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元丹你先保管着,这可不是给你的,我是要给仙女姐姐的,你只是暂时保管,若是日后让我知道的通元丹被你所用,我定不会放过你。”
萧洛尘听到这句传音,眸色微深,她对师父是不是有另外的心思?
但神色却是淡淡的,也传音回她道:“你大可放心,通元丹本定会交给师父,我不会用它。”
闫清玉听到这个传音,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目光转向云浅。
萧洛尘也想到通元丹若是放在云浅身上会让她陷入危险中,便接过通元丹放入了自己的戒子中。
周围的众人已经羡慕到红了眼睛,这颗通元丹绝对是当今修仙界仅有的宝贝,得到它等同于白捡了一阶修为,看的人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在场的人中除毒虫老仙外,属萧洛尘的修为最高,凭自己的本事无法从他身上夺下通元丹,但从这里出去后宗门内肯定是有高手的,只要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说,从一个化神期修士身上夺下丹药并不难。
毒虫老仙见萧洛尘收起了通元丹,神情很是肉疼地道:“小友若是不想被人盯上,老朽建议还是立刻服下它。”
虽说通元丹在化身后期服下可以发挥最大的作用,但比起被人抢,现在服下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闫清玉闻言脸色变了一变,道:“爷爷,化身后期不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呢。通元丹都给了他,不如就帮他帮到底,直接用心誓虫嘛。”
闫清玉提起心誓虫,毒虫老人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那可使不得啊,这里这么多人要用掉多少只心誓虫啊……”
毒虫老人的虫子也不是无限的,用一只会少一只,而且像心誓虫这种虫是高阶虫,自然是心疼。
可闫清玉不管这些,一脸不悦地别过头,不理毒虫老仙。
这下毒虫老仙都有些慌了,立即出声哄道:“爷爷放心誓虫就是了,玉儿不要生气。”
毒虫老仙把灵气凝聚在手中地拂尘之上,在半空中画出圆圈,随着圆圈似有细小的金色颗粒在半空中游动。
他猛地一挥拂尘,那些金色颗粒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众人,随即没入眉心不见了踪影。
众人只觉眉心似火烧般滚烫,然而这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不见。
“各位不用担心,心誓虫不会妨碍大家正常生活和修炼。不过今日酒馆中的所见所闻可要烂在肚子里。若是说出去,心誓虫会取了各位的性命。”
闻言众人纷纷收起了刚才的小心思,通元丹再好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命重要,谁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呢?
云浅的眉间也没入了一只小虫,不过并没有任何不适,便也没有再去管她,对她来说这心誓虫绝对是友军。
难怪关于毒虫老仙的传言这么少,原来都是用这种方法隐去了自己的消息。
“晚辈谢过前辈。”
云浅真诚地向二人道谢,萧洛尘也立即跟着她向二人表达了谢意。
毒虫老仙依旧肉疼自己的通元丹和心誓虫,便摆摆手开始坐下来用餐。
“仙女姐姐做的菜果然美味,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
闫清玉吃了一口云浅端上来的百鹊舌炒赞不绝口,顺便邀请了云浅一起上桌用餐,却被云浅委婉地拒绝了。
“不用了,我们也点了一桌菜,还没有吃完,就不和小仙子同席了。”
说着云浅也自然地回到了自己地座位上举起了筷子。
“好了,我们也用餐吧。”
仙云宗几人也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碗。
对此,毒虫老仙和闫清玉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落座,开始吃起饭菜,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只是气氛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在传音交谈,生怕说错话再次惹怒了毒虫老仙。
“师父,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出手帮忙。”
黎湛渊低着头,第一个传音给云浅,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不怪你,毕竟你也不过金丹期的修为。”云浅笑着回道。
“师父,都是璃儿不好,璃儿没能站出来。”白樱璃小声说道。
萧洛尘什么都没说,而是夹菜放进了云浅的碗中。
“你不过筑基期修为,就算站出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们什么都不做反倒是帮忙。”云浅笑着说道。
白樱璃盯着萧洛尘夹进云浅碗中的菜,咬了咬唇道:“师父,璃儿吃不下……”
萧洛尘冷着脸道:“吃不下就不要吃。”
云浅原本就没什么食欲,被白樱璃在这里秀了几番茶艺,更没有胃口了,只好放下筷子起了身。
“晚辈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云浅向毒虫老仙打了声招呼要离去,闫清玉噔噔噔跑了过来。
“仙女姐姐,能不能交换一下沧海镜?”
闫清玉一脸怀春的少女模样,看来是直接和萧洛尘交换沧海镜过于羞涩,才会与她先交换。
真没想到在剧本中日后会成为死对头的冰心阁圣女原是爱慕男主的,之所以会成为死对头也是因爱生恨。
她为了萧洛尘把那么贵重的通元丹也给了他,甚至为了保护他的安危,还让毒虫老仙用心誓虫来牵制有人为了通元丹对他不利。
这样的痴心的付出简直是令人可歌可泣的,若不是萧洛尘有命定的女主,她真想站她这边。
可惜她不是女主,带着一丝同情,云浅掏出沧海镜递了过去。
交换了沧海镜,云浅带着仙云宗的几人便从酒馆里走了出来。
在酒馆里出来,天色也已晚,几人便到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折腾了这么一天云浅着实也累了,便决定先打坐安静一下,便听见有人敲门。
开门见来者是萧洛尘,便觉得是有要事,让他赶紧进屋坐。
但熊萧洛尘并没有做,而是缓缓靠近她,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云浅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刚要抽出手腕,就听他道:“师父,不要动。”
二人靠得有些近,他的手上沾了一抹清凉在她手背上得伤口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