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六十——”李燕云点了点头,叹道:“也罢,你派人去问问那许将军,如若他不愿意,朕就令派他人作为主帅,如若他答应了,就让他进宫前来见朕!还有,你麾下可有什么才士谋士?推荐几个来,让他们随军出征!”
“回禀皇上,臣麾下兵部左侍郎杨肃,武明远,皆是不可多得的谋士!且更一腔热血有深远的抱负——”袁去疾作揖道。
李燕云嗯一声,正色道:“好,朕信你。待朕选出主帅,朕便让此二人随军出征……你且退下办事去吧,记得,朕交给你地事,务必保密,不得透露半点风声,否则朕唯你是问!”
“臣谨记,臣告退!”
待袁去疾一走,李燕云令小张子让其通知京城文武百官,后日上朝,在李燕云看来,明日清晨,那个朴知恩定会答应三不二要之策,明日一旦答应,便要和文武百官商要支援高丽,与东瀛和鞑靼国交战地具体事宜。
不光如此,到时还要以皇上地身份面见那个高丽公主,嘿嘿,真不知当那个朴知恩高丽公主知道她所认识地钦差大人,正是皇上,会是怎番地表情。
与兵部尚书谈完政事,更完衣袍穿着龙袍地李燕云坐上龙驾,在列队宫女和太监的陪同下,去了延禧宫本想与雨兮谈谈心,岂料皇后竟不在,小宫女禀明李燕云,皇后娘娘,和一些娘娘去了御花园。
李燕云有些惭愧,自二十一世纪而来,自己身为皇帝还从未去过御花园,起驾去御花园路上,路过永和宫西面地宫墙之时,传来一阵悠扬好听的弹唱之声,声若天外仙音,似有似无又似缥缈虚幻,听得人如痴如醉。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
如绸缎般丝滑的歌声,自永和宫传来,而那永和宫正是柳如是柳妃的行宫。
坐在龙驾上地李燕云手一抬,抬着龙驾的太监与打着花伞的宫女们停住脚步。
绕堤画舸,冷落尽?你这妮子,是在想金陵城的岁月了?李燕云暗笑。
走进永和宫,永和宫的太监和宫女行礼,李燕云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永和宫,雕梁画栋地大殿中内,穿着合身,且名贵锦布制成地凤袍霞帔地柳如是,她袅娜地身影端坐于金丝楠木红椅上,怀里抱着琵琶,细若葱白般地玉指,在弦上轻轻拨动,美妙地音律弥漫开来。
她清丽地脸上流着晶莹地泪水,黑眉下若水地美眸早已泪眼婆娑,瑶鼻下那双红润地唇瓣忽张忽合,略带忧伤且好听的声音牵人心魂:“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忆从前?怎么如是?是朕让你不开心了么,还是这皇宫,让你待不住?”
熟悉地声音在永和宫殿内响彻,柳如是心儿娇颤一下,失神中琵琶琴弦崩断,她泪眸一睁,见平日嬉皮笑脸地李燕云,脸上多了几分肃穆。
“啊?皇,皇上!”她粉唇一张,忙膝盖一弯,跪椅子前的地上,双手平放于额前叩头:“皇上,臣妾叩见皇上圣安——臣妾回禀皇上,臣妾只是感叹时光苒苒,并没有待不住皇宫的感受——”
都忆从前了,还叫没有?若其他的也就罢了,偏偏你这妮子有个旧相好的钱谦益!这事不光李燕云,恐怕给谁,听到她这番歌词,还边哭边唱,恐怕心底都会略感不舒服,此刻李燕云更是醋意大发。
李燕云坐在她身前地金丝楠木椅子上,看着她冷冷一叹,道:“朕事务繁忙,一时冷落了你,你就想那个钱谦益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皇上!”柳如是泪水滑落,疯狂摇头,单薄地身躯轻轻颤栗:“皇上,你错怪臣妾了,臣妾发誓,臣妾一心一意对皇上,臣妾也深知皇上朝政繁忙,臣妾也绝无半点怨恨,请皇上明察——”
宫女端来茶盏放于椅庞地案桌上,李燕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上官皇后她们去了御花园,你怎生没去?”
柳如是泪眸看向李燕云,小心翼翼道:“回禀皇上,臣妾向来多愁善感,生怕煞风景扰了雨兮姐姐她们的雅兴,恰逢今日心情欠佳,便是没随雨兮姐姐去御花园——”
“啪!”
李燕云手中地茶盏摔在地上,陶瓷粉碎地七零八落,柳如是吓的柔躯一颤,小嘴轻张,“啊”地一声惊叫,李燕云平日爱嬉笑,他如此雷霆震怒地样子,当真是少见,吓的柳如是匍匐跪趴在地上,不敢在说什么。
爱之深恨之切,李燕云心烦意乱之下,怒意燃烧,大声道:“这种理由你都想得出?本来朕还觉得很好听,只当是你以前所做的曲子,岂料朕走到殿中一看,你这妮子,还边哭边唱,怎地,想那个钱谦益了?”
他这番话如一把利刃直插柳如是心窝,柳如是美目中地眼泪都开闸地洪水般,玉手抓住李燕云地龙袍摆子,娇躯如筛糠般颤抖。
“不,真不是。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与钱大哥早已恩断义绝,对他绝无半点念想!”
“钱大哥?日,叫地还挺亲热地!”李燕云眼中冒火,一把拉住她手腕,将柳如是朝自己怀里一拉,柳如是惊叫一声,柔躯下一刻坐在李燕云怀里。
男人骨子里就有一种极强的占有欲,李燕云也不例外,他生气之下,听她如此喊钱谦益,无名之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皇……啊!皇上!”柳如是惊叫:“不要——”
“不要?哼!”李燕云发疯般撕扯掉了她身上地凤袍:“朕要你记住,你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朕要你永远记住!”
她凤袍霞帔三下五除二被李燕云扯掉,将她裙袍随手一扔,裙袍如飘花般落在大殿之中,碍于龙威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顷刻间,内衫小衣被撕扯成了碎布,登时晶莹白嫩香肩坦露,她发髻上的黄金凤簪珍珠首饰无意间,早已碰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
被李燕云拦腰抱起的她,光洁无暇地纤细长腿搭在李燕云胳膊上,在李燕云怀中地她,美目流着泪,求饶般看着李燕云,抿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嘤——”柔躯被摔在铺着锦布玉被地凤榻,柳如是娇口一张,痛叫一声:“皇上,臣,臣妾真没有想他!”
“都他娘地边哭边唱,还没有?”李燕云站在凤榻前冷笑一声,甚是霸道地冷冷道:“不管你没有,朕要让你怀上龙嗣,朕看你还怎么想那钱谦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