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县太爷痛的说不出话来。
小饼恨声道:“醒了?醒了就更好了,我要你清醒的看着自己是如何死在我手里的!”
说完,对着县太爷的脖子就又是狠狠的一剑,那血瞬间就迸射出来,将周围都喷了一遍。
睡在县太爷身边的那个小妾直接被淋了一身,小饼的脸上也没有幸免。
她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目不转睛的盯着县太爷的身体,看着他那只伸出来的手,无力的重重落了下去,再也没能抬起来。
“主子,谢谢您。”
此时小饼终于大仇得报,既激动又感激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十分安静的县太爷府邸变得吵闹起来了。
“快去找县太爷,王家出大事了!”
柳清雨的耳朵微动,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快速的拉起一旁的小饼,推开房门就出了屋子。
于此同时,柳清雨在心里命令彭玉玲带着县太爷的尸体,去往县衙门口。
于是县太爷屋子里就出现一团黑雾,带着他的尸体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随后才往府外飞去。
因为天黑,此时县太爷府里的下人们都没有看出异常。
柳清雨和小饼站在屋顶,就看着几个下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老爷,您醒了吗?有大事找您商量。”一个下人略微大声的喊道。
可屋里无论是县太爷还是那名小妾,都没有回应他。
“月姨娘,你醒了吗?要是醒了赶紧把老爷叫起来,真出大事了!”下人高声喊道。
屋里依旧没有人回应他,这可给下人们急坏了,可他们又不敢直接推开房门,只能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老爷醒了吗?”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下人们纷纷摇头,“管事,我们在门外叫了好多声,老爷一直都没有回声。”
知道王家出事的管事面色一变,想也不想的踹开了房门,带着人冲了进去。
只见屋里的床上只有一个月姨娘,县太爷不见了。
“血,管事,床上都是血。”有下人借着月光看去,发现床上的被子和枕头上都是血,就连月姨娘身上也是血。
管事的脸更加阴沉了,“去,把下人都叫起来,在府里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老爷找到!”
“是!”下人们的面色也都不好,战战兢兢的离开了屋子。
而此时,被蒙汗药粉迷晕的月姨娘,悠悠转醒了。
“啊!来人啊!”月姨娘刚睁开眼,就看见有一个男人站在自己的床边,那男人的体型看上去还不是县太爷,吓得她下意识就开始尖叫。
管事冷哼一声道:“月姨娘,老爷在你的屋子里失踪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尖叫。”
“什么?怎么可能?老爷不是在我身边……”月姨娘刚想反驳管家,就看见自己右边早就没有了人,而且床上还有着斑斑血迹,看起来瘆人极了。
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哭泣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你别哭了,赶紧和我去见夫人。”管家讥讽道。
小饼在屋顶上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她还没太明白,县太爷那么大一个尸体,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难道是主子临走前收起来了?不会吧,装个尸体多晦气啊!
柳清雨拉了一下还陷入震惊中的小饼,“走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啊?好。”小饼乖巧的答道。
柳清雨运起轻功,带着小饼去往了县衙方向。
想必那里已经开始乱了吧,柳清雨微笑的看着远方。
“小饼,那个县衙里有比较正直的人吗?”柳清雨问。
小饼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这样问,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有的,那里的县丞大人是个好人,要不是他偷偷帮着我和爷爷,我们可能早就被县太爷弄死了。
他不仅帮我们家,还帮助西面的那些穷人,真的是个好官。”
“他叫什么名字?”柳清雨问。
小饼想了想说:“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大家都喊他郝大人。”
柳清雨点头,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县衙。
此时一帮人正举着灯笼聚集在县衙门口,县太爷的尸体正躺在那里。
“县太爷突然被人杀死在县衙门口,咱们该怎么办啊!”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说。
他旁边的人立马接着他的话说:“咱们县衙除了县太爷,就数刘大人的官位最大了,要不就先让刘大人帮忙处理县衙的公务吧。”
“对,我觉得李兄说的有道理,刘大人在此地为官许久,最合适不过了。”另一个人应和道。
那位刘大人挺直了腰板,又摸了摸胡子,假模假式的谦虚道:“诶哟,这可不行,我刘某人何德何能能够替代县太爷呢!”
“刘大人,不必谦虚,这人选非你莫属。”旁边的人恭维着刘大人。
小饼指了指最外围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人,对着柳清雨道:“主子,那个人就是郝大人。”
柳清雨仔细看了看郝大人的样子,发现他不过三十左右,身材颀长,眼神清明,长相也很周正,看上去就很令人舒心。
与那个和肥猪似的县太爷,完全不同。
“小饼,我先送你离开这里,你在城外待一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做。”柳清雨说。
小饼乖巧点头,她知道自己算是主子的拖累,要不是为了让她亲手报仇,主子一定很快就解决了这些麻烦。
因为县衙距离城门已经很近了,所以柳清雨很快就把小饼送到了城外的一处地方。
“这里面是一些毒药,要是遇到意外,就撒毒药。”柳清雨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了小饼。
小饼感激的接过了那瓶毒药,她家主子真是个好人!
柳清雨脚尖轻点,不再压抑自己的速度,飞快的越过城门,进了县城。
她再次来到了县衙,发现那些人竟然还没有离开,正一个个恭维着刘大人,只有最外围的郝大人不发一言。
“老郝,你是不是对刘大人有意见啊,要不然怎么一直不说话呢?”与郝大人一向不对付的李大人阴阳怪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