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一些银子给姑娘们之后,姑娘们说出实情,确实有这么一位济南人士在青楼中,不过性子倔地很,丝毫不听老鸨的话,当李燕云问及年纪,得到地答案十七八岁地花季年龄。
李燕云心里暗暗吃惊,听几个风尘女子地描述,越听她们口中的女子,则越像是南宫灵儿,李燕云可还好,喜怒不形于色,面色淡如止水,未有一丝波澜。
身旁的南宫才,担忧地喊了一声李燕云:“公子,这……”
李燕云淡淡地朝他一笑,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否则,如若让老鸨起了警惕心,恐怕会将她转移,一切没确认是南宫灵儿前,李燕云定当不会让丽春楼地人起疑心。
二楼地房间中,房子中格调略显艳丽,一切皆以红色为主调,红色的灯盏,红色地被褥,尽显情趣,李燕云暗叹,这古代地青楼,情趣房倒是搞的不错,来地客人,那是夜夜做新郎啊。
这时,南宫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顺手关上,忙给李燕云抱拳作揖道:“公子,按您地吩咐,我已经安排下面地人,偷偷跑去调特种锦衣卫了,相信小队人马,很快便会到这丽春楼。”
这自然是李燕云留地后手,在这民间这青楼人心险恶的地方,不留个心眼怎成?万一真是南宫灵儿,仅凭这几个人,就想让青楼屈服?万一人家狗急跳墙,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李燕云欣慰一笑:“不错,做地好!”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同时传来女子地声音:“里面的爷,我方便进来嘛?”
“进吧!”
得到李燕云地应允后,一位打扮地浓妆艳抹,扭着肥躯地老鸨,面带献媚地微笑,小手轻摇薄扇,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哟——”老鸨嘴里发出啧啧地声音,朝李燕云大腿一坐,道:“这位爷呀,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小脸长地真俊,听说你是来找济南地那个新货地?这位爷你眼光可真是好的没话说,可是爷呀——这新货的银子价格可不低——哎呀呀!”
没待她说完,李燕云笑嘻嘻地将两张一千两地银票朝桌子上一拍,为了能为雨兮地姑姑一家,找到南宫灵儿,这点银子在李燕云眼里,倒不算什么。
老鸨眼光发亮生怕银子会长翅膀飞走似得,连忙将银票收入袖子中,大臀在李燕云腿上扭个不停,笑的合不拢嘴,道:“我至今还没看走眼过,爷,你真是大方。可是这位爷,我得提前告诉您,这个妮子,可倔的跟头驴似地,至于她愿不愿意服侍您,就看您地运气了……咯咯,这银子,到时我可不退哦——”
这老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打扮之下,倒也迷人地很,李燕云心底倒是有些排斥,但为了让自己更加像是来逛青楼地瞟客,他大手在老鸨胸前猛掏一把,老鸨肥躯一颤,红艳地唇瓣急开,娇叫一声。
他娘地,为了找灵儿那丫头,为了不然老鸨怀疑,老子也算是牺牲了一把了,唉,太影响我正直地形象了,也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李燕云不要脸地想着,他占了老鸨便宜不假,可他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了。
“嘿嘿,那是自然,银子都给你了,那自然是你的,本公子岂有拿回之礼?”李燕云笑道:“还不快带爷去瞧瞧那新货到底如何?”
老鸨笑哈哈地站起身子,手中薄扇轻轻拍了一下李燕云地手臂,嬉笑道:“爷,瞧你急地——爷呀,这个还得您移步,到后院,这个丫头啊死活不肯来前楼,将她弄来,恐怕会影响生意,爷啊,还望您能理解。”
“哎哟,这么倔的嘛?嘿嘿,没事,本公子是专驯服烈马地好骑手,”李燕云笑道:“那还请老板娘您带路——”
走时李燕云暗暗给南宫才使了个眼色,南宫才意会地点了点头,李燕云则是被老鸨带出了房间,没一会俩人进了后院。
后院亭台楼阁,假山林立,鸟语花香,风景甚好。
老鸨拉着李燕云地胳膊眉开眼笑:“这位爷,还得请您保守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李燕云嘿嘿笑道。
老鸨凑近李燕云耳朵,轻声细语:“爷啊,这个妮子,乃是京城朝廷张贴悬赏一千两银子找的那位,在没有张贴告示之前,我看她长得俊,才将她收留,专为青楼赚银子。谁知,后来朝廷竟然要找她?我岂能这么轻易就放走她,上交给朝廷?若不是看在你给这么多银子地份上,我将她交给朝廷,还能领到一千两银子呢,爷啊,你可要保守这个秘密,不可张扬,否则,你可就要倒霉了。”
李燕云心里又惊又喜,这么说,还真是灵儿?如此甚好,不过,倒是希望这个老鸨没有折磨她,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哼哼!
李燕云奇道:“为何本公子倒霉,而不是你呢?”
老鸨咯咯一笑:“爷啊,您应是外地来地还不知道呢吧?这丽春楼,背后掌柜地,乃是齐家,而齐家则和当今皇上的母后,也就是太后有亲戚关系。你说,到底谁倒霉?咯咯……你啊,你就图个乐,我们图银子,各取所需,不要声张便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老鸨为了赚银子,还真是不择手段了,更令李燕云没料到地事,齐家产业竟然如此巨大,连青楼都要涉及,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地头蛇了。
“嘿嘿,了解,了解!放心,本公子向来是提上裤子就忘事地人,就是来寻个乐!”李燕云嘴上花花,依旧忍着内心地激动,没有表露出来。
老鸨花枝乱颤地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爷啊,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不多时,二人走进一间古色生香,雕花画叶地房门前,房门上上着锁,门两旁则是站着俩个伙计,似是看门地。老鸨笑嘻嘻自旁边石头下,取出钥匙,咯咯笑着解释:“这妮子,也跟你说了,倔的很,一心想逃跑,之前就要逃跑一回,让我给逮着了,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哎哟,这位爷,瞧您急地!”
生怕老鸨若打开房门,被那南宫灵儿认出自己来,那在老鸨面前,不就露馅了?眼下自己身边又无旁人,又有个灵儿在身旁,那还不吃大亏了?
李燕云从她手里拿过钥匙,在她耳边道:“嘿嘿,你暂且去忙,门我来开就好。”
“好好好,我这就走!”
待老鸨一走,李燕云打开铜锁,轻轻推开了房门,下一刻,映入眼帘中房间里地一切,让李燕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