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哼都没哼一声,就此一命呜呼,平时这些地痞在京城,也就欺负欺负贫民百姓,真到了打打杀杀地时候,那更如泄了气般的猪脬一般无二。
“啊——杀,杀人啦!”
看着地上人首分离地五哥尸体,和猩红地鲜血,俩人惊吓地声音,仿若猪叫般,直吵得耳膜嗡嗡直响,他们如看着魔鬼般,看着笑容和蔼地李燕云。
在场的便衣锦衣卫周朗,跟随李燕云如此之久,眼前地一幕算得了什么?东征徐鸿儒时,皇上一声令下,死了多少人?眼下着幕,充其量连毛毛雨都算不得。
“本公子方才早说了,给你们机会,你们为何不珍惜呢?”李燕云看着刀上的血,微微叹道:“本公子乐善好施,心地仁慈,只需让汝等做个证便可?可是为何要侮辱本公子的女人呢?嗯?”
仁慈?俩人看了看地上五哥地尸体,在看了看李燕云,一股寒栗之意从心底而起,凉遍全身。
无论是圣姑,还是雨兮、如是、或者容容她们,李燕云不允许任何人出言侮辱,她们每一个都与他有刻骨铭心地感情,他更不想让这些地痞出言胡诌,哪怕他们怎么骂李燕云,李燕云都无所谓,而他们恰恰触碰了李燕云的逆鳞。
李燕云微笑着,和蔼可亲地看着二人,旁边地周朗深知,有时候皇上地微笑最为可怕,当时皇上可是与皇贵妃谈笑风声间,皇上便传令杀了徐鸿儒地三千贼军,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
那二人惊慌地看着李燕云,且身子抖的厉害,额头、脸上、手心中全是冷汗,在也不敢轻视李燕云,在大宗杀人乃是偿命,可不知这个龙二一是何人,竟然说杀就将五哥杀了,身子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俩人反应过来,相继扑通跪下。
“龙大爷,龙公子,龙爷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的,小的定当按龙公子的吩咐办!”
“饶过小的吧,饶过小的吧——”
另一个不住地叩头,他们显然是吓傻了,一时竟忘记李燕云方才问他们什么问题了,全是告饶之词。
李燕云用刀挑着其中一人地下巴,笑道:“本公子在问一遍,林家三个作坊失火,是不是你们干的?”
适才李燕云问出之时,那个五哥没死之前说漏了嘴,五哥甚至觉得提出齐家,会吓退李燕云人等,却没想到,在出言侮辱了白妃之后,竟一命呜呼。恰是这种狂妄,目中无人害了他自己。
“是,是!我们只是按五哥吩咐行事,听五哥说是齐家让他们这么做的,齐家势力大,我们知道这种事他们很容易摆平,就接了这档子生意。”
“官爷们,这是我们第一次干这事,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了。”看着脖子前的刀,他很是惊慌道:“求官爷别杀我们,求你们了。”
他们倒是把李燕云当成是做官的官家了,李燕云冷笑一声:“大胆,老子何时说过要杀你们?快告诉老子,这个五哥,和齐公子走的很近么?”
“对对对——还有,京城一些地痞头子,比如麻瓜,大胖,五哥和他们走的都很近……官爷啊,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地就这些了——”
这种组织原来古代也这么多,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李燕云嘿嘿一笑,将刀递给周朗:“利索点!”话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是!公子!”周朗面无表情地接过刀,瞪着俩人。
见此,那俩人慌了,忙忙对走出去地李燕云背影,道:“官爷啊,你不说不杀我们嘛!”
“是啊,官爷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李燕云脚步停下,并未转身,冷冷道:“那是之前,现在已经晚了,不需要你们作证了!而且,我答应不杀你们,不代表本公子不会让别人杀你们,哈哈哈哈……”
这种无耻地说法且又让人惊恐地笑声,让俩人都没回过神来,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么周朗又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这些本就是目无法纪,纵火行凶之人,周朗更是问心无愧,他刀一挥,俩人人头齐整整地掉落在地,干净利索不留一丝痕迹。
门外站着的锦衣卫自觉地进入草屋内收拾,草房外,李燕云则是举头望月,凝思着什么。
周朗走过来道:“公子,为何不将他们留作认证呢?”
“你想得太简单了,齐家公子你也知道,背景乃是德妃和太后,仅凭几个地痞做人证,若朝堂对质之时,齐公子若一口咬定那俩人是诬陷他的,又如何是好?太后又岂能让本公子做这这种荒唐事?再者,此一行没白来,让本公子知道是齐公子干的便好,那家伙可真是人面兽心!唉……一点都没本公子光明磊落地风范!”
他前面说地头头是道,最后一句,周朗听得差点晕倒,皇上似乎也太过不要脸了些。
不过李燕云倒也不是怕太后,和德妃,德妃他更是不放眼里了,可他乃宫中嫔妃,成为民间别人的背景靠山,倒也合理,可自己乃皇上,岂能受制于妃子?那些人殊不知,自己乃是他们靠山的靠山!
至于太后,那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苦口婆心说起话来教育起李燕云,李燕云耳根就别想清净了,说起来,理由有些可笑,李燕云仅仅是为了耳根清净,才想一心找证据绊倒齐家,让齐家输的心服口服。
倘若不分青红皂白,叫上几百名锦衣卫灭了齐家,这种事,作为皇帝李燕云倒也能做的出来,可如若那般做,天下的行商之人,如何看待他,那行商之人可就是人心惶惶,李燕云更想让这个时代的商业繁荣起来,而不是无理由的打压。
如若这般想,那只能稍微辛苦些了。
“皇上说的是!齐公子竟做些偷鸡摸狗地行径让人所不齿。”周朗作揖叹道:“臣追随皇上如此之久,也被皇上地一身浩然正气所熏染,因此才得公主垂爱,说到底,臣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嘿嘿!”
这小子拍马功夫越来越好了,有前途,李燕云心情甚好,想夸夸周朗,却见俩个灰衣小帽地人,俩人手里个各自提着酒壶,朝这边而来,边走还边喊着。
“五哥,我们喝酒来迟了……五哥啊,丽香楼新来地那个丫头真不错,据说是山东济南口音,可惜了,性子比较野不给碰……咦,你们是何人?”
“啊,尸体?五哥死了……你们,你们杀人了,快跑,快跑,快告官!”其中一人眼尖,夜色下看见了草屋外,正有俩个便衣锦衣卫拖着草屋内地尸体出来,俩人吓了一跳,直将李燕云人等当成行凶之人,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