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南羽怯怯地问,她怕这大冷天的薄胥韬去冲冷水澡。
坐在(床chuáng)沿用脚寻拖鞋的薄胥韬声音沙哑地回道“我去浴室处理一下,有点难受。”
南羽知道他难受的是什么,心中忽然起了内疚,在他下(床chuáng)之前拉住了他的手臂,“我帮你。”
薄胥韬有些错愕地转头看她,黑暗之中,竟依稀可见她如宝石一般的大眼睛,看到这样的眼神,老二忽然又硬气了一些,他难以抑制地低咒一声“该死的我晚上喝的酒是不是有问题”
后来南羽还是学着帮薄胥韬处理了不可描述的难处,第一次难免抓不到要领,中间把他弄疼了,好在最后问题是解决了,虽然是一次不怎么不愉快的解决,但薄胥韬还是心满意足地沉沉睡着。
听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南羽翻(身shēn)去看他,许是灯光柔和及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脸色少有地红润,睡着后,唇角竟还勾着浅浅的笑。
想起俩人第一次在北岛过夜时,薄胥韬说自己因为年幼经历过绑架事件,所以落下难以入睡的毛病,南羽的心没有由来地抽疼起来,她侧着撑起上半(身shēn)看他,轻抚着他的脸,只想着如果就这样天长地久也(挺ting)好的。
仅在海门呆了三天,大年初四,薄胥韬一行人返程回北城。
与来时的轻松不同,回程中,大家俱都严肃着一张脸,特别是薄胥韬和顾炀,他们心事重重的原因一致,三天后,南韶的案子在北城中院进行第一次公开审理。
因为沈江桥先前承诺过,南韶最后只会判处十年以内的有期徒刑,可顾炀的父亲顾铮那边说上头的人还在考虑,结果怎么样要看公开审理后,民众对于案子的反映如何。毕竟事件的开端是因为南韶长女在公开节目上炫富,民众对于官僚阶级的(情qing)绪本来就不小,官员子女不仅不低调,甚至高调地炫富,这引起全民愤怒,案子已经到了无可遮盖的时候。
顾炀将顾铮的话带到时,正是薄胥韬觉得这件案子已经跟沈江桥内定好,不必再费心的时候。乍一听顾铮的意思,薄胥韬不得不再次上沈家拜访沈江桥,怎奈沈江桥过年期间正在北城陪前书记先生,薄胥韬只得提前结束假期,带着南羽和霍顾二人回北城。
南羽见只有他们四人,之前说她整容脸的那俩女的不见了,便就小声问薄胥韬“不是还有两个小姐姐吗”
薄胥韬哪里会去关心霍桀顾炀用完即抛的(情qing)人,但南羽想知道,他只得耐着(性xing)子踢了踢对面霍桀的椅子,“那俩女的呢”
霍桀瞥了顾炀一眼,扯了扯嘴角,不悦道“老顾的妞跟我的妞说自己一个月有五十万零花钱,我的妞听了当晚就要跟我涨价,不涨价不给睡,那晚就直接被我给轰出去了。”
南羽一听,这才想起果然其中有一个小姐姐在泡完温泉的翌(日ri)就不见了。
“那另一个呢”南羽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