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一峰第二次来京城,跟上次不同,这次一下飞机,就有政府人员接机。
与交流团其它人员汇合后,又有人交给张一峰一张药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药名,以及它们的作用。
甚至还有人专门来教他,辨认药方上记录的药材。
用不着更好,万一需要,有了这张药方,也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张一峰不知道的是,库斯塔回家到家,将自己请朋友来为父亲治疗的事情一说,立即在家族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表示怀疑,但更多的人,强烈反对。
反对的人中,有的觉得张一峰连医生都不是,更别提给人治病了;有的认为,尿毒症除了肾移植,并没有其它办法;
还有的,则是因为这个人是库斯塔找的,所以才反对,对于张一峰能否治疗尿毒症,并不在意。
无奈之下,库斯塔只能私下单独劝说父亲费萨尔。
“父亲,这个张一峰虽然不是医生,但他有祖传的偏方,效果已经被验证过了,尤其是他的二爷爷,医生几乎已经宣判死刑了,但却被他救活,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费萨尔虽然信任库斯塔,但对张一峰的能力,仍然表示怀疑。
“库斯塔,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但顶尖医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办到,你不要被他骗了。”
库斯塔坚持道:“父亲,我确认自己没有被骗,被张一峰治好的,不仅是他二爷爷,还有他的干爷爷,东方神秘大国,曾经的元首董云清。”
听到董云清这个名字,费萨尔惊讶道:“董云清?他也找张一峰治过病?还有,你说的干爷爷是什么?”
“是的,那个人现在就住在张一峰的家里,关系十分密切,这是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错,至于干爷爷嘛...”
库斯塔又套用了张一峰的解释:“干爷爷相当于西方的教父,甚至比教父还要高一辈,应该是‘教爷’。
而且,我核实过,董云清没有后代,张一峰就跟他亲孙子没任何区别。”
费萨尔有点摸不着头脑,‘教父’他知道,但‘教爷’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他更惊讶的是,张一峰与董云清的关系。
“你确定在将军谷见到了董云清,而且,还认了你的那个朋友做孙子?”
库斯塔点头道:“千真万确,张一峰的二爷爷病危的时候,我也在场,亲眼看到董云清跟他们家人一起,甚至为张一峰二爷爷检查的医生,都是董云清的私人医生。”
“不应该啊,以董云清的身份,即便没有后代,也不应该出现在将军谷呀......”
衡量再三,费萨尔说道:“这个消息,我需要确认一下,如果你的朋友,真是董云清的孙子,也为他治过病,我可以接受他的治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库斯塔也无奈。
苦笑道:“父亲,我万般恳求,才把张一峰请来,而且,过两天他就会跟随交流团过来,万一...,哎,您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呀。”
费萨尔欣慰的看了三儿子一眼,安慰道:“放心,如果董云清真的认孙子了,这不是一件小事,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友谊的。”
“好吧,那您一定要抓紧时间。”
看着库斯塔出了房间,费萨尔立即拿出电话,一连拨了好几个国际长途。
得到的答案几乎一致,张一峰确实是董云清的干孙子,但他是否住在将军谷,却三缄其口。
想想也是,即便已经卸任了,他的行踪也不可能随便透露,更何况,还是告诉一个外国人。
确认了张一峰的身份,费萨尔又安排人调查张一峰的详细情况。
作为赛德家族现任族长,他可以动用的资源,绝对不是库斯塔可以比拟的,仅用了两天,一份关于张一峰的详细报告,便摆在了书桌上。
幼年时的记录很少,但从高中以后,主要的人际关系,为人如何,学的什么专业,交过几个女友等等,记录的非常详细。
其中有两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条就是太岁水,另外一条就是疑似给p国的黄聪和李东廷治过病。
因为,这两个人身体都不太好,都是脏器功能衰竭,但在将军谷居住一段时间后,身体突然就好了起来。
如果需要核实,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除了他们本人,外人并不清楚。
张一峰的医术如何,费萨尔尚不可知,但仅凭他身份,库斯塔能与之交好,就让费萨尔非常满意。
所以,在张一峰到来的前两天,费萨尔突然宣布一个决定。
以赛德家族最隆重的礼仪,迎接张一峰的到来。
虽然没说让张一峰治病,但仅这一条,就足以让赛德家族所有人震惊了。
赛德家族在西亚是什么地位,以最隆重的礼仪迎接客人,这在赛德家族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听到父亲这个决定,库斯塔终于松了口气。
无论张一峰能否治好父亲的疾病,他都非常重视这个朋友,无论是对自己的生意,还是为了巩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都非常重要。
这一天,西亚伊勒国际机场。
西亚能源部门的部分领导,以及各个能源公司的主要股东,正在等候东方交流团的到来。
突然,一支豪华车队突然朝着停机坪驶了过来。
待靠近以后才发现,居然是赛德家族的车队,而且还是由赛德家族族长座驾打头。
这可把众人震惊到了,纷纷打听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
令人惊讶的是,从赛德家族族长座驾上,下来的不是费萨尔本人,而是他的三儿子库斯塔,并且,还与他们一起在停机坪等候。
难道,费萨尔将库斯塔定为继承人?
这可是个重磅消息,许多人都默默掏出电话,将消息传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