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玄雨大大的打赏。)
李在华的目的已然达到,懒得再跟对方争吵。
又说了几件事后,宣布会议结束。
他同釜山地检的人,离开警察庁。
回到办公室的沈太明越想越气。
他堂堂釜山地方警察庁庁长,竟然当众被一名菜鸟检察官训斥下不来台。
这里是釜山,可不是什么狗屁首尔。
不甘心的沈太明决定报复,给李在华点颜色看看。
想到这里,他用钥匙打开紧锁的办公室抽屉,拿出一部手机拨打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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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釜山港口。
一间仓库内。
一名长相四十多岁的光头大汉,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用手里的棒球棍疯狂击,吊在半空全身是血的男人。
他正是五星派十大理事之一的徐演中。
此人今年五十三岁,由于保养较好,加上常年锻炼身体,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八格牙路!”
吊在半空的血人,眯着肿胀的眼睛,艰难的吐出一句东瀛语。
徐演中大怒。
刚刚准备继续,手机铃声打断他的动作。
徐演中看了眼来电显示,将手里棒球棍扔给旁边的手下。
“给我狠狠打,必须问出那批东瀛人的下落!”
说完,他拿着手机走到一处角落,按下通话键。
“沈庁长,新货没到,还得麻烦你稍等一段时间。”
听到‘新货’两个字,沈太明心中一荡,随即怒火涌上心头。
“徐理事,今天有其他事找你,十分重要,老地方见面!”
徐演中皱了皱眉头。
他能听的出沈太明不像在开玩笑。
“好,我马上过去,老地方见!”
两人结束通话。
徐演中神色沉重,走向自己的小弟。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好好审,千万别把这个东瀛人给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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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海云台区,一栋靠海的别墅内。
沈太明牵着狗绳,脚下趴着一条活色生香,吸人眼球的美**。
他站在二楼书房的阳台上,盯着远处大海一动不动。
咯吱!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徐演中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太明,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
沈太明闻言,一脚揣在美**的身上。
美**汪汪叫了两声,一晃一晃的爬出书房。
沈太明答非所问:“演中,这些我都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帮我弄几个大洋马来。”
徐演中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没问题,下次到货,保证给你找几个金发碧眼娘们过过瘾!”
沈太明闻声露出猥琐的笑容,紧接着,神情一正。
“演中,大检察厅的特别派遣官到了,你要小心......”
“别看那小子年纪不大,但鬼点子非常多......”
噼里啪啦,他将大礼堂的讲话,以及与李在华在会议室的冲突,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
嘭!
一声巨响。
暴躁的徐演中直接踹倒面前的茶几,摆在上面的红酒瓶瞬间摔碎,宛如鲜血般的液体流淌一地。
同时一根根价值不菲的雪茄从盒中滚了出来,逐渐被浸湿染红。
“该死的狗东西,竟敢动五星派,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徐演中恶狠狠的道:“太明,你有那小子的资料吗?”
“不给点颜色瞧瞧,真以为釜山没人能治他!”
沈太明叼着雪茄,无视发飙的徐演中。
“你打开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的官网,就能看那小子的信息......”
“告诉你,前段时间轰动半岛的《刘文忠案》就是小鬼的手笔......”
“他现在可是检察厅的明日之星,你动他,小心迟不了兜着走!”
徐演中霸道惯了,在釜山的一亩三分地,只有他给别人找麻烦。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谁敢闹事刀枪棍棒伺候。
“太明,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这件事交给我,保证那小子知难而退!”
沈太明笑了笑,走到书房的酒柜前,拎着一瓶好酒和两个杯子。
“好,那我全靠徐理事了,我们干一杯,就当提前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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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釜山地方警察庁大礼堂的演讲,也在短时间内传遍整个釜山地下世界。
警队中有好警察,同样少不了黑警。
数百名警员从大礼堂离开后,不少人立刻通知背后的黑恶势力。
釜山五星派独大不假,可也有无数的小帮派在夹缝中生存。
他们不敢正面对抗,却乐得看五星派倒霉。
如今首尔大检察厅任命特别派遣官前来釜山,说明五星派触及上面的底线。
许多黑恶势力蠢蠢欲动,开始暗中合纵连横,想要趁机吃下一块地盘。
大检察厅要严打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五星派许多人耳朵里。
几名实力较弱的理事,聚集在一起讨论如何应对。
一间关门的夜店内。
装修奢华的包厢中,四名五星派理事齐聚一堂。
苏时厚、孙昌奎、安学宇、柳荣泰,四人愁眉苦脸,一边喝酒,一边诉苦。
他们可不像徐演中、高世秀等人,仗着是崔翼贤的左膀右臂,一个个如同饿死鬼般,凡是挣钱的行业都要插上一脚。仟千仦哾
孙时厚、孙昌奎、安学宇和柳荣泰手里掌控的基本属于五星派边缘产业,饿不死吃不饱。
再加上要养一帮小弟,更是捉襟见肘。
如今李在华搞出什么清洁市容行动,他们拥有的产业恰好包括在打击对象中。
倘若关上两三天到无所谓,但关上一个星期简直要命,岂不是让他们自掏腰包填补窟窿。
苏时厚灌了口酒,把杯子狠狠砸在桌子上。
“tmd,大检察厅到底发了什么疯,居然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
“还有高世秀那个该的混蛋,不当人子,老子打电话给他,一句自负盈亏就把我打发了……”
“一个星期最少损失数十亿,这笔钱老子可不掏......”
听到兄弟抱怨,孙昌奎苦笑道:“你还算好的,手里有几家地下赌场,等风头一过,又能春风得意......”
“我呢?全靠那点面粉养一大帮人,狗屁特别派遣官弄出个什么悬赏榜,这下全釜山警察都要盯着我不放......”
“万一我的货被抄了,到时没钱上缴,不用徐演中动手,我自己跳海得了!”
安学宇附和道:“徐演中、高世秀、金奎钟那帮家伙,吃的满嘴流油,一点都不考虑我们这些兄弟......”
“昌奎,你别卖惨,要说最惨的是我,你的货藏的那么隐蔽,警察想找到谈何容易......”
“而我不同,前段时间找银行贷了一大笔钱,欧洲那批货明天进港,要是让海关和警察查到,要不了几天,你就会参加我的葬礼!”
大家都说欠高利贷可怕,事实上,半岛的银行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超级吸血鬼。
安学宇有黑恶势力背景,他走的是特殊渠道,短期利息高得可怕,远超高利贷。
如果货船不靠岸,每天都要缴纳高额违约金。
一个星期下来,他这批货要亏损三分之一。
即便把货全部卖掉,也凑不出钱还给银行。
因此安学宇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原本想大赚一笔,现在却成了催命符。
想到这里,安学宇悲从心中来。
“各位兄弟,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否则我那才二十三岁的老婆就得守活寡了!”
听闻此言。
苏时厚、孙昌奎、柳荣泰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
他们一样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钱帮安学宇。
不过心里怎么想,但也要做做门面功夫。
柳荣泰拍着胸脯道:“学宇哥放心,钱生不来死不带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着,他脑海中浮现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不由舔了舔嘴唇。
“过几天我会帮你筹笔钱应急......”
“至于嫂子不用担心,就算你出事,我同样会帮你照顾她.....”
“即便我死了,也会吩咐光照,把她当做亲生母亲一样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