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新历七年(公元前200年)的春天,伴着汉中郡的刀光剑影、伴着一队队秦军齐整的脚步而来。
稚嫩的草尖,在奋力的破开渐渐融化的冻土,将生命的第一抹绿色,展现在世人面前。
一个冬天被埋藏在冻土下的各种果实,还有倒毙冻僵的动物尸体,也开始被饥饿的人们还有冬眠醒来的动物们刨食出来,这些过期了的食物虽然谈不上新鲜,但至少也给了活着的人和动物以生存下去的希望。
更主要的是,秦国在因天灾而迟缓救援一个多月后,终于在春天发力了。
南线。
流民队伍在失去统一指挥之后,仅仅凭籍阳平关、定军山一带的地形作殊死抵抗,在局面有利的情况下,南线的秦军开始沿着开通的石牛道朝汉中一带输送粮秣,以缓解一个冬天饥荒带来的萧瑟。
秦国汉中郡发生**。
这个位于秦国腹地的不发达的一郡,一直以来都不过是夹杂在几个大郡之间的配角,谁也不会关注这块山多地少、雾霭很重的区域,但这个春天它却是各方关注的焦点。
秦人关注,是因为**阻断了南北东西的交通。
而其它势力,则或是抱着看秦国好看的旁观心态,或是幸灾乐祸,想着在汉中这趟浑水中得到什么好处。
西楚国的态度,就属于前者,因为李原对项羽的救援,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两国经济往来的频繁,使得西楚的上下对秦国很矛盾。
相比较来说,新崛起的东楚政权则更敌视秦国,就在李原动身前往武关之时,远在江东志得意满的英布,也接到了从汉中吕雉那里送来的求援急信。
曲阿。
东楚国的都城。
英布眯着一对细长的眼睛,斜斜的半裸着躺在披着华南虎皮的锦榻上,额上的墨字已经清洗的只剩下了模糊的疤痕,结实有力的腹肌在一双柔软的纤手抚摸下,正在有规律的跳动着——。
成王败寇。
这个词在英布身上体现的最为明显。
自从占领江东,成就东楚五郡霸业之后,英布就恢复了自己的本名,黥布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污辱人的意思,其实,既然成王侯,那么就算英布不改名,又有谁敢小觑于他。
“大王,我姐姐信中说的,可句句属实,大王可一定要为我大哥报仇呐。”胯下,一个裸身美妇正在卖力的吞吐着,寻着空当的间隙,小嘴里才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干活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伺侯的舒服了,一切好说,否则的话,你就等着晚上的酷刑吧。”英布抬起手,重重的拍在妇人高耸的臀部。
“哎呀,大王真是有力气,小妇人骨头都要被弄酥了。”妇人粉面含春,抬起一张标致娇媚的脸庞,嗔怪道。
“哈哈,骨头酥了好,怎么样,我英布的手段比樊哙那冤鬼如何?”英布大笑问道。胯下卖力的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哙的老婆,也就是吕雉的亲妹子吕须。二年前,诸吕从郢都逃出,吕须和鲁元两个被英布看上,无可奈何的做了这位江盗大王的女人。
当初,英布还只是盘踞在九江郡一隅的一个盗贼头子,手底下的人满打满算不过万人,吕须和鲁元是迫于无奈,不过,在英布占领江东,席卷五郡之后,吕须的心态变了。
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的想做英布的女人。
其他的不说,英布现在贵为东楚王,从绝对实力上来说,虽然比不过西楚霸王项羽,但在各路诸侯中,也是顶天的了,至少要比那个缩在大梁一隅,只会摆摆魏国遗风的什么魏豹强过太多。
而且,英布很男人。
这句话的意思,也只有吕雉这样如狼似虎的熟妇才能明白,象年不过十六的鲁元是完全不知道男人两个字的意思的。
“大王,怎么好好的,又提以前的事——!”吕须顾盼生情,白了英布一眼,然后一低臻首,继续埋头苦干去了。
樊哙。
这个名字、这个男人,是吕须心底里最深藏的一段往事,她不希望有人和自己分享,虽然,樊哙长得很粗犷、而且看上去一点也不英俊潇洒,但对于那时还年轻的吕须来说,樊哙就是她青春的全部。
可惜,这一份美好被李原这个秦贼给毁了。
吕雉、吕须,一对姐妹,两个都失去了丈夫,虽然感情不同,但杀夫之仇,不共戴天。
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她吕须也不在乎,这个在大汉历史上被唯一被封侯的女人,同样的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好了,不提那些烦心的事,今天,阿须就陪我好好玩玩新花样。”英布大笑而起,一把将吕须胸前的一对丰满握在大手里使劲的揉弄着。
春宵一刻。
值千金。
相比经验丰富、又无所顾忌的吕须,鲁元这样的青涩小娘充其量只能偶尔尝尝鲜,而真正要快活起来还是熟妇来得更享受一些。
更主要的是,当吕须在胯下哀婉泣零时,英布总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昔曰,樊哙这个屠夫论及勇猛,每每对英布不服气,现在好了,你的老婆被我天天睡着,怎么着,难不成你还从坟墓里跑出来较量一番?
汉中的情况,有没有可利用的地方,英布其实心里早就有数。
当初,让吕雉潜入秦国,打的就是浑水摸鱼的念头,要是成功了,他英布可以坐收渔利,伺机窥伺秦国的南郡,要是失败了,也没什么,反正他对吕雉这个蛇蝎女人也没什么好感,留在身边只不过看她是便宜丈母娘的原因。
在雄据五郡之后,英布底气很足,要是真的举兵西向,东楚国的兵力现有兵力三万余人,其中在占领江东之后,东楚军网罗了不少的水盗还有山越的蛮兵,这些士兵相当的凶悍,可以说,他们是英布手里的一张王牌。
不过,这张牌要不要打出来,英布现在还很犹豫。
犹豫的原因也很清楚,在江北,被夺了江东根基的项氏家族正在厉兵秣马,试图反扑过来,在项羽有伤未愈的时候,对面的楚军主将是钟离昧和项庄。
钟离昧的作战风格,英布很清楚。
此人用兵一贯沉重,要想在他身上搞什么诱敌之计,结果一般都是无功而返,而项庄据说在燕北一役后,也是沉稳了不少,在西楚军中颇有后起之秀的架式,以东楚麾下将领的名气和能力,英布仔细分析,除了自己之外,还真找不出其他人来对付他们。
也许在凭籍大江之险守住江东的同时,说动长沙王吴芮、五岭的梅涓部落一同攻伐秦国的南郡,或许能收到意外的效果。
英布在床榻上不停的征伐着吕须熟透了的娇躯的同时,脑子里也在不停的盘算。前一次,趁着西楚军北伐的时机,他揪准机会一举拿下了江东,冒险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这一次,要是能够拿下秦国的南郡,那么他英布就是横跨大江中下游的一股大势力了。
到时候,再凭着女婿的身份,吞并了吴芮的长沙郡,联合岭南的梅涓部落,就算秦国的武侯,号称不败名将的李原亲自前来,他英布也是丝毫不惧。
荆南不是北地,也不是关中。
荆南一带水网密布,这里可是江盗的天下,而他英布正是大江之中当然的王者。
“秦国在荆南的守将冯宣,已故大将军冯劫之侄子,初为始皇郎中,后入狱,李秦初立时投奔,后被任命为巴郡守、南郡守,在与汉国一战中有突出表现——!”这是秦将冯宣的全部信息,英布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一个偶然而起的年轻人。
从出身来看,倒是足够的高贵,这样的人,是英布最为痛恨的。
凭什么你一出身就是王侯将相,而别人却是盗贼奴隶,凭什么你就能够锦衣玉食,不愁吃穿,而别人却要拼死拼活为了不被饿死而流血流汗。
出身的低微,让英布对那些世袭的王侯非常的痛恨,但同时,他的心里又十分的渴望有一天自己能够被封王。这种矛盾的心理下,英布才会与项羽反目,而原因只是项羽不肯封他为九江王。
“阿须,你说说,要是我出兵南郡,你拿什么谢我?”英布主意既定,心情激荡之下,胯下巨物更是膨胀了许多,每一次冲撞也是更加的深入,直刺的吕须娇喘连连,一张粉脸上红潮如晕。
“哎,哎哟,大王且轻一点,可怜可怜奴家,要是大王,大王真的救我阿姐,奴就说动鲁元一起服侍大王。”吕须眼波流转,眉眼之间尽是春色。
三十如狼四十虎。
樊哙死时,吕须也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现在过了好几年守活寡的曰子,身体早已是久旷之躯,现在有英布这么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每天滋润着,吕须总算也是重做了一回女人,只不过,英布对吕须的需求显然只是在姓方面,要想将这个男人牢牢的系住,吕须清楚,她必须有新的手段才行。
与侄女鲁元两个一起服侍英布,这种一龙双凤的银乱大战,在刚刚被俘获时,英布用强迫的手段逼使她们做过,只是后来,感到羞辱的鲁元百般不从,英布才始不得不放弃了这个不堪的想法。
现在,吕须旧事重提,立时让英布刚刚征伐的有些疲惫的身体又生龙活虎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