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可以比一把枪厉害,但是一身血肉之躯,却永远都抵不过核武器的威力。
更何况,科技依旧在不停的进步,锻体却一直被局限在肉身当中,格局太小,难成大事。
这个世界的体修便是这样的一个状态,而他们追求的,却是突破飞升,然后重塑仙体。
要知道,体修的一切的力量源泉都来自于自己的肉身,一旦飞升,那修者便要舍弃自己的肉身,也就代表着其原本的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会和那些‘身娇体软’‘不思进取’的体修处于同一个起跑点。
然而,就算这样,他们也是很满意了。
毕竟,重塑仙体之后,他们便也可以修炼法术,摆脱灵根的桎梏。
只是,千百年来,体修大能屈指可数,飞升的更是一个都没有,最厉害的那一个,还是千年前一个到达了渡劫期的体修。
只是那体修身体不过关,天劫没撑过去,直接被劈死了。
毕竟,小说中的那种力劈劫云这种事情,只存在于幻想当中,人家那可是天道的具象化,敢劈一个试试,人家天道便直接就能堵死你飞升的道路,天劫滚滚,不把你劈死不罢休!
在那杂谈当中双喜也读到过那么一个神人,怼天怼地,唯我独尊,仗着天赋超群,连天道都看不上,渡劫时更是放出豪言壮语,说要撕裂苍穹,脚踏大道,之后牛逼哄哄的怼了一下那劫云。
只是,谁能想到,原本只是千米左右的劫云,被这一劈,直接扩散到了方圆百里,劫云当中的力量更是一升再升。
人家大道可是真正的爸爸,是你说踩就给你踩的吗?
就算那天道把你当亲生儿子那也是不成的。
所以,最后的最后,那么一个怼天怼地,唯我独尊的修真界大能,便被天雷硬生生的劈了一百八十八道天雷,一口气全都劈下来,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给对方,别说是神魂了,连个渣渣都没留下,就连那原本他渡劫的那块儿地儿,在天劫过后,都变成一片广袤的湖泊。
据说那里的水,常年炽热,取一些回来,放置一月才可食用。
雷系,火系灵根的修士,可以长时间饮用,其效果和灵液也没什么区别。
而那湖泊里的水,也是在经历了千年的时光之后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由此可见,当时的天雷是有多么的凶狠。
同样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修士面对天道也越发敬重起来了。
就算你傲气冲天,和天道叫板那你也是死路一条。
跑题了,不说那些杂谈,单单说说双喜练剑这件事情。
双喜对于帛叔的这个提议显然是有些心动的,而且帛叔还说。
“你这次拿出那么多的花蜜,那书生对你的好感绝对不少,到时候你和他说说你的情况,想来,他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帮你的。”
“……这件事情,不好吧。”
也不知道双喜说的是不好找别人帮忙,还是不好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
“没什么不好的,那书生,可是儒山学院的学生。”
之后,帛叔便简短的给她科普了一下儒山学院的事情。
双喜对于帛叔的科普听的可谓是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帛叔对那学院明显很有好感。
虽然有的时候会表现出不削的模样,但是好赖话她还是能听出来的,至少在帛叔的口中,她就没有听到什么贬低的话。
不过,在稍微放心至于,双喜又有其他的问题。
“这样的学院,真的存在吗?”
一个武力值不高,讲究礼义廉耻,拥有大量的图书典籍,而且还很喜欢管闲事,这样的修真学院,真的有存在下去的能力吗?
到不是双喜觉得如何,只是,这样的一个学院,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修真门派觊觎吗?
毕竟,一个装满了天下知识的书院,不管如何,这都能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吧。
对于双喜的这个疑问,帛叔倒是笑了笑,阴沉的面容也缓和了些许,神情之中也有了一些赞赏的神色。
“那些儒生,可都不是什么蠢笨的,而且,谁告诉你,儒生的战斗力,就真的弱了。”
双喜不懂,这不是他之前说的吗?
原话就是“那些儒生,一个个的全都是弱鸡。”
帛叔一边教着双喜练剑,一边和双喜解释道。
首先,关于儒山学院屹立不倒的问题。
其实原有也很简单,因为它本身并不藏私。
想要学习这些典籍,完全没有问题!
不管是宗门还是散修,只要想学,便可以去儒山学院,只要通过了儒山学院的基本考试,拿到了通行证,便可以出入他们的书库,其中典籍任意查看抄录,唯独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不能故意损坏。
第二便是,那些儒生本身爱管闲事,对于自己学到的知识也是有问必答,并不藏私,因此就算不想考儒山学院那对于很多人来说宛如天书一般的试卷也没关系,找到一个儒山学院的儒生,一壶好茶,攀谈两句,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邪法,对方都会直言告知,甚至如果是真的有什么困难,那儒生说不准还会出手帮忙,简直是一举两得。
而这些,看起来像是那些儒生吃了亏,实际上,却是那些儒生真正聪明的地方。
如此的不藏私,时间久了,却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那儒山学院的藏书到底有多少了,甚至有些人还把自己的着作能够被儒山学院收录看作是一种荣耀。
至于那些儒生的战斗力。
对此,帛叔说起的第一句便是一个‘呵呵’。
“普通的儒生战斗力是不强,在同等级当中只能算是被碾压的份儿。然而,儒山学院真正的战斗力,却也不是那些只学了个皮毛的儒生,而是那些手拿戒尺的夫子。”
儒山学院的学生和夫子简直是两极分化,在学生时期,不管是那个阶段,拥有了哪个名头,那都是在处于积累阶段,属于那种知道,却又没有融会贯通的程度。
而那些夫子却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