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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难受快憋死了”年轻女孩稚嫩的声音,让安静的环境变得愈加旖旎。
“小羽,用鼻子呼吸全(身shēn)放松”男人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中包裹着难以抑制的**。
女孩纤瘦的手臂攀着男人精壮的躯干,如一叶扁舟,随着他的(热rè)(情qing)浮浮沉沉。
男人忘(情qing)地吻着她,一丝都不放过,在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细密吻痕。
女孩呼吸愈加急促,终于受不了(身shēn)体那种异样的感觉而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伏在自己(胸xiong)前动着脑袋。
“啊”她失声尖叫。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身shēn)下,轻轻“嘘”了一声“是我。”
她伸手去捶他的(胸xiong)膛,嘴巴“唔唔”地叫着,他这才笑着放开手,从她(身shēn)上翻(身shēn)而下。
南羽花了点时间才找回神志,撑起(身shēn)子看光(裸luo)着上(身shēn)躺在一旁的薄胥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薄胥韬抬了抬眸子,南羽循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胸xiong)前整片敞开着
“你怎么能偷袭”她嗔怒,一手将自己的开襟睡衣拢上。
薄胥韬笑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她的眉眼“你打电话来的那会儿我就想回来了,怕你找不到密码进来。没想到你竟然记得那个(日ri)子。”
声音透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南羽没吱声,好不容易他高兴了一回,她要说自己是查护照才知道(日ri)期的,他肯定要失望。
她改而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用那个(日ri)子做密码。”
他咬着她的耳朵笑,喷洒出来的呼吸有酒精的味道,声音沙哑深(情qing)“那是我初吻的(日ri)子,怎么都会记得。”
南羽瑟缩了一下(身shēn)子,想躲开他“初吻我才我不信。”
她转(身shēn),将自己缩成一团,心中恼怒,明明昨晚初恋女友还找上门来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信”他又欺了上来,将蜷缩的她整团抱到自己怀里。
她咬唇不语,想了想,最后才说“你没回来之前,陆雪来找过你,但她看你没在,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陆雪”薄胥韬松开南羽,“她来做什么”
“没说。一开始我们都没认出对方,她自我介绍说是你老家的朋友。”
“”薄胥韬翻了个(身shēn),从(床chuáng)头柜上找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南羽以为他这么迫不及待要打给陆雪,心有一瞬感到很痛,很快就红了眼眶。
“老头子是不是知道南小姐过来z市了”
“陆雪昨晚找上门了,你去查查物管为什么放她进来。”
只简短两句话,南羽愣愣地看着薄胥韬寒着脸将手机甩到(床chuáng)上,问“你打给谁”
“王助。”薄胥韬复又将南羽拉入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chuáng)上,低头看她。
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情qing)绪很是松弛,没藏住唇角那一抹得意“眼睛红了你在吃醋”
“没。”南羽松了松气,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
“还学会撒谎了”他笑,低头咬她的脸颊。
见南羽没什么反应,他忽地感觉到不妥,低下头细细地凝视着她的表(情qing),脸色和声音俱都变得严肃“陆雪还说什么了”
“她没说什么。”南羽躲闪他的目光,“她还是很客气的。”
薄胥韬长长呼了一口气,双臂枕在脑后,眼睛望着窗外将明未明的天空,沉吟道“陆雪是个很谨慎的人,她能做到给足所有人面子,这种路数很讨好,所以她在外交部吃得开。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叫长袖善舞。”
“那她是很厉害,难怪你爷爷”南羽说到这里及时止住话头,暗自咬了咬舌头,差点说多了。
薄胥韬没什么反应,依然眸色深深地望着窗外。
南羽扬起脸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是在惋惜错过了厉害的陆雪,后悔选择我吗或者说他现在想矫正一些错误
难过和不安又丝丝钻进她心里,她觉得(胸xiong)口闷得发疼,轻轻将脑袋从他(胸xiong)膛上移走,躺回自己的位置。
她假装睡着,而他则一直思考到天亮才悄悄起(床chuáng),洗漱好出来,又在厨房捣鼓了一阵。
王助理来接他去上班,房门只虚掩着,南羽听见他们在外头谈话。
原来陆雪在这处酒店公寓也购置了一处单位,所以她能自由进出。王助理是这样汇报的,然而薄胥韬说了什么,南羽却没听见。
直到外面的声音全都消失,南羽确定薄胥韬去上班了,这才起(身shēn)洗漱。
餐桌上放着薄胥韬做好的三明治和牛(奶nǎi),南羽记得,昨晚开冰箱分明没看见有食材,她便就以为是王助理早上带来的。
吃过早饭,她百无聊赖,薄胥韬恰好此时发来微信语音,她打开听
“如果觉得待在公寓无聊,就让唐宋载你到处逛逛,我下午四点来接你回北城。”
南羽反复将那段语音放出来听,听着听着她就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这种抓不住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南羽最后没出门,她打算替薄胥韬整理一下屋子。
酒店式公寓有专人负责打扫,卫生(情qing)况倒是很好,就是衣柜有些乱。
南羽将衣柜里不同季节的外出服分门别类地归纳好,正打算再帮薄胥韬整理一下内衣,打开最后一个抽屉,她蓦地瞪大了双眼。
里头半个抽屉都是男士平角内裤,紧挨着那些内裤的,是两(套tào)棉质的少女内衣内裤。
南羽又意外又嫌弃地拿起其中一(套tào)展开,在自己(胸xiong)前比划了一下“我就说上个月怎么丢了两(套tào)内衣,还以为是晒在阳台上被风吹走的,原来是被人顺走了。”
说着说着她就有些鄙夷地冷嗤一声“这人脸皮真是厚,六年前就顺我的毯子,现在发展成顺内衣裤了,真好奇他以后还会顺什么”
她前前后后在翻弄着自己的内衣裤,时不时望一眼抽屉里的宽腰带男士平角裤,越发觉得二者不匹配“我是不是该去买俩(套tào)豹纹的来替换上这小可(爱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