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灵玉篮】:铂金低级,篮子中每个月会聚天地灵气形成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珏,拿去贩卖,维持生计足以。
【鼠行衣】:铂金低级,穿在身上可以立刻变成一只老鼠,并且同时具备老鼠的敏捷以及灵敏的嗅觉。用来逃跑或者追捕敌人,都是上乘之选。
【轩封步袋】:铂金高级,引导一段时间,可以将钻石以下的任何一人封印其中,并缓慢吸收对方身上的木拉,转化为持有者的木拉,促进持有者修炼进度。
【青雪竹刀】:铂金高级,命中敌人时有青色雪花会落在命中处,造成范围性毒素伤害,并强力减速对手。
【神速飞毯】:钻石低级,长三米宽两米,坐在上面的人可以进行高速移动。
无量商店:(每100麒麟币抽一次奖。抽取物品为随机物品。)
【丹药】:
觳觫(húsù)丸×5(可使服用者陷入无比恐惧的状态,精神失常。)
越灵丹×4(可大幅降低铂金晋级的难度。)
破釜丹×8(可大幅提高修炼进度。)
【特殊物品】:
金色符纸(粉色狐狸,黄金巅峰);
柳清风的魂魄(效用:未知)。
月爆丸×1(可对铂金以下任何一人造成致命伤害。)
紫色卷轴(谢谢惠顾)
【入瓮】:铂金低级,可幻化出一片直径百米的阵法,将目标困进【入瓮】之中。被困之人如果不能及时破阵,很快便会被消融成血水。
【臭袜子】
:臭得超乎你想象!对于雾气类攻击有奇效。
【天罗阵】
黄金中级阵法。
【海魂阵】
黄金高级阵法。
红色高级储物袋一只
紫金戒一对,可以合成爱心状
铁片:神秘地图。
【天灵乳】:可以大幅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剩余量:四分之一锅。
【告天令】:类似于信号弹的存在,只要对着天空射出,就会爆炸并且向着方圆100里范围内发出无形的求救信号。只要有唐国强者在这个范围内,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信号发射地救援。
【吹牛扇】:星耀低级,可以将对手吹跑一定范围,即便是王者也有一定效果。
【天竺花茎】:没有了花瓣的花茎。
【任务】:
【笑容消失】:24小时内不许露出笑容,露出一次笑容便重新开始计算时间。
任务要求:10天。
任务完成量:0天。
剩余任务时间:27天10小时
。
任务完成奖励:经验+50,声望+50,免费抽奖一次。
任务未完成惩罚:经验-100。”
将系统关闭,皮斯理轻叹一声,发现心情似乎变得更糟。
而这次刷新出的这个任务就很骚气,似乎还有些应景,在家里的时候哪怕是强颜欢笑,也想让自己的父母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如今离开了家,他终于连强颜欢笑也不必了。只是心里阴沉沉的,有些难受。
“璇儿,你要时刻叮嘱着我不能笑,知道吗?在我有笑的趋势时,一定要立刻制止我。”
宁璇眨了眨眼睛,本来想要问为什么,但是她注意到少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便只是轻应了一声,拉着少年的手细细地按摩着。
马车刚驶离良缘城不久,便被一位女子拦了下来。
马车停下,皮斯理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立在一棵大树下的那位拥有不同颜色眼睛的女子。
“司徒少主,何必大老远跑来送我?在下面子薄,可担待不起啊。”
皮斯理本想笑着说这句话,但他忽然想起任务,嘴角刚有上扬的趋势,便被他止住。
但即便如此,司徒静也看出了少年眼中的笑意。
事实上,数天前,因为皮斯理的帮助,司徒静在司徒风、云月容的商量下,决定放下私心,为了家族未来能有座靠山,将下一任家主,也就是族长的位置,交由司徒静。
至于司徒登雷和司徒星,则成为了两个分堂的下一任堂主。
虽然现在司徒静还没有完全掌管整个家族,但很显然司徒风他们也会在自己离世之前,逐渐把权利交到司徒静的手上。
能和一个落叶城最大的术士家族结交,对于皮斯理而言,是利大于弊的好事。
虽然今后这个家族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但在那需求到来之前,他可以一直享受着这个家族带给他的帮助。
司徒静看着皮斯理,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你毕竟是我们家族的贵客,是我的恩人,如今你要离开了,又不从落叶城走,我这个受了你诸多帮助的人,自然是要来送送你的。”
皮斯理想露出笑容,却不敢笑。只得摆出一副平静的面孔,同时手一翻,从系统中取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红色玉符。
“这是……”司徒静结果玉符,好奇地在手心翻看。
“这是我在稷下学宫学到的手段。是一种传声符。如果你们家族遇到了什么急事,你只要用自己掌心的血液覆盖在其上,便可以催动它。
那时无论我在哪里,你都可以和我进行短暂的对话,让我了解你的情况。如果情况紧急,我会立刻赶回来的。无论多远。”皮斯理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块玉符的作用。
司徒静听完后,小心翼翼地将玉符攥在手心,并向皮斯理表示了感谢。尤其是对方说的最后四个字,让她心头莫名震动。
皮斯理微微点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按住了司徒静柔嫩的肩膀。
司徒静心头微微荡漾,面庞有些许红润渗出,浑身一动不敢动。不知道少年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她期望少年会做些什么。
然而她却只听皮斯理认真地说道:“我的父母,依旧拜托你多加保护了。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
司徒静回过神来,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看着少女露在外面的蓝色眼睛里散发着的清澈光芒,皮斯理心头微动,想了想,又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玉瓶。
玉瓶里盛满着乳白色的液体。
“给。”皮斯理将玉瓶递向女子。
见到这个熟悉的玉瓶,司徒静一眼便认出来这是那日皮斯理在圆台上向台下众弟子展示的东西,正是那一滴能比得上一个月修炼的天材地宝——天灵乳!
“这……这是干嘛?”司徒静双手缩在身后,退后两步,没敢接这么贵重的东西。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在家族里的天赋并不突出,太弱了。所以为了更有威慑力,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让更多的人真心地服你。免得到时候有人会给你小鞋穿。”
司徒静闻言,盯着小玉瓶看了很久,却依旧摇了摇头,让皮斯理很是惊讶。
“我既然成为了下一任家主,自然要比以前努力百倍才行。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压力和幸福啊。
所以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收,但是我向你保证,等下一次回来,我一定会成长到让你感到惊讶的地步!”
看着女子脸上的坚定表情,皮斯理赞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期待下一次的重逢,期待着你的成长。好了,时候不早了,等下次回来再聊吧,我要离开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司徒静轻轻叮嘱,像个目送弟弟上学的姐姐一般。
皮斯理点了点头,拉着宁璇的手重新登上马车。马车夫随即吆喝一声,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
在一阵嘶鸣声中,马车带着一片尘土,飞驰而去。
司徒静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木讷,甚至还带着一些不舍。
然而她清楚,那个男孩太优秀了,或许真的不适合自己吧……
等到马车在她的视线中变成黑点直到模糊不清后,她才悠悠叹了口气,随后迈开腿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她脚边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叮”得一声响。
司徒静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倒在自己腿边的,居然是一个小玉瓶,玉瓶里满满盛着白色的液体。
女子眼中布满惊讶,不知道李斯皮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悄悄放在她脚边的。
她弯腰将玉瓶捡了起来,玉瓶还是温热的,似乎还有着少年手心的余温残留。
司徒静将之握在手心,忽然觉得少年可能对她也有几分意思。心里不禁小鹿乱蹦,心跳不已。
然而一阵冷风吹过,将她的刘海吹起,露出刘海下方那只红色瞳孔的眼睛……她忽然从虚幻的美好中惊醒,回过神来,心中反而失落更甚……
属于自己的,迟早会得到。
不属于自己的,可能不管自己有多渴望,也难以得到吧。
……
……
尘土飞扬,马车的速度非常快。
不过因为行驶在修建好的平地上,所以并没有太大的震荡。
“公子,就这么把一瓶交给司徒姑娘,真的合适吗?”半路上,宁璇忽然开口问道。
皮斯理淡然道:“没关系,只是一小瓶而已。我那里还有二十多瓶呢。
再说这一瓶也不过就一两千滴,说起来是一滴比得上一个月的修炼,其实那也不过是在黄金以下的阶段,黄金以上后效果就没那么明显了。
之所以给她一瓶,其实还是希望她能更快地变强,更快地掌握司徒家,这样以后也能在我需要的时候,给予我更多更快的帮助。”
“原来公子已经准备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啊。”宁璇叹服。
皮斯理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没有露出笑容:
“这次和西门不惑交涉一番,我愈发意识到了势力的重要性。在这个世界……不,无论在哪个世界,哪怕是站在世界顶端的人,也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势力。不然事事都亲力亲为,即便是最强王者怕也吃不消。”
宁璇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想到什么,说道:“可是这毕竟是个家族,未必就能上下同心,完全为公子所用啊。”
皮斯理点头:“这我也想过。所以我才帮助司徒静尽快提升实力。那些底层弟子我不管,他们只要听司徒静的话,而司徒静只要愿意帮我,那么问题就不大。
关键是……司徒静成为一家之主后,思考问题或者做出什么决定,一定会考虑到是否对家族所用,不会无条件帮助我就是了……”
宁璇听到少年这问题,却是满含深意地一笑道:
“璇儿能看出来,司徒姑娘对公子很有好感呢,公子如果愿意,将司徒姑娘变成自己的女人,那么整个司徒家,不就都是公子的囊中之物了么?”
皮斯理无语地敲了下宁璇的脑袋,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你现在也不会坐在我身边,还敢跟我说这种事。”
宁璇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委屈地看着皮斯理。皮斯理却没有再理会她,她只能轻叹一声,幽幽地说道:
“公子还在为那件事生璇儿的气呢……”
皮斯理摇了摇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把你带回家见过父母了,还会在意那件事吗?
只是我不想做一个花心轻薄的男人,不想看见一个漂亮女人就想把她弄上床……好女人是用来爱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玩弄的。”
宁璇微微沉默,心里面不知为何却涌起一丝高兴。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个,哪怕是宁璇这种情况的,她也不希望皮斯理心里塞着若干个女人。
哪怕他优秀得让人觉得身边有几个女人也很正常……
皮斯理不知道身旁少女在想什么。此刻他思考的,是如何找寻那另外两个女生。
妹妹被至尊宝抓走了,生死未卜。万一那至尊宝脑子一抽风,对李斯琪下了杀手。他该如何和父母交代啊……
自己不在的十年里,都是这傻妮子代替他陪在陶天天和李廷身边的,对于陶天天而言,女儿自然也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在他在家的一个月里,时常会看到陶天天坐在桌边捧着一双小花鞋发呆,或者看到李廷捧着一本书看半天,树上是不知什么人用湖笔画的一朵简单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