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疯你心里清楚!为了我们之间的情意,我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竟如此淫荡,这么快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温景弘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撕扯着慕容雪的衣领。
听到被人骂自己淫荡,慕容雪实在是忍不了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用力扇在了温景弘脸上。
“老子和谁同床跟你有个毛关系?你有太子妃有春桃,那么多女人想要跟你睡你不珍惜,干嘛死拽着我不放?”
温景弘听到这话,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阿雪,所以说,你是在跟我赌气吗?”
“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娶太子妃全都是母后的意思,而且我和春桃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慕容雪冷嗤一声,将脸别了过去,“太子误会了,我并没有跟你赌气,我只是遇上了那个值得让我相守一生的人。”
“你撒谎!我不许你和别人相守一生!和你相守一生的人,只能是我!”
温景弘情绪再次激动起来,附身来到慕容雪颈间,开始疯狂的啃食。
“温景弘,你给我死开,别逼我对你动手!”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温景弘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墙上。
“温景弘!你找死!”
莫九卿将慕容雪护在怀里,眼中弥漫着怒意。
温景弘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满身都竖起了敌意。
“就是你,抢走了我的阿雪,今日,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一把提起桌腿,用力朝莫九卿砸去,对方只挥了下衣袖,便将整张红木桌子劈的四分五裂。
莫九卿掌心不断凝聚着内力,眼中的怒意几乎化成了实质,慕容雪见状赶紧拉住他。
“卿卿不要!他可是太子!”
“哼!太子?换个皇子当也一样!”
什么?这么大口气的吗?这海角阁到底是什么实力,居然能轻易说出换太子这句话。
温景弘心下一惊,警惕的看着莫九卿,“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居然如此大胆!”
莫九卿眸光一沉,眼中迸发出了彻骨的寒意,“我是慕容雪的男人!”
哇!好man!好霸气!慕容雪抬头仰望着身边的男人,满脸的崇拜。
温景弘看到慕容雪满心满眼装的都是这个男人,心中的爱意,瞬间变成了仇恨。
“他的男人,只能是我!”
温景弘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用力向莫九卿挥出一拳,却被慕容雪在一旁挡了下来。
“温景弘,别忘了你是太子,不要在这里撒泼,坏了自己的名声!”
她说着,向前,一把将温景弘推了出去,因为她真怕莫九卿忍不住对他下杀手。
到时候若是太子真出了什么事,这大渊的朝局就该乱了,他们也会被扣上刺杀东宫的帽子。
可温景弘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想妥协。
“你放开我!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这般维护他?”
“傻蛋!我是为了你好,不想死,就带着你的人离开!”
慕容雪气愤的拽着温景弘的袖子从房间里出来,垂眸俯视着下面的士兵。
“今日太子心情不好,你等回去定要把嘴巴闭严实了,若说错什么话,损了太子名声,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众位太子守卫领命后,慕容雪将温景弘送出了鹤鸣楼。
不过……她只说了不能损太子名声,却没有交代不能损她的名声。
不到半日时间,慕容雪在鹤鸣楼里睡舞姬的事便被传了出来,,而且还传到了皇宫。
“慕容小公子,皇上有令,命你即刻进宫,到朝合殿问话!”
宿莽看着慕容雪,眼神里全是鄙视。
慕容雪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便忍不住问了句,“敢问公公,皇上传我所为何事?”
宿莽立即甩出一副白眼,“小将军动动你那被门夹过的脑瓜子好好想想,前几日才说了自己身子弱,不能娶公主,昨夜为何就能和舞姬缠绵床榻?”
这……进了宫怕是出不来了吧,怎么办?万一皇上知道自己是被骗的,那不得把她给嘎了?
怎么办?怎么办?
慕容雪急的一路上抓耳挠腮,还没想到对策,就已经到了朝合殿门口。
为了防止皇上再传太医,探自己的病症,便服下了花十三给她提前准备好的药丸。
经过上次的教训,花十三觉得自己毕竟不能时刻待在慕容雪身边,于是便回去做了这种能乱人性别的药丸。
吃了这个药,再在特定的穴位上点几下,只要不扒她的衣服,就算十个太医来了,都查不出来是男是女。
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临时变成男的,断经这种事,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此时命在旦夕,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跟着宿莽走到殿内,却发现董贵妃也在。
“微臣慕容雪,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温祈安的生母董贵妃,一看见慕容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等皇上开口,就直接发飙,“大胆慕容雪!你可知罪?”
慕容雪将头埋在地上,吓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回娘娘,微臣不知所犯何罪。”
“不知?那我就打到你知道为止!来人啊,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董贵妃二话不说,直接让人开打。
五十大板?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慕容雪求生欲瞬间拉满,“等一下,等一下,不知贵妃娘娘可是为了微臣留宿鹤鸣楼之事?这一切都是误会!微臣可以解释!”
此时两名侍卫已经到了慕容雪旁边,架着慕容雪的胳膊就往外拖。
“皇上!皇上!请给微臣一个解释的机会啊皇上!”
就在慕容雪即将被拖到朝合殿门口的时候,皇上突然命人停了下来,“慢着!让他回来,朕要听听他如何解释!”
侍卫听到皇上的命令,赶紧又把人拖了回去。
慕容雪跪在桌案前面,将头埋在地上,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皇上,微臣、微臣是为了公主才去鹤鸣楼的。”
“为了祈安?此话怎讲?”
皇上稳坐在桌案前,似乎是在压抑心中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