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朦胧中,南羽只觉无论是精神还是(身shēn)体,都有一种实实在在的舒服,她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感觉,此刻只想要更多,想要这种舒服的感觉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心跳得好快,四肢全都悬空着,似乎(身shēn)体已经快飞起来了,快飞起来了,还差一点就飞起来
薄胥韬仍吻着她,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愿放过,他知道她也想要,如果他再自私一点,今晚他们就能彻彻底底地结合了。
可在最后关头,他停止了。
窗外的月色偷偷渗了一些进房间,(身shēn)下的女孩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唇被他吻得红滟微肿,嘟嘟地翘着。
即使她此刻同他一样,已经做好准备进入这场叫做(情qing)yu的盛宴。
可他却不愿在这种(情qing)况下摧毁她的完整,她是那么纯洁、青涩,甚至她的(身shēn)体还在发育中,他不能那么自私,为满足私(欲yu)而给她的(身shēn)体带来伤害。
他愿意等,等到(性xing)ai对她的(身shēn)体不再是伤害,等到她真心(爱ài)上他,等到她心甘(情qing)愿将自己交付给他。
天人交战
(身shēn)体压抑得难受,他低头狠吻她,右手快速地在(身shēn)下动着,左手握着她的腰,感受她的存在,很快,随着一声闷哼,他将炙(热rè)释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唔头好疼”南羽闭着眼睛嘟囔。
很快,一双大手便就从被子里伸出,去到她的太阳(穴xué),轻轻地按压着。可也只是缓解,宿醉带来的疼痛,还是很快闹醒了她。
她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不仅头剧疼,(身shēn)上也觉得好重,从来没有这么重过,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chuáng)。
南羽忽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脑袋有过片刻的断片,她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到了伦敦,可记忆却只停留在昨晚与薄胥韬的晚餐。
后来呢
南羽头疼地拍着脑袋,她觉得浑(身shēn)都疼,嘴唇疼,喉咙疼,膀胱也疼,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挣扎着想起(床chuáng),却发觉不着一物的下半(身shēn)动弹不得,掀开被子一看,腰被一只长臂结结实实地圈着,腿也被另一只长腿压着。
“啊”
尖叫声差不多要贯穿这处高层公寓。
南羽浑(身shēn)剧烈地抖了起来,伸手捂脸,没敢转(身shēn)看对方的脸。
刚到伦敦,她竟然就跟人酒后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好难过,尖叫声下去了,哭声又上来。
(身shēn)后的男人翻了个(身shēn),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再睡一会儿”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听觉敏感的南羽却还是听出那是薄胥韬的声音。
她的内心在哀嚎这不仅是酒后乱来,而且还是跟未婚夫的亲哥哥乱来,这叫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身shēn)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又睡过去了。
南羽侧躺着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想好所有后路,这才抹干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下了(床chuáng)。
她在(床chuáng)下找到自己昨天穿的牛仔裤和内裤,又在玄关处找到卫衣和内衣,抱着自己的衣服,她哭着摸进衣帽间。
来不及照镜子,她快速穿好衣服,长发也来不及整理,就那样胡乱随意地披散着。
还未整理过的行李箱正安静地待在门边,她怕吵醒还在沉睡中的男人,便就连推着行李箱走都不敢,只得用尽全(身shēn)力气一手提着一个,艰难往门边挪步。
门刚打开,(身shēn)后便就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大提琴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