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荒肉身无双,攻伐无可匹敌。
他的肉身接近升华,不死不灭,但是在这个世界里,楼天荒的肉身依旧无法突破规则的桎梏,达到仙器的层次。
所以,面对对方的极尽杀伐,他也只能受创。
金蓝两拳,符文璀璨,犹如太阳太阴。
天妖子这两拳,应天妖搏天之术,应用到了极致,接近璀璨,极尽无终。
这两拳一拳以后打在了楼天荒的肉身上,让他的肉身瞬间龟裂,犹如破碎的镜子。
轰出这一拳之后,他脸色苍白,而老天荒也不可恢复。
他对着身旁的人缓缓说道:“这两拳,会时时刻刻毁灭它的根基,让他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你们要抓紧机会。”
这是天妖子在此战之中能发挥的最大作用,他要证明,这一战,他同样有自己的价值。
所以这个时候,苦太岁没有废话,两条昏黄色长蛇吞吐信子,张着血盆大口,仿佛吞没了即将日落的夕阳。
他的身躯将整片天地,一分为二,在上面,是天妖子中的剩下的余威,至于之下,是浩瀚浊土。
两条昏黄色的长沙气势汹汹,霸道而诡谲。
这是苦太岁,利用真龙法开创出的新法。
古有大蛇曰虺,首尾相连环抱世界。
视为终点,亦是轮回。
他以两条长蛇演化,一生一死,抱阴复阳。
以此法,证明其道,巍巍永存。
此法出世之时得天妒,曾降下雷罚。
当初,两条长蛇灭劫降天,神威浩瀚。
今,两条长蛇再次汹涌,两个血盆大口,瞬间将其吞没。
只不过,对于这一幕,众人都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反是苦太岁,手中法决不断变化,阴阳相复,抱阴复阳,长蛇首尾相连,循环往复,宛若一个轮回。
他们静静的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没有动作。
“哥?”
“看着!”楼天都直接开口。
轰!
来自亘古洪荒的荒芜龙象,如今降临这个世界,他的身上孕育着上古的规则,让他的身影,轻易突破到了万丈之大。
啸!
他一声怒吼,山岳崩毁,河流倒流,日月星辰音爆炸绽放出无尽光芒,让那金蓝色的双天异象,彻底毁灭殆尽。
这一刻,他眼眸中带着张狂。
“好啊!好得很!”
龙象庞大,相对于世界,也占据一席之地,但他的速度同样不慢,所过之处,星辰皆毁,那庞大的肉身,极致的速度,给他带来了无可比的毁灭力。
看着他,没人敢掉以轻心,大魔神显露出魔神虚影,头顶双角,双眸若鬼,背负双翼,身上虬龙般的肌肉,干裂犹如不周,上面规则遍布,杂草丛生。
那如同黑洞般的血庞大口,可以吞天噬地,恐怖的獠牙,犹如山峰一般,可以吞噬天地的任何生灵,来自于整个世界。
这二者碰撞在一起,身形也算旗鼓相当。
但是一次碰撞之后,神魔虚影不断摇晃,隐隐有破碎之危。
面对这一幕,圣魔子连忙出手,诛仙四剑,化作黑光红光,如今,携带着最为纯粹的杀戮毁灭规则,不断朝着对方洞穿而去。
楼天荒的身躯,无法抵挡住对方的锋芒,不过刹那,身上血洞万千,鲜血喷涌挥洒,但是却可以不断恢复。
面对他的袭扰,楼天荒再一次怒吼,如奔雷震震,大地奔腾。
此威一如之前,恐怖如斯。
众人在这一刻纷纷退去。
但是也同一时间,独孤再次出剑,万千剑影宛若雨落星河,那磅礴的剑道星河,在这一刻不断攻击着龙象之躯,一人一剑,直接在对方的脊骨出,划开了宛如世界破碎一般的口子。
这一刻,五个人都有自己独自的战果。
可是对方依旧凶威依旧。
“蝼蚁!蝼蚁!!!”
“你们当真以为,我就没有手段了吗?”
“大祭!”
此话一出,天地瞬间灰暗,无数的黑暗生灵,在这一刻纷飞云灭,宛若蝼蚁一般的黑暗生灵,都在这个时候,话说那一刻,宛若扑火的飞蛾,朝着楼天荒而去。
楼天荒的气息节节拔高。
楼小楼黑刀挥舞,恐怖如斯,苍穹半月,是最为恐怖的异象。
除此之外,楼家祝席,秦国七王,以及酆都十帝,也纷纷出手,无数的黑暗生灵陨落,化作黑烟。
但是无论他们做什么,黑暗生灵是生是死,楼天荒依旧,恐怖依旧。
慢慢的,锁链崩溃的声音响起。
那是天地规则的束缚,彻底被他打破。
原本龟裂的身躯,在黑暗洪流的洗刷之下,也逐渐将愈合。
他讥讽一笑,宛若雷震:“杀劫大势?”
“看来远远不及我黑暗大势!”
轰!
浩瀚的气血破碎,足以撑爆整个世界,龙象之威,恐怖如斯,就那大魔头虚影,硬生生的踩至粉碎。
那宛若星河的象鼻,轻而易举的捏碎了大蛇,那嗡鸣的诛仙四剑,在一声剑吟之下,也被圣魔子收了起来。
“剑是好剑,但人却是废人。”
轰!
轰!!
轰!!!
对方气血如雷,不断的冲击这个剑阵。
此时也是剑声嗡鸣,依旧在苦苦支撑。
“啧啧!”
“碎!!!”
砰!!
大阵崩碎,浩瀚的凶威了整个世界,之前受伤的李蓑衣和天鹏子,如今,如同一叶扁舟,被扫到了世界尽头。
至于楼小楼他们,面对着恐怖至极的楼天荒,他们虽然有能力抵挡,但是依旧无济于事。
甚至楼兰,凭借他的手段,以及楼天都的庇护,能和楼小楼他们比肩,也实为不易。
只不过就在众人退却之时,你就是那道白衣身影。
风华绝代,孤芳自赏。
她十指如玉,白水浪潮,凝聚成铜墙铁壁。
一阵哗哗声响起,挡住的不仅仅是楼天荒的威压,还有众生必胜的信念。
只不过如今她轻皱着眉。
似乎看懂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看不懂。
她脚下步步生莲,一步两步,跨越了整个宇宙。
她伸手轻轻一探,在巍峨的龙象之躯上,瞬间破碎出一个血洞。
然后他轻轻离开,显得从容而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