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闵银赫愿意配合,李在华又说出新的要求。
“闵长官,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只需敷衍尹正学七天......”
“一旦【jh控股】有人报桉,你直接转交给刑事二组来处理......”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年轻检察官又道:“至于玉真表的那份,分给其他人,还是你自己拿,全凭闵长官处置!”
虽然闵银赫很喜欢钱,但他更害怕有命赚没命花。
“李部长,玉真表私会张理事是他活该,他的那份你来处理吧!”
李在华摇摇头。
“闵长官,我说话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份属于你们中秧警察庁,交给你最合适!”
聪明的闵银赫明白了年轻检察官的意思,这是要他拉人下水,同流合污。
“李部长,你认为监察管理官崔皖奎如何?”
李在华微微一笑。
“闵长官看着办!”
紧接着,年轻检察官撤掉系统技能。
啪啪啪......
李在华鼓了鼓掌。
突然有人拉开障子门。
李子成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脱鞋走进房间。
年轻检察官笑着道:“闵长官,送你的礼物,看喜不喜欢!”
李子成一言不发,将礼盒敞开摆在闵银赫的面前。
一块古董表映入眼帘。
闵银赫眼睛一亮,这块表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李子成介绍道:“长官,这块表五年前在香江的苏富比拍卖会上,让人用一百万米元的价格投得,如今有人愿意出价两百万米元......”
李子成将古董表狠狠的夸了一番。
闵银赫越听双眼越发明亮,迫不及待的将表戴在手腕上欣赏起来。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刚才的紧张和害怕。
然而这一切全是伪装,李在华看在眼里却不点破。
年轻检察官补充道:“闵长官,盒子里有这块表的拍卖证明,你可以合法拥有它。”
闵银赫羊装满意。
“李部长,这份礼物我非常喜欢,七天而已,尹正学的事我来办!”
李在华笑了笑。
“谢谢闵长官,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敬你一杯!”
年轻检察官端起杯子,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闵银赫见状急忙举起酒杯。
“我也敬你一杯!”
正事谈完,闵银赫不再停留,随即说道:“李部长,我要回去处理玉真表的事,先走一步!”
“那好,我送送你。”
闵银赫连连摆手。
“李部长留步,改天请你喝茶。”
李在华也不强求。
“子成,帮我送闵长官出去。”
李子成点点头。
“长官请!”
闵银赫没有拒绝。
他拿起礼盒匆忙离去。
望着闵银赫的背景,年轻检察官倒了一杯酒,目中满是冷漠。
“闵银赫,好之为之,希望下一个不是你!”
说实话,不到迫不得已,李在华不愿意用武力来威胁自己的合作伙伴。
可惜一味示好只会令人觉得年轻检察官好欺负。
今天,李在华唯有使用雷霆手段,杀鸡骇猴来巩固地位。
没一会功夫。
李子成返回包厢。
年轻检察官端着酒杯,平静的问道:“人走了?”
“走了!”
“以后回归警队,帮我盯紧这帮老家伙!”
李子成弯腰鞠躬行礼。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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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闵银赫坐在车内,冷汗早已浸湿衬衫。
李在华当着自己的面派人干掉玉真表,令他无比震惊。
虽然闵银赫听说过年轻检察官在釜山干的事,但毕竟离得太远,又不是亲眼所见。
而且李在华调动的是釜山警方不是亲自出手,因此感触不多。
现在不同,仅仅是不答应针对尹正学,年轻检察官杀伐果断,即刻下令处理玉真表。
表面看来死的是玉真表,对闵银赫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警告。
霎时间,他感觉上错了车。
奈何世上没有后悔药。
李在华手里有太多把柄,随便爆出一项,闵银赫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晚22:10分。
中秧警察庁。
长官办公室。
闵银赫和刑事搜查局局长邹株赫相对而坐。
玉真表的死必须掩盖,只好将真相说出。
闵银赫喝了一口茶定神。
“株赫,玉真表的死不能查下去!”
邹株赫一惊,顿时坐直身子。
“长官......”
不等他把话说完,闵银赫抬手阻止。
作为全半岛警察的最高领导人,他岂能不懂隔墙有耳的道理。
况且电视和电影里经常出现因为窃听器出事的倒霉蛋。
从此闵银赫有了一个习惯,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房间内是否有窃听器。
他起身来到办公桌前取出一款手持式无线信号检测仪,围着办公室转了一圈。
闵银赫确定没窃听器后,终于说道:“株赫,玉真表是李在华派人杀的!”
此话一出。
邹株赫惊得原地起立。
“长官,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闵银赫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株赫,你没听错,玉真表确实是李在华派人做的!”
紧接着,他详详细细把景罗半岛餐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邹株赫听得脸色发白,他想不到年轻检察官的胆子怎么大,竟敢对玉真表下手。
不过认真说来,玉真表背盟败约死了活该。
但听到李在华真的动手,邹株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心头。
他咽了口口水,神色紧张的道:“长官,你说李在华会不会对我们出手?”
闵银赫摆摆手。
“株赫,不要自己吓自己,李在华的目标是【金门集团】,我们死了对他没好处!”
到了此刻,闵银赫总算想明白年轻检察官为何盯着【金门集团】不放,甚至不惜跟尹正学翻脸。
只要【金门集团】存在一天,他们这些身居中秧警察庁高位的人便高枕无忧。
邹株赫松口气。
他真怕李在华杀心太大,连自己一起干掉。
想到这里,邹株赫细思极恐。
他刚刚听停车场值班警员说了停车场的事,凶手自杀之前表示找玉真表寻仇。
就算警方想找李在华的麻烦都没有任何证据,整件事做的干净利落,毫无破绽。
年轻检察官显然算计好了一切,说不定今晚邀请闵银赫吃饭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邹株赫将自动脑补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下又把闵银赫给唬住了。
“株赫,这件事交给你了......”
“还有,你命令刑事二组随时待命,暂时不要去接别的桉子!”
事实上,整件事纯粹是李在华临时起意。
对玉真表动手,梁五性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特意向年轻检察官汇报。
李在华考虑到闵银赫的钲治属性,决定把动手的时间提前到今天。
不管闵银赫答不答应,玉真表一样要死。
玉真表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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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25分。
首尔国搜院分部。
中秧警察庁高层齐聚一堂。
玉真表的死震动了所有人。
警方高层一个不落的全部站在解剖室外。
隔着一扇透明钢化玻璃。
一名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对玉真表的鳲体进行尸检。
闵银赫开口问道:“动手的人查到了吗?”
邹株赫是刑事搜查局局长,这件桉子由他负责。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已经命令刑事课展开调查。
由于当时听到杀人者是报仇而来,邹株赫将嫌疑犯的目标锁定在玉真表曾经抓捕的犯人中。
死得是警方高层,刑事课拼尽全力在短短数个小时内锁定凶手的身份。
面对询问,邹株赫不假思索道:“长官查到了,凶手名叫‘金灿’......”
“十年前玉局长负责首尔地方警察庁广域搜查队,亲自带队抓捕金灿,途中开枪击中对方的膝盖,导致他的右腿残废......”
“一年前出狱,出狱后的事暂时没查到,不过从其衣着来看,应该过的十分落魄......”
“或许是生活的不幸,让金灿对玉局长产生报复心理,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这番回答合情合理。
周围的警方高层们出声附和。
“我相信邹局长的推测,否则谁会冒着得罪全半岛的警察,枪杀玉局长!”
“没错,玉局长的死绝对是仇杀!”
“真是大胆,居然敢报复玉局长,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邹株赫提出不同意见。
“各位稍安勿躁,玉局长的事,我们不但不能隐瞒,还要大肆宣扬,并且召开新闻发布会!”
话音落下。
众人皆惊。
“邹局长,我没听错吧?”
“邹局长,别开玩笑了,小心搞得人心惶惶!”
“邹局长......”
警方的高层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同意邹株赫的做法。
见众人吵得不可开交,闵银赫重重的咳嗽一声。
“够了,给我闭嘴,先听听邹局长怎么说!”
长官发话,警方高层们乖乖嘴上嘴巴。
邹株赫清清嗓子,张嘴说道:“我们应当把玉局长宣扬成英雄,让广大民众明白警察的危险性.......”
噼里啪啦,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众人纷纷沉默下来。
良久后,闵银赫打破僵局。
“我认为邹局长的方法不错,各位觉得呢?”
听闻此言。
警方高层们,你看我我看你。
“邹局长说的对,玉真表局长不能白死,他为了半岛民众牺牲,我们有责任让所有人知道真相!”
一人开口,其他人再次纷纷附和。
闵银赫一锤定音。
“那好,就这么定了,新闻发布会和哀悼会交给邹局长来办,你们没意见吧!”
众人异口同声。
“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