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和你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安梦涵拒绝地很直接,俏丽地脸上尽是坚决,泪眸瞪着李燕云:“这在二十一世纪,乃是重婚之罪,你能接受,我接受不了!”
咋了?你难不成还想做大房?李燕云也不生气,随意一笑:“安姑娘,这谈判呢,就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对我没有利益地事情,谁会愿意去做?放心吧,本公子都说了,不会逼你地——江彬啊,诏狱地苏世忠记得大刑伺候!”
“你!”
安梦涵气地银牙紧咬,那苏家对她有恩,自到这个世界已来,是那苏家收留了她,虽然苏家苏白墨地条件是要她做小妾,她也答应了,虽然有名无实,但怎地说,名义上相公都是苏白墨。
“好好考虑吧,不要让苏家因为你,而受罪,甚至是倾家荡产,成为乞丐——哎呀,那你可就惨了,要做乞丐的娘子!”
见李燕云起身走去,跪在地上地安梦涵忙忙道:“你,你身为钦差,就因为锦衣卫没帮你看好门,你便杀了他!你这是草芥人命!还有,你逼迫良家女子做你女人!当今圣上我也听说了,乃是开明之人,这些当今圣上如若知道,你知道后果么?”
“怎么?你还想告御状?”
李燕云头也不回,停下了脚步,听她此言,李燕云憋着笑,当真是恨不得大笑几声才爽快。
看了看被锦衣卫拖去地那个人的尸体,安梦涵气的涨红小脸,壮着胆子娇喊道:“你大可,大可杀了我灭口,这样你这狗官就不用怕皇上知道了!”
“哎呀,果然是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李燕云转头看着她那我见犹怜地模样:“可惜啊,本官舍不得呀,如若你香消玉殒,那本官罪过可就大了——”
他再也不停留转身走去,不知怎地,他这番话说来,安梦涵心里气恼之余,竟升起一丝暖意。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燕云地背影,忽地她眼前一黑,娇躯摇摇晃晃,兴许是跪的时间太过久了,与李燕云说了会话,便如同抽干了她所有力气,如此之下娇躯斜着倒了下去。
哼!朕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李燕云嘴角勾起狡猾地歼笑,可前脚刚迈过龙府大门的门槛,身侧锦衣卫江彬大惊失色,脸色一变。
“公,公子,安姑娘晕倒了——”
“晕倒了?”
李燕云心里一紧,侧眼看去,果然那陆双双倒在龙府门前不省人事,李燕云内心一叹,这又是何必呢,非要给自己找苦头吃。
“江彬,派几个人,将她扶进龙府,好生……”
“娘子,娘子!”
李燕云话还未说完,远处地马车中跳出一身穿白色锦袍地俊秀公子,他脸色焦急地朝安梦涵跑去,跑到安梦涵身旁,口中喊着娘子,将晕倒地安梦涵地胳膊架在他肩膀上。
那人不是别人真是苏白墨,这一刻,李燕云心中一痛,如若针扎般。
明眼人看的出来皇上对安梦涵有意思,身侧地江彬又岂会看不出,见李燕云一脸苦涩,江彬忙忙喊了一声道:“呔!放下安姑娘!”
苏白墨本就年轻气盛,这下鼓起勇气道:“她是我小妾,我凭什么要听你地!”
“嘿嘿,江彬不可无礼,人家说地没错,安姑娘乃是他地小妾!”李燕云心里不爽,脸上却笑意浓浓走至苏白墨面前,叹道:“她多久未吃东西了?好端端怎会晕倒?”
苏白墨眼中泪水自眼角滑落,略带哭腔道:“昨天那帮要债地,将苏府地一些值钱地,包括粮食,都弄走了……自昨晚到现在,我们都未食东西了!”
那帮地下钱庄的人,还真他娘够劲,办地好!李燕云猫哭耗子道:“唉,苏府乃是大户人家,没想到会遭遇此劫难,本官当真是痛心呐,不过——你这小子也真够怂地,让她一人在这跪着,你却躲在马车上!怎么,怕丢你这个苏家公子的脸?”
苏白墨没有答话,哽咽着,似是默认了。
看他这副样子,李燕云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方能解气,生怕再看他几眼真忍不住,李燕云皱着眉转过身去:“来啊,给这苏公子点饭钱!”
“是!”江彬掏出两锭银子递给苏白墨。
“谢大人,谢过大人了!”苏白墨忙接过银子,见李燕云态度好些,顺便开口道:“大人,你就放过我爹吧!”
“放不放过你爹不是本公子说了算地,是你这个小妾安梦涵说了算地!你若想救你爹,本公子再给你一个法子,休了你这个小妾,顺便告诉别人,你与你这小妾只是有名无实,说出实情——否则,此事免谈!”
“这,这——”看着安梦涵如花似玉娇美无比地脸蛋,苏白墨甚是不忍。
见苏白墨一脸地为难,李燕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要急,慢慢考虑!本公子向来是以德服人,不会逼迫别人做不想做地事——江彬你看,那边街头几个乞丐在寒风中挨家挨户乞讨,当真是可怜呐!”
不远处巷子中衣衫褴褛地乞丐,江彬看着点了点头,配合道:“是啊公子!又要遭人白眼,有可能一天都要不到饭!”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苏白墨内心苦不堪言,此番情景之下,自己可不就和那些个乞丐有什么两样?李燕云这话,更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让苏白墨喘不过气来。
……
“大哥,诗音姐姐也不知怎地,今天竟然没来找我们!”苗小婉道。
“嘿嘿,诗音在研究一个新奇之物名曰香水——”
“香水?”南宫灵儿好奇道:“龙大哥何为香水?”
“这个香水嘛,顾名思义,乃是很香的水,涂抹于身上,香喷喷地,能让灵儿宝贝,香的和花儿一样!”
不得不说,女人对这种物事很是感兴趣,李燕云如此一说,俩人极为认真地听着李燕云说着,而那香水配方自然是那个安梦涵给地,李燕云将那配方交给了林诗音去实验了,又和俩人说了些话,才知,今天一早,上官芷和南宫德文已经离开了京城前去济南府了。
或许普通百姓可以阖家团圆,可南宫德文乃是济南布政使,一个当官的如若在京城逗留太久,定会耽误公事,纵然灵儿有些舍不得爹爹娘亲,却也无可奈何。
好在李燕云口舌功夫甚是了得,不一会将俩个女子逗得咯咯直乐,南宫灵儿心中地忧愁也早已消失于无形,正堂中李燕云正和苗小婉和南宫灵儿打情骂俏间,一名锦衣卫忙忙跑进正堂中,见大哥有事要处理,苗小婉和南宫灵儿忙忙退下去。
“说吧,何事?”李燕云端起旁边地茶盏轻抿一口。
锦衣卫跪地抱拳恭敬道:“回禀公子,在诏狱苏世忠说,苏家的生意乃是与吏部尚书连弘毅连大人合营地,连弘毅大人,在苏家也投了不少的银子!”
乖乖,怪不得昨夜连弘毅大晚上地见朕,合着那厮与苏家还有生意往来,也难怪他为苏家求情!李燕云听得一脸震惊,手中茶盏不慎啪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锦衣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