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正百无聊赖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躺椅是南宫灵不要了,命人扔了,她去捡回来的。请百度搜索
突然一条大狗扑上来,吓得凌晓晓一个哆嗦,直接从躺椅上滚了下去,灵狼朝着凌晓晓嗷嗷的叫。
三长老大踏步上前,一把拎住凌晓晓的衣领“好你个凌晓晓,南宫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总算抓住你这小贼了。”
凌晓晓心思转得极快,难道她偷到藏宝库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不可能,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暗夜绝,暗夜绝跟她都是贼,不会说出来,脸上却是一脸惊恐的模样的看着众人,俨然一副被说破了事实的惊慌样。
南宫家主有些吃惊,以凌晓晓的修为,偷盗藏宝阁,还不被三长老发现,这个可能『性』很小吧?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将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南宫家主冷静的说道。
凌晓晓听了,赶紧点头,这模样,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东西找到了,不过,又极为疑『惑』,凌晓晓能偷盗藏宝阁?
只见凌晓晓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怀里,众人心想,定然是空间储存宝器,否则,怎么可能将藏宝阁偷盗一空,可是当凌晓晓从怀中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鸡腿,还以拿出来就被灵狼一口抢了时,所有人石化在原地。
“家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去厨房偷鸡腿了,我只是……”凌晓晓一脸可怜,“我只是路过厨房,看到厨房没有人,就顺手拿了两个鸡腿,另外一个我已经吃了。”
南宫家主嘴角抽搐,三长老也是一脸尴尬,但是尤不放弃“你承认偷东西,就是偷鸡腿?”
“我只是今天看到厨房没人,顺手拿了两个鸡腿,平时没有去拿的。”凌晓晓不住的摆手,那模样,仿佛被主人发现偷吃的下人一般,小心翼翼又恐惧的模样,反倒让三长老不好发难了。
“灵狼,让你找贼人,你还真找了个贼人,继续去找!”三长老没好气的朝着灵狼吼道。
南宫家主却是没了耐心,对方既然能不声不响的偷走藏宝阁的所有东西,又怎么会让一条狗找到,当即转身离开,对于狗已经失去了兴趣。
三长老去拉灵狼,灵狼啃完了鸡腿,又凑到凌晓晓的身边,凌晓晓一副害怕的模样,三长老怎么拉,灵狼都不肯走,气得一脚将灵狼揣进了一旁的水池子里。
灵狼从水里跳出来,嘴上叼着一条鱼,欢欢喜喜的放在三长老的面前,三长老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脚将灵狼揣进池子里,转身愤愤的离开了。
灵狼再次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又叼了一条鱼,凌晓晓捡起地上的鱼“午餐有着落了,下去再抓几条上来,烤了咱们一起吃。”
灵狼仿佛通人『性』,听凌晓晓这般说,当即又跳进池子里,一连抓了五六条鱼上来,凌晓晓拿了篓子装了,去甲剖肚去内脏,然后就在院子里烤起鱼来。
灵狼往凌晓晓身边一站,呼啦啦的『乱』甩自己一身湿漉漉的『毛』发,甩了凌晓晓一脸一身的水,凌晓晓也不在意,拿袖子随便抹了一把脸“再把水甩我身上,烤鱼就没你的份。”
灵狼流着哈喇子,在凌晓晓的身边坐下,一双眼珠子,瞪着火上的烤肉,凌晓晓拿起一条烤好的鱼,顺手就扔了出去,灵狼立刻跳出去接住,又跑回来,在凌晓晓身边啃鱼吃,一人一狗相处得极为融洽。
最终,南宫家主没能找到偷盗藏宝阁的贼,为了避免这件事传出去,暗地里,强迫依附南宫家的家族上供,填补藏宝阁的亏空,这些都是后话,凌晓晓并不知晓,她现在感兴趣的是,今夜,南宫烈看到前去的是沁颜,会怎么做。
因为南宫家的藏宝阁被盗,南宫家的守卫变得愈发的森严,甚至不准仆从在入夜之后『乱』走,沁颜打扮得花枝招展,躲过巡逻的护卫,往北院而去,北院偏远,如今是空着的,基本上没有人前去,南宫烈引凌晓晓去北院,就是想拿到东西后,杀人抛尸,谁知凌晓晓早就看透了他的算计,将沁颜引了过去。
沁颜趁黑『摸』入北院,关上门后,正打算出声呼唤,南宫烈就出声了。
“来了。”南宫烈听到有人进来,就以为是凌晓晓,为了哄骗凌晓晓将修炼法决交出来,一手撑着门,将人圈入怀中,低头凑到沁颜的耳边,声线柔和,“本少爷一定会娶你的,你放心吧。”
沁颜本就因为南宫烈的示好而头晕目眩,如今又听到南宫烈说会娶她,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整个人直接软倒在南宫烈的怀里。
南宫烈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语气却是愈发的温柔如水“将你的修炼功法告诉我,好不好?”
沁颜不住的点头,别说修炼功法了,纵然是要她的命,她也认了,哪怕是在黑暗中,沁颜准确的找到南宫烈的唇,奉上了自己的红唇,南宫烈心中闪过一抹厌恶,他原本想的是哄骗凌晓晓拿出秘诀,然后杀了凌晓晓,可是不知为何,凌晓晓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他觉得体内躁动不已。
“二公子……”沁颜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整个人挂在南宫烈的身上,南宫烈只觉得温香软玉,刺激得他无法自控,明知道怀中是个丑陋的女人,可是他依然觉得怀中的人让他欲罢不能。
云遮月藏,荒芜的北院中,上演着一场好戏,府中又因为藏宝阁被盗的事情,发现北院的异常,当即禀报了家主,家主以为贼人又来了,加上北院鲜少有人去,说不定正是贼人躲在其中行不轨之事!
南宫家主带着人,悄无声息的将北院给包围了,而因为中了『药』,忘我沉浸的两人根本没有发现外面的异常,直到火把照亮了整个北院,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南宫烈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