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没说话。薄胥韬去亲她,却亲到了她脸颊上的湿意,他伸出舌头一((舔tiǎn)tiǎn),咸咸的。
他上瘾了似的,将她的眼泪全都((舔tiǎn)tiǎn)干净,边((舔tiǎn)tiǎn)还边笑着说“你连眼泪都是甜的。”
南羽红了脸,顾不上哭,伸手抚上他的脸,主动扬起脸吻他的唇,只是她的吻技仍青涩,跟隔靴搔痒似的,撩得薄胥韬心痒难耐,反(身shēn)将她压到(身shēn)下,一阵猛啃。
啃着啃着,(身shēn)体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薄胥韬心疼她,知道即使只是边缘,她也会累,便就没再闹她,只猛烈地亲过她一阵,就收起了。
“睡吧,明天早上得早起。”他将南羽圈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到俩人(身shēn)上。
南羽仍是保持窝在他颈窝里的动作,她吸着鼻子,将他的味道刻在心里,她感觉自己已经在精神上慢慢接受他了。
由于下午一觉睡到晚上,她翻来覆去仍没有睡意,便就窝在他怀里跟他聊天。他虽是闭着眼睛,却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她。
“你现在还会失眠吗”她问。
“跟你一起睡就不会。”
“那自己睡呢”
“大部分睡不着。”
“那睡不着怎么办呢”
“想事(情qing)、想你”声音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南羽知道薄胥韬睡着了,便就撑起(身shēn)子,借着温暖的夜灯看他。
柔黄色的灯光像是为他的脸打上一层天然的滤镜,正安睡的他,五官仍是英俊的,只是神(情qing)没了白天里的犀利,此时柔得像是个温暖的大男孩。
南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想起他在她遇到危险时,每每像天神一般降临的样子,她没由来的就觉得十分安全。
这个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未得到过的安全感。
她一时间感慨,俯(身shēn)下去吻他的眉眼,带着仰慕与崇拜。
回伦敦后,薄胥韬只在家中逗留了一(日ri),便又匆忙返回国内。
有唐宋与秦姨照顾南羽,他还算放心,但仍叮嘱南羽离开公寓,就得叫上唐宋跟着,避免再发生诸如上次差点被人绑架的事(情qing)。
南羽乖巧应下,在薄胥韬回国的那一(日ri)便就回了学校上课。
薄胥韬并没有直接回北城,而是去了南部找沈江桥。
南韶的事(情qing)迫在眉睫,想顺利解决,光有顾铮还不够,还得拉上沈江桥,只有沈江桥才能说服前书记先生帮这个忙。
而薄胥韬知道沈江桥最近谈了一位海门大学的女朋友,便就将会面的场所安排在海大附近的酒店。
沈江桥很晚才过来,看样子是刚约完会,脸色和嘴唇都红红的,似乎是沾过女孩子的唇膏却没用专业的卸妆油擦掉,所以还留着一点红印子。
薄胥韬古怪地看着他,直怀疑他今晚能不能好好谈事(情qing)。
但时间紧迫,他只能开门见山说道“南韶的事(情qing),你能不能帮忙”
沈江桥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眼,笑着问他“你要我怎么帮”
“我会亲自为南韶辩护,你帮我跟书记先生说说,到时候别插手、别拦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