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南羽终于崩溃大哭。
她的衬衫不知何时已薄胥韬解开,肩胛骨处空((荡dàng)dàng)一片,薄胥韬此时正埋首于她的颈间,像饿狼一般((舔tiǎn)tiǎn)砥着她的脖颈。
听到她的哭声,正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的肾shang腺素终于停止分泌,大脑也在片刻冷静后恢复理智。
松开(禁jin)锢着她(身shēn)体的双臂,他刚想将她纳入怀中,她便就捂住脸大哭起来。
恢复理智的他,这才想起她今(日ri)刚经历失恋之痛,此时自己又这样对她,她肯定是吓到了。
内疚的(情qing)绪在这一刻湮没了心间,他(爱ài)怜地将她抱在怀里,温温柔柔地道歉“抱歉,吓到你了。”
她并没有因为他这一句道歉而停止哭泣,反而因为害怕他接下来可能还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qing)而哭得更加凄厉。
他没了办法,只得将她拦腰抱到沙发上坐下,然而也仅仅是她独自一人坐下,为表示自己不再伤害她的决心,他忍着下腹部的胀痛退到窗前。
心间复杂的各种(情qing)绪,导致他想得到尼古丁的安抚,慌忙翻出烟盒,刚想点上,看到不远处的她,下意识地将指尖的香烟捏碎。
他便就倚在窗边看她,眸色复杂,心思却澄明。
等到她不哭了,他才又坐回她(身shēn)边,将她仍微颤的手放到自己掌中,低低道“对不起,你别怕,从这一刻开始,若非你同意,我不会再动你。”
她又抽噎了片刻,才又抬头看他,那红肿的双眼,他只不过看了一眼,仿佛整颗心都能碎了。
拼命抑下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他咬紧牙关,连带着包着她小手的手掌也不自觉使上劲,她倒吸了一口气,“痛”
他一下就慌了,连忙低下头问她“哪里痛”
“你捏得我手痛”
他闻言一下松开手,刚想再问她还痛不痛,她却已站起(身shēn),只留一个背影给他,“我想回国了,麻烦你明天早上送我去机场吧。”
“好。”
南羽回房了,薄胥韬一人在楼下坐了好几个小时。
到底还是没忍住,进展太快了,在她刚失恋就强行表白,她该是吓到了吧
南羽自己买了机票,知道她的航班后,薄胥韬也订了同一趟次的航班一起回国。
在候机室,薄胥韬对始终一言不发的南羽说“解除婚约的事(情qing),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好好准备留学该准备的资料。”
“好。”
“昨晚的事”
薄胥韬话还未说话,便被南羽打断“请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她猜得到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我一时冲动很抱歉”、“希望这件事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之类的。
他是什么(身shēn)份,他便只能说符合自己(身shēn)份的话。
昨晚只是一场误会,在那么令人动(情qing)的环境下,南羽自己也差点沦陷了,所以她能理解薄胥韬的所作所为。
她没能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她也有责任。不再提,便是对这件事最好的处理。
在那个人烟不多的海边别墅,她想全(身shēn)而退,便只能对他示弱,等顺利回国,一切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