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在翼望山脉之中奔逃,幻月仙子在后追击:“萧凌,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得好。”
凌晓晓恼恨自己的无力,她以为自己晋升到宗师境就不会被人欺负了,结果从云城一出来,还是被人压着打,如今她都到武侯境了,还被人压着打,有没有天理了!
“幻月仙子,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否则的话,小爷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凌晓晓回头恶狠狠的说道,“虽然你老,你丑,可你还是个女人,小心小爷我卖了你!”
幻月仙子的脸青了白,白了黑,十分难看:“既然你要自讨苦吃,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幻月仙子袖中白绫朝着凌晓晓而去,分明是要抓住凌晓晓,凌晓晓长剑一劈,直接割破了幻月仙子的白绫,身形急速的退后,借助着树木的遮挡,躲避攻击。
凌晓晓一直都明白,差一个小境界,她可以越级挑战,但是差了一个大境界,那就不可能了,幻月仙子的修为少说也是武王境的,她这个武侯境对上她,就是个任由她揉捏的渣渣。
“主人,咱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压着打啊。”凌小二很不服气,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们被压着打?
“你难道打得过她?”
“还不是主人你太弱了,若是你能变得更强一些,到时候我的修为上去,虐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凌晓晓白了一眼凌小二:“关键是,现在我俩都不是她的对手,这老女人忒厉害了,不过,要是我到了她这把年龄,肯定比她更厉害,她不过是胜在比我老很多而已。”
幻月仙子几乎快被凌晓晓气得没有理智了,若是不顾忌着要用此人去跟佣兵工会谈判的话,她都想撕了凌晓晓,这人的嘴巴实在是太可恶了!
另外一边,胡城的情况也不太好,裂天豹以一敌二,落了下风,而胡城只有逃跑的份,根本不是云岚宗两位长老的对手。
“裂天豹,今日可没有黑暗翼虎能救你性命!”大长老语气森冷,掌心灵力聚集,打算一掌毙了裂天豹。
裂天豹笑得一脸嘚瑟:“何须黑暗翼虎,我自己就能收拾你。”
“大言不惭。”大长老当即冲上去,要毙了裂天豹,谁知冲到裂天豹的面前是,地面突然塌了,大长老直直追了下去,还闻到一股甜香的味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十分好闻。
裂天豹见大长老掉进了陷阱里,抡起旁边的大石头就往陷阱里面砸,砸完就跑,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反应,二长老一脸懵逼的看看逃跑的裂天豹,又看看掉进陷阱里面的大长老,不知道是先管大长老,还是先去追裂天豹。
“大长老,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去追裂天豹,一定要给我杀了他。”
“好。”二长老当即追着裂天豹的方向而去,裂天豹看了一眼,诡异的笑了笑,据说春风凝露的药效十分强劲,就是不知道大长老那一把老骨头受得住不。
胡城每次先逃走,就是为了提前设置陷阱,然后再由裂天豹将敌人引到陷阱里面去,两个武王境的高手,裂天豹对付起来十分吃力,但是用陷阱来暗算对方,从而争取逃命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大长老跟二长老一路追击,无数次踏入胡城设置的陷阱里面,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两人碎尸万段,但是想到要用胡城来威胁凌晓晓束手就擒,又不得不活捉胡城,两人都憋了一肚子气,正当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怒火的时候,凌晓晓居然到了。
凌晓晓不得不说一句太倒霉,她竟然被幻月仙子追到大长老他们这边来了,大长老一看到凌晓晓,当即笑了,笑容狰狞又阴狠:“小子,这回,你往哪里逃?”
凌晓晓停下脚步,尬笑两声:“大长老,你还活着啊,真是太让我意外了,我以为黑暗翼虎那么凶残,大长老你肯定没有活路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老夫还活着,你就要倒霉了,臭小子。”大长老十分高兴,凌晓晓在这里,他就可以直接抓了凌晓晓,不需要胡城了,“二长老,你可以直接杀了胡城那小子,那小子已经没用了。”
“好,正好我想杀他很久了。”二长老说完就朝着裂天豹消失的方向追过去,凌晓晓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有裂天豹在,云岚宗的二长老想要杀胡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反,她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前面有大长老,后面有幻月仙子,无论哪一个,她都不是对手!
凌晓晓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解决的方法,凌晓晓扫了一眼狰狞的大长老,突然间笑了,直接给胡城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大长老,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发热,血液在不停的躁动?”凌晓晓笑得邪魅,她还想着幻月仙子继续追她下去,会遇上什么人,没有想到,竟然是云岚宗的大长老!
幻月仙子一路追击凌晓晓,越追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看到凌晓晓被云岚宗的大长老给堵住的时候,笑了,飞快追上去:“萧凌,这下你还逃得掉吗?”
凌晓晓看了一眼幻月仙子,又看了一眼大长老,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时间差不多了,幻月仙子,大长老,你们会放我走的。”
“你想得很美好,但是事实是很残忍的,束手就擒吧。”幻月仙子往前走了几步,顿时觉得浑身发软,直接摔在了地上,身体的异常变得十分强烈,血液躁动,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袭来,她甚至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渴望男人!
大长老也觉得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想要擒住凌晓晓,可是凌晓晓如同一只狡猾的泥鳅,直接朝着幻月仙子而去,抓住幻月仙子,直接扔给大长老。
大长老想也不想就接住了幻月仙子,这一接,如同干柴烈火,瞬间燃了起来,幻月仙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直接抱住大长老的脖子,奉上了自己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