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进入僵持阶段,薄老爷转而笑着问南羽“你以为一声不吭,我就拿你没辙了”
南羽仍旧沉默,在薄胥韬回来之前,她什么都不想说。
看样子,薄老爷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注册结婚了,老人家现在似乎想用软硬兼施的办法((逼bi)bi)她离开薄胥韬。
也真是凑巧,要老人家早两(日ri)找到她,说不定她就没办法跟薄胥韬注册结婚了。看来连上帝都赞成她成为薄胥韬的妻子。
南羽胡思乱想着,一时走了神。除了不言不语,眼神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薄老爷见状便就来了气,拐杖敲得木质地板闷闷直响的同时,伴随的是让南羽发恘的暴怒声“如果你不离开胥涛,你父亲就等着老死监狱吧”
一直游离在状态之外的南羽,听到“老死监狱”四个字,这才回了神,急切地回道“爷爷,不要”
“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能给他找一百个况且,他将来还会有正妻,你以为你能待在他(身shēn)边多久”薄老爷看着南羽由红转白的脸色,得意地笑了笑,伸出两个手指头,“至多两年到时候,你老爸没了,钱也得不到,你说落得这么个下场,有意思么”
“正妻”南羽心中隐隐发痛,她一直不敢面对的未来,就在薄老爷口中轻易实现了。
人在意识到威胁正在靠近,思维里的防御机制开始启动
“薄大哥目前的理想对象是”她正想问薄老爷薄家准备给薄胥韬安排什么样的女孩子时,(身shēn)后的门突然传来“滴滴滴”类似密码门锁解锁的声音。
南羽神色一滞,旋即改口大声说道“爷爷,我真的很(爱ài)薄大哥,我想跟他在一起,求您成全,也求您放过我阿爸你要我拿我阿爸的安全换我离开薄大哥,我真的办不到啊,我真的很(爱ài)他”
她说着,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头流着眼泪。那眼泪是真流,晶莹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掉不停。
薄老爷一时傻了眼,待看到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后的薄胥韬时,这才恍然大悟。
南羽仍旧垂头跪着,原本就清瘦的(身shēn)子因为穿上黑色合体毛衣而显得更加瘦弱,此时小肩膀微微抽搐着,即使她此时正背对着自己,薄胥韬也猜到她是在哭。
薄胥韬寒着脸,用力将手中的袋子往玄关柜上一甩,阔步上前抱起南羽,进了卧室后,又抬脚猛力将房门甩上。
南羽正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眼泪,“你怎么去那么久啊”
“在楼下碰到熟人,站着聊了几句。”薄胥韬将南羽放到(床chuáng)上,开始脱她的裤子。
南羽被吓一跳,弓起(身shēn)子按住他的手,“爷爷还在外面,你别”
“你腿上有伤,先不要穿牛仔裤。”
他这么说,南羽就不再拒绝,乖巧地躺回(床chuáng)上,看他替自己脱下长裤后,又拉过一旁的粉红色毛巾被盖到她(身shēn)上。
然后,他弯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跟爷爷说几句话就回来。”
她仍是乖巧地点头,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