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们庄家在说话,哪里轮到一个外人插嘴!”坐在右边的老头冷声道。
“你就是传闻中庄无痕带回来的新宠吧?”一个穿着锦袍的公子哥看霓凰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们庄家滴脉的大公子啊,每天就知道收美人儿,哪有心思管庄家的事物啊。”
“放肆!我庄无痕是容你胡说的吗!”披着庄无痕人皮的白奕冷喝道。
“呵,就看看你这幅被精损无神的模样,我胡说你能怎么滴!”
“闭嘴!”坐在左边的老者忽然喝道,看向庄无痕,语气带着轻待,“庄无痕,你爹宠你都宠得没有样子了,你爹一倒,你如何能撑得起庄荣堂。”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白奕面无表情。
老者冷笑,却不气恼:“你们长房内讧,庄青云的爹死了,你爹又重病,我们为了庄家的荣誉和稳定这才赶过来。都是血源兄弟,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这时,秦铮端了一把椅子,看了一眼霓凰,她指了指大门正中。
在众目睽睽下,自顾自的往大门正中一座,提起袍子,翘起二郎腿,再接过披着庄青人皮的青蕊恭敬递来的茶,旁若无人的抿了一口。
两老头蹙眉。
庄三爷目光也沉了沉。
这个外来的少女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他们正对面,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左边的老头皱着眉收回目光,眼前要紧的是料理了庄无痕,一鼓作气夺过庄荣堂的控制权,这样一个外来的少女,她还未放在眼里。
不过一个仗着庄无痕宠爱的暖床女罢了!
“庄无痕,你还是交出庄荣堂的执掌大印。”老者冷着脸。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霓凰喝了口茶,将茶杯递给青蕊,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得几个庄家庶出二、三房来的公子哥们眼睛都直了。
霓凰将目光停在那个威严的老头身上,“你们抢权,都是这样抢的吗?豪取抢夺?”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轻慢。
“先不要说庄家各支早就各管各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支来说三道四。”
“放肆!”左边的老头终于耐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咯吱一声裂开。
“这张桌子多少钱?”霓凰看向庄荣。
“一万两。”
“你不去抢!”老头噌的站起来,指着庄荣的鼻子怒骂,“庄荣庆倒了,就轮到你们这群人跳上台面了吗?”
“就是,庄荣庆完蛋,你们庄家居然准许一个贱妾作威作福了吗!”右边的老头拐杖狠狠的一戳地上,青石板顿时裂开。
“一块青石板一万两。”庄荣立刻指着青石板,目无表情的对身边的人道,“都记下,去二老爷、三老爷府上去拿回来。”
“是!”
霓凰很满意,白敬苍不错嘛,很上道。
“你们……这是抢吗!”右边的老头气得青筋暴跳。
后面的两个公子和庄三爷脸色都黑了。
“一群强盗冲进家门反指我们是强盗,你们是当天下没有王法了吗!”白奕冷喝。
“钱先另算,刚才那句贱妾先算算。”霓凰靠在椅子上,摇晃着二郎腿。
秦铮就等这句话了,话音未落,已化为一道残影,那老头已经拎起来,甩到无人处,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几声脆响。
人再被丢回来时,本来清瘦的脸肿成了猪头,一动就痛,连呼痛都不敢。
左边的老头骇然。
他弟弟是宗师级别,居然被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青年吊打,这个人的能力该有多强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