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忽然把女人揽进怀里,垂眸盯着她,决然道:“不可能!他休想一直接近你!”
盛灵希:“...........”
这话题可以结束了。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盛灵希轻轻推开他,继续忙自己的。
陆呈锦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陪着她一起,顺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吩咐准备晚饭。晚饭一做好,他便拉着盛灵希离开实验室。
餐厅里。
陆呈锦主动给盛灵希倒了杯红酒,随后道:“喝一点吧,你好像挺长时间没喝酒了。”
盛灵希:“.........”
两人明明上周才喝过,还喝多了。
“我今晚不喝了,一会吃完饭还得去实验室。”
陆呈锦答应她帮冷夜这次,也答应不问具体什么事,但看到盛灵希这么积极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又不能反悔。
只好让她喝酒,喝多了就带回房间休息。
看出他的心思,盛灵希又道:“三天,最多三天时间就可以解决。”
司徒铮的身体不能拖太久,否则就是好了也会落下后遗症,她必须在三天之内研制出相应的解药。
也算对得起冷夜给她的一大笔诊金。
........
冷夜回到别墅后,司徒铮已经醒了,诧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醒了!”
“老大。”司徒铮虚弱地唤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力气,挣扎了一会也没能起来。
见状,冷夜随即道:“行了,别动了,你身体里的毒还没解,起不来。”
司徒铮面色微窘,又道:“老大,这是京城,我们来帝国了!”
“那些废物没一个能治好你,只能来京城找程灵了。”
“您是专程带我来找程小姐的?”司徒铮惊愕地望着大boss,有点受宠若惊。
“不然呢?”冷夜没好气的道:“我带你来玩的!”
司徒铮声音沙哑:“谢谢您。其实就算您不管我也是应该的,是我愚蠢,中了那个混蛋的奸计。”
“还知道自己蠢!”冷夜轻嗤了声:“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扔海里喂鱼!”
司徒铮:“是。”
冷夜走到沙发前坐下,又道:“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解药需要等几天。”
司徒铮:“几天?没有快一点的办法吗?”
冷夜:“你想多快?”
司徒铮:“属下不想耽误您的时间,老大,要不您先回去吧,等我好了,立刻回去工作。”
冷夜深邃的眸子看着窗外,悠然道:“先不回去了。”
司徒铮愣了下:“您不是还要解决那件事?”
冷夜道:“先不急。”
他想参加盛灵希的婚礼,以朋友的身份。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盛灵希不仅有陆呈锦,还有他护着,敢打她的主意,要仔细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后果。
.......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经进入五月份,婚礼的日期进入倒计时。
沈渝始终没有再见盛灵希,一如既往将她拒之门外。
盛灵希虽然不说什么,但凌川知道她心里难过,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公寓直接踢开了沈渝的门。
沈渝从卧室出来,怒道:“凌川,你发什么疯!”
“师父,对不起,门我会陪你的。但是.......”凌川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沉声道:“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别这么决绝!我真的受不了了,还有灵希,她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师父,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冷漠,决绝?”
沈渝依旧冷漠:“我本来就是这样。”
“不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我见过的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沈渝冷笑了声:“那不是真正的我,只是失去记忆的我。”
他因为事故导致大脑损伤,失去了曾经的一些记忆,包括仇恨,后来他恢复了,想起了一切,调查清楚后决定报仇。
并且,他报仇的时机很快就要来了。
“凌川,我说过,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以后你还会发现我更绝情的一面,你就会认清我究竟是怎样的人了。”
“我不相信。”凌川摇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是不得已的,师父,你告诉我好不好?究竟为什么?”
“你不信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沈渝看了眼被踢坏的门,冷冷道:“把门给我修好了,然后滚!”
凌川眸色黯淡下去,动了动唇,却没说出一个字。
他始终无法接受,曾经那么好的师父,再见却如此冷漠。
房间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发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渝才再次开口:“你还要在这杵多久?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知道了。”凌川哑声道:“对不起,工具在哪?我这就把门修好。”
看着他受伤的神色,沈渝蓦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冷然道:“算了,你会修什么,你走吧。”
“我会!您知道的。”
凌川自己去找工具箱,不一会便将坏掉的门锁修好,然后将工具箱放回去。
“修好了。”
沈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没说话。
凌川望着他的双眼,又道:“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您了,您保重。”
他负气转身,决然离去。
门关上那一刻,沈渝像是泄了气,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他早早失去了家人,这些年唯一的亲情就是凌川和盛灵希。
现在这份亲情被他亲手摧毁了,他笑了下,笑容有些悲哀和无奈,但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以后无论他做什么,是生是死,都跟他们没关系了,他们也不会难过。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呈锦坐在办公桌前,若有所思。
周恒道:“二爷,沈渝虽然一直没什么动静,但他肯定在打着什么主意,您和夫人的婚期将至,要不要把他控制起来,以免生出事端?”
“夫人最近有去找过他吗?”陆呈锦问。
“找过,但还是被拒之门外,这个沈渝实在是过分。”
陆呈锦脸色微沉,思索了好一会,才道:“让人盯紧他就行了,先不用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