自己在他怀里沦陷。
“你就这点本事,之前还敢一次次诱惑我?”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微红的侧脸,这样绝美的容颜,是他看着长大的。而现在,就躺在他怀里,哪儿都无法逃离。
他的声音像是要蛊惑她,迷离之间,只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
“我就诱惑你!”她娇声地答应他。
在迷离交错的视线里,放纵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指尖被人扣住,动作不再温柔,他吻住她的前一秒,嘶哑低声地说:“好,你成功了。”
她无力抵挡他一次次的攻陷,只能任由他成全这一次难得的放纵。十多年了,她从未看见过这样的余单麓。
蕾丝肩带缓缓掉落,暧昧的气息在氤氲,然后燃烧,灰烬里绽放出花来。
空气里染上了鲜红的味道,有噼里啪啦的烟火绽放,此起彼伏的身影被窗帘遮挡。太阳下山之前,浴室里的浴缸盛满水,却又溢出。月落之前,星星茫茫的光洒到早已凌乱的床单上。
昨晚才刚洗的头发,今天又不可幸免地再洗了一次。只是她已经没有半点体力了,全由某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