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头监管者让黑衣人拿双假手放到了薛末的肩膀上,然后在她前面打开一个陷阱,只要向前走一步,就会直接摔下万丈高的高台,然后假手牵着薛末,开口诱惑到薛末。
“只要跟我来,我就将终极道具直接赠与你。”
接着一脸阴险的看向薛末,眼底的嫉妒的火焰要将她燃烧。
薛末面无表情的抬起脚准备迈出这一步,但很快又要收了回去,然后双手使劲抓住手上的假手,一个向下用力,羊头监管者被她拽的一个不注意,没来得及撒开假手,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大坑的上面,差点掉了下去。
吓得监管者迟迟反应不过来,看着假手道具掉落了下去,而一直没有跌落到地面的声音。
薛末虽然通过了游戏,但是在黑暗的视野中她并不会受到诱惑,贸然前进到未知的道路上。
羊头监管者的阴谋最终没有得逞,一脸阴沉的在地面上抬着头看向薛末。
而在这时,薛末的眼前又恢复了光明。
她用手遮住了有些刺眼的灯光,低下头,垂眸看向在地面上一脸狼狈的监管者,眼睛里满是毫不遮掩的讥讽。
“愚蠢,想用这种事情弄死我啊,看我出去怎么告状。”
接着用脚踢了踢羊头监管者。
懒洋洋的扭动了一个脖颈,“让我看看王海文那边的情况,让我看看他死了没有。”
看羊头监管者撇过头去不搭理她,薛末也不生气,蹲下身子平视着监管者,满脸趣味的说道。
“你不让我看,我有的是办法让兔子惩罚你,相信你也知道他的手段,我说的出就做得到。”
薛末也在诈她,她哪知道兔子监管者有什么手段啊,一共见他不过三四次,而且每次见他就越来越莫名其妙,最后还被认为是关系户,不过看他的身份并不简单,在这个世界里可以凭借他的名号好好搞个事情也不错。
就比如说现在,狐假虎威罢了。
但是羊头监管者并不知道,看到薛末一脸的无所谓,她屈辱性的撇过头去,但是王海文那边的场景出现在了薛末的面前。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王海文竟然只用了45秒就通过了游戏。
薛末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这王海文还不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啊,接着让时间流溯到游戏一开始,薛末仔细查看着。
原来王海文一开始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他弯下腰呈现90°的角度,接着双手合起放在胸前,他双拇指靠内,染回让前面的人猜他的拇指健是分开还是合拢的。
他弯腰的目的是防止对方用镜子从上方窥视到,由于他的手掌封锁,自然是从侧面也无法看到拇指的方向。
唯一能看到拇指动作的,只有安全区域的人蹲下的时候,才能看得见,
这个办法简直堪称完美。
羊头监管者一脸怪异的看着屏幕那边的王海文,这么大的块头没想到还挺聪明的,用人类的话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看着眼前一脸趣味的薛末,羊头监管者越发觉得人类的谚语非常准确。
其实这个办法也是薛末告诉他的。
在游戏进行前,薛末使用过了金手指最后的电量,看到了之后要发生的一切,虽然将金手指的电量全部都用完了,但是薛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以及他们准备的高杆镜子道具,然后在大家即将被分别传送到第二个场景之前,薛末将一切告诉了王海文,并告诉了王海文这个信息以及通关最快的办法。
王海文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第一场游戏薛末表现出来的聪慧已经让王海文崇拜的不行,自然是薛末说什么就是什么照做就是了。
但监管者不这么认为,反而认为王海文是这里最聪明的人,毕竟他只用了45秒就通关了游戏,甚至都没有多问什么其余的的话,不像薛末看似一关一关过的,有些艰难和焦灼。
但谁又能知道,薛末就是爱享受这种过程,扮猪吃老虎谁会不喜欢。
既然王海文的外观这么有欺骗性,就让他继续欺骗下去行了,反正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成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而已。
谁赢谁输她并不感兴趣。
看到王海文顺利的通关,薛末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听话的“伙伴”,她很高兴。
看到屏幕归为黑暗,薛末低下头俯视着羊头监管者。
“你还不起来,这么喜欢匍匐在地面上,难道是你基因里带着的畜生基因作祟?”
“你!”
薛末很是记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她的道具都被监管者强制收走,她现在还是一个人,金也不在她的身边,她严谨为准自然是不敢跟监管者彻底闹掰。
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那么薛末也是毫无反手之力,幸好这群监管者还有什么规则之力束缚着,不然她还真没有把握,自己眼前的羊头监管者会不会气急败坏,从而直接在游戏场景里手撕了自己脆弱的小身躯。
想到金的莫名失踪,薛末有点失落的垂下眼眸,想到他还有些伤感,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不在自己身边,不光性命没有保障,连最基础的压力都无处发泄。
想念他浑身软软顺滑的皮毛,薛末又忍不住一个手痒。
看到地上还在仰着头怒视自己的羊头监管者,薛末直接无视掉她强烈的目光,反而转向看到她的羊头。
‘卷卷的白色毛发,手感会很好吗?’
但是羊头监管者被灯光照到的地方,并没有像金的毛发那种反光的效果,看来是手感很是粗糙不堪。
想象到羊头监管者羊毛的手感,薛末感到生理不适的撇了撇嘴巴,有些作呕。
极为不屑的上下扫视了一下羊头监管者,接着极为嫌弃的使劲摇了摇头。
“太膻了,我不行。”
羊头监管者,“?”
我怎么我就膻了,我长了个羊头难道我就是羊了嘛!
薛末在看她的羊毛,而她却认为薛末在看她的头,而且是很嫌弃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