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三兄弟得来的消息和特工队的消息差不多。现在重点就留在了城东的聚祥赌坊。
王老虎道:“很好,现在消息比较明确了,那刘二愣子一直鬼混在城东的聚祥赌坊,我们调查的重点就放在那儿。你们三兄弟今日还去聚祥赌坊。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常遇春三兄弟领命。
当三兄弟走出王府,王老虎陷入了沉思。虽然,他们三兄弟得来的消息和特工队的消息大同小异,但奇顺很明显在有意回避一些东西,或是撒了谎。刘二愣子事发当天,明显是羸了不少钱,而且回去较晚。但奇顺却说,他输了很多钱,很早就回家了。
这是为什么?他在遮掩什么?他为什么要说谎。
卢青义等三人急匆匆地往杭州城赶路。
这一日,他们路过一片竹林。这片竹林十分寂静,满眼都是翠绿的竹子。这些竹子在南方被称为毛竹,干粗,枝细,叶稀,而且比直高耸。
林子周围时不时有鸟的鸣叫声传来,“布谷,布谷”这是布谷鸟的鸣叫声,这种鸟在南方比较常见,个稍大。它躲在竹林的枝头欢快的叫着。
卢青义道:“这片林子,看来走的人并不多,地上全被竹叶铺满,而且这林子一眼望不到头,腾叔,我们要集中精神,小心一些。”
卢腾向四处望了望,警惕地看着周围,道:“青义,青青,这里特别的安静。大家都小心点。”
青青将剑握在手里,一步步小心地往前走。
越是小心越是觉得这林子诡异,这林子静的能听到三人走路的沙沙声。
只听刷刷地几声响,竹林里窜出了十来个蒙面人。
卢青义等人围成一个圈,向外呈战斗状态。
卢青义道:“来者何人?”
蒙面人没有说话。他们个个拿着利剑,直接向他们包围了过来。包围圈越来越小。
卢腾率先拿剑向外冲了出去,卢青青和青义也提剑向外突围。
这些蒙面人看来都不是有善之辈,个个功夫了得,仗着人多的优势,他们三四人一组将青青等三人小组打破,并一一将人围在圈内。青义等三人,在圈内像是待宰的羔羊。
青义并不是平凡之辈,只见他虽在四人包围之中,但青义还是处于了主动,四人的剑阵并不能将青义围住。卢腾虽年事已高,但他的功力远在于青义之上,外围的黑衣人随时被他突破,但蒙面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马上又集合阵势,将卢腾紧紧包围在阵内。另一边,卢青青相对功夫较
弱,她几次出现危机,好在她机灵,都被她化解。
卢青义既要顾自己,又要常常帮青青解决危机。
竹林里,地面的枯竹叶在几位的掌势或剑气带动,扬了起来。各色的衣裳忽来忽去,好一场恶战。
卢青义剑 气横串,他左脚腾起,右手扬起剑,将旁边的竹叶悉数带了下来,这剑气也逼向几位蒙面人,一个蒙面人被剑气所伤,手抖了下,动作也明显慢了下来。另一蒙面人又迎了上来他脚踩竹叶,顺势腾空而起,剑气将卢青义罩住。卢青义虚晃一招,避过。左手出掌,以六成内力向他击出,蒙面人向后仰面避过,史见一阵掌风从蒙面人上方飘过,打在竹枝上,竹枝被振动,绿色的竹叶从上面飘落了下来。
三个蒙面人又一齐向卢青义刺了过来,青义只得腾空向前跳出三人的剑 气之外。另一蒙面人哪里让你有空闲的时候,未等青义落地,他已经提剑,用力向青义刺来。青义险向环生,侧身躲过这一剑,左手凝起内力,蓄势待发,一蒙面人大喝一声,剑随声来,刺向青义,青义一边用剑挡住剑 气,一边借力将掌顺势发出,蒙面人哎哟一声,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青青已被蒙面人逼的节节后退,那团团剑气已将青青包围在一个范围内,她手中的剑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卢腾此时见到青青险境,想马上突破蒙面人的包围,无奈,这些蒙面人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并不让卢腾抽身,卢腾只得大喝,“啊啊啊,你们都给我让开。”
蒙面人还是从各个方面将卢腾逼住。这个剑网怕是撕不开了。
被青义打中的蒙面人显然是受了较重的伤,但没多久,他又爬了起来,蒙面人又将卢青义压住,卢青义和卢腾都被人缠住,他们心里越来越心急,起是心急就越容易出问题,卢腾这个莽汉被蒙面人一剑刺中手臂,外面的衣服被刺破,衣服上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手臂上流了出来。
卢腾用提剑的手捂住伤口,边捂边退,蒙面人哪肯依饶,步步紧逼 。
三人都处危难之中。
就在蒙面人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另一支蒙面队出现了。这支蒙面的队伍大约十来人,个个手持利剑。
他们加入了打斗的队伍,很明显,这群蒙面人是在帮助卢青义的。卢青青的压力已经很小,只见场上都是蒙面人,只是后来的蒙面人都是清一色打扮,连头也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两个眼睛。只听有人啊啊的叫声,随之倒地,剑落地的声音,卢青义等人和外加的蒙面人在场面上已经占了上
风。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前面一拨蒙面人被消灭殆尽。
卢青义非常感激眼前的这拨人,忙上前行礼道:“恩公,感谢恩公,救在下一家。”
蒙面人没有回话,其中一个蒙面人将手一扬,后面的蒙面人迅速消失在竹林之中。
卢青青道:“哥,他们是上次救 我们的人!”
卢腾也大悟:“是,是,他们,就是他们。”
卢青义听到后,忙再上前,道:“恩公,几次三番救我们,不知让我们如何报答。”
蒙面人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三人,道:“三位乃是忠良之后,我家公子识英雄,重英雄,让我等一路护送上杭州城,这是我等应做之事。这位老英雄受了剑伤,快带他离开这里,到前面的镇子疗伤要紧。”
“你家公子是?”卢青义问道。
卢青义还没问完,那蒙面人已经转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竹林中。
“哥,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既然帮我们,为何不愿露面。”
“这路上,有人帮我们已经不错了,想必他们也有自己的难言之瘾。”卢青义道:“不说了,先带卢叔去疗伤。”
泰利县城。
王老虎再次来到了城东的小土坡上,他仔细看着那块长鹅掌草的地方,想像着当日刘二愣子被人袭击的的场景,杀害的过程,在他的脑海渐渐清晰了起来。但是是何人作案,现在还不得而知?还有那把割喉的凶器,现在还没找到。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为何只有这个地方长有鹅掌草?王老虎挑了另一个地方,叫护卫往下一挖,长草的真相结晓了。这种土,王老虎认得。这个地方长鹅掌草的秘密原来在此。这种土叫白泥,这可是宝贝。
晚上,张正将一天调查结果向王老虎回报。
“丁三,这个也不是省油的人,在城东,也是个痞子无赖,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和刘二愣子那是穿一个裤当的人,当日,在赌坊,俩人确实发生过口角,丁三还扬言要杀了刘二愣子。”
王老虎认真有听着“这丁三确实有杀人的动机。”
“小人也认为值得怀疑,于是继续深入调查,发现丁三当晚一直呆在城东李寡妇家”
“可调查做实了。”
“从邻居处询问,丁三在当晚晚饭前后进了李寡妇家。李寡妇也没有否认,而且可以说整个晚上都在她那儿。”
难道丁三没有杀人,还是他故意在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躲避追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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