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一家人的目光,都盯落在沈阳身上。
心里虽有惊悸,但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也避不到哪里去。
“可溪父亲、母亲,我们坐下谈谈吧!”沈阳微笑道。
“哼,也好,把话说明白了,你以后也可以不用缠着我们家可溪了。”何父说道,“可溪还年轻,容易感情用事犯糊涂,但我们可不会糊涂。”
何父说着,就要走向客厅。
但沈阳却已经拉着何可溪走向了餐桌。
“我还没吃饭呢,可溪,你陪我吃点。”沈阳笑道。
何可溪一愣,沈阳还有心情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都瘦了好多。”沈阳笑着,自顾拉着何可溪在桌椅上坐了下来。
何父何母何可山都呆了。
这什么人啊都!
“额,可溪父亲,母亲,过来边吃边聊呗。正好,这里还有一个老大叔给我们做个见证呢!”沈阳笑道。
那中年教授一听沈阳叫他老大叔,气得差点没吐血。
大叔就大叔,特么的还加个老字!这小子故意的吧!
“可溪,去我拿个酒杯来呗,你家有客人在,我得敬他一杯。”沈阳笑眯眯的说道。
何可溪却是冷哼道:“他你就不用敬了。”
“哦?为啥?”沈阳眯眼问道。
“他……他是我爸妈给我介绍的对象!”何可溪脸色涨红,咬着红唇说道。
啪!
沈阳面前一个不知道谁的杯子,骤然被沈阳抓握在手,崩裂了开去!
这突来的一幕,吓的那教授身子一抖。
“你……你不要乱来啊,我告诉你,我章森宇在业界也是有名望的人。你要是敢乱来,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章森宇色厉内惧的说道。
他自然看的出来,沈阳露的这一手,是为了吓唬他。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章森宇倒也不想讨个麻烦,拍拍屁股就走了。
可是何可溪年轻又漂亮,这样的媳妇,捞到了那是大赚,他怎么能被一个小青年吓唬一下就走了。
沈阳笑道:“原来是章教授啊,你别紧张啊,杯子我是不小心弄碎的,可不是吓唬你的。”
“哦,对了,刚才我在外面,好像听到章教授说,年轻人热血点正常?不知道我今天的表现,还够热血不?”
章森宇脸色有些难看。
“年轻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以为,你这样冲动的性子,能够给可溪带去幸福吗?”章森宇道。
沈阳笑道:“冲冠一怒为红颜,教授听过没?我这就是。再者,老大叔您好歹也是教授,虽然我不知道您是哪门子教授,但至少也该懂得你情我愿的道理吧。”
“现在很明显,可溪愿意跟着我,并且对你很不待见。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捂着脸离开了,不过还尴尬的坐在这里。”
章森宇的脸,就像刷了一层酱似的,说多难看有多难看。
何父忍不住了,怒声道:“你叫沈阳是吧,我作为可溪的父亲,今天就和你说明白了,可溪只要还是我的女儿,我就不会让她跟你走的。她只能嫁给章教授!”
沈阳回头,看向何父,淡淡的说道:“您是可溪的父亲没错,但您没有权力决定她的婚姻。”
“呵,我没权力?真是笑话!我生她养她二十多年,我没这个权力,你有?”何父气得怒笑问道。
沈阳摇头道:“我自然也没有这个权力,这个权力,只有可溪自己有。但我有能力给她幸福。”
“好啊,那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能力给她幸福!”何父怒笑道,“章教授,那是我乐市大学的经济学教授,更是我们乐市多家上市企业的经济顾问!你呢,你是什么?”
沈阳笑道:“虽然我不想跟他比这个,但既然您觉得女儿的幸福,是这些东西就能给予的,那我也说说?”
“你倒是说呀。”何父冷笑道。
沈阳一身穿着,都颇为普通,加起来都不像超过三百块的样子,能有多大实力?
那章森宇也是冷笑着等待着沈阳能够吹出什么牛逼来。
“我在天元市是一个校医!”沈阳眯眼笑道。
“哈哈哈,就一个校医,还想着能给我妹妹幸福?”那软倒在地上的何可山忍不住嘲讽的笑道。
刚才他还害怕着呢,原来沈阳只不过是一个校医。
是个医生,能懂得一点制服人的手段,那倒也不奇怪了。
这也让何可山认为,沈阳刚才说的就是大话,什么除了他不能治,根本就是唬人的。
校医有多大能力,他还能不知道?那是挤不进正规大医院的货色,才会去干校医。
何父、章森宇的脸上,也都是露出了一抹不屑,但并没有像何可山那样张口狂笑。
沈阳淡淡的笑道:“不过,那校医我现在不做了。”
“连校医都干不下去了,你还能混出什么名堂来?”何可山更不屑了。
沈阳眯眼笑道:“我在天元市开了一个医武馆,算起来开了有十个月了。现在一个月的纯收入,大概在三万块的样子。”
“哼,就算你一个月真有三万,那也不过是一家上市公司给章教授一个月的工资而已。章教授可是给五家公司当经济顾问呢!”何父冷笑道。
章森宇却是假惺惺的笑道:“嗯,这一点他算不错了,毕竟还年纪轻轻的……”
可是这话一出,他自己就不想往下说了,因为夸沈阳年纪轻轻的,岂不就是说他自己老了?
“哼,医武馆只是沈阳其中一个产业而已。他真正赚钱的是中圣堂!”见家人和章森宇那么瞧不起沈阳,还各自得瑟着,何可溪忍不住替沈阳开了口。
“中圣堂?听着像中药店名字。”何父冷笑道,“一个中药店,能赚多少钱。”
沈阳笑道:“也赚的不多,一个月五六十万的样子吧,主要是我太懒的,懒得去赚钱。”
噗!
何可溪听到沈阳这样说,忍不住笑噗了去。
懒得去赚钱,这是多有钱的人,才懒得去赚钱啊!
何父、何母、何可山则是傻眼了。
一个月五六十万?那岂不是一年六七百万?
章森宇嘴角轻抽,冷笑道:“年轻人,你以为吹吹牛皮,这些钱就真的是你的了?一个小小的校医出身,你想发家,梦可以这样做,牛皮却不能这样吹,会笑死人的!”
沈阳撇撇嘴,从兜里取出一张卡来。
“伯母,我这卡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钱,麻烦您去自动取款机帮我取个两万来,顺便看看有多少钱在里面。”
“反正医武馆和中圣堂的盈利,还有一些我为人治病的钱,都在这张卡里。再少,两万还是能取出来的。”沈阳将卡给了何母,并且告诉她,密码就是6个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