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日军士兵跑来报告:“报告长官,在第九区域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洞口。”
“什么?很大的洞口?怎么会有洞口?这洞口通往什么地方?”渡边一郎惊讶得像掉了下巴一样。
士兵回答说道:“士兵们在第九区域发现了几具皇军士兵的骨骼经过细查,觉得十分可疑,便对第九区域作了一次细致的检查。结果发现了一个山洞,这原来是一个山洞,建造军火库的时候封死了,可是被人挖掘了出来。在山洞里,发现了有大量的板车轮印和人的脚印。”
渡边一郎听了,突然感到心一阵如刀绞一般痛苦,差点没晕倒在地,人晃了几晃,最后用指挥刀勉强撑住,择免不了头晕目眩。
渡边一郎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么?还发现了大量的板车轮胎印痕和人的脚印?这么说来,这四大卡车的黄金和古玩,是被人从这山洞里偷偷地从这山洞里运走的了。”
这个日军士兵说道:“回大佐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从现场的情景可以看得出来,至少有两百人挖通了封闭的山洞后,再打通了军火库的墙壁,然后用板车将黄金和古玩搬到了山洞外面,再用卡车运走。”
渡边一郎心里又是一阵的绞痛,差点要吐血。他喘息了一会,痛苦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可曾调查过了?”
士兵答道:“山洞口外面有接应卡车的轮印,起码有三四辆卡车前来运输货物,而综合所有的因素,有能力调集来几辆大卡车的,应该是国民党的军统机构。”
听士兵这么一说,渡边一郎眼前一黑,整个人要倒在地上。他身边的几个随从见状,慌忙上前扶住他,扶他到沙发上躺下来,然后又是给他按压又是叫军医快点来。
日军军医很快赶到了现场,给渡边一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体之后,又给他服了药,又进行了一番的按摩。这个渡边一郎这才慢悠悠地苏醒过来。
渡边一郎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对身边的富士三郎几个人说道:“传下我的命令,这批黄金和古玩来之不易,是我花费了好几年的努力,这才聚集到了这么多的财富。”
渡边一郎说道:“你们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批黄金和古玩找回来。找回来了之后,我渡边一郎肯定不会亏待了他。要是这批黄金和古玩找不回来,我渡边一郎也不想活下去了,一无所有,人生这样,太没意思了。”
富士三郎安慰他说道:“渡边长官不必忧虑,这次黄金和古玩被国民党军统盗走,很大的问题是在于我们的防护做得不严密,让国民党军统特务钻了一个空子。”
渡边一郎听了,认同了富士三郎的说法。渡边一郎说道:“没错,要是他们硬着来抢夺,那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大日本皇军的实力会把这些人消灭精光。”
渡边一郎说道:“可是,我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山洞,能够通往军火库,真是一个想不到的意外,被可恨的国民党军统特务那群人钻进了山洞,悄悄地控制住了第九区域,偷走了黄金和古玩。”
渡边一郎说道:“但是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如我们,我们有飞机大炮,士兵训练有素。而他们只有粗糙的步枪。他们不敢跟皇军硬碰硬,只敢钻空子来和皇军周旋。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让我们知道这些黄金和古玩在哪里的话,是完全能够夺回来的。”
富士三郎听了,点点头,说道:“好的,那请渡边一郎长官赶紧下令,调动大觉山地区范围内皇军的实力,全力侦查丢失了的四大卡车黄金与古玩的下落。”
渡边一郎发出命令之后,三个小时后,富士三郎便跑来对渡边一郎报告:“长官,有消息了!那批我失了的黄金和古玩,有它们的消息了。”
渡边一郎一听,手里一松,茶杯落到了地上,但是他顾不上这个了,忙问道:“快说,这批黄金和古玩现在在哪里?”
富士三郎说道:“昨天,巧得很,我们的一个哨兵发现了军火库所在的山上盘山公路上,停着四辆来路不明的卡车,还有一两百身穿皇军军服的人在往卡车上搬运着什么东西。因为距离太远,判断不出是不是皇军。”
渡边一郎听了,精神抖擞,说道:“那四辆大卡车啊?”
富士三郎说道:“那些人把四辆大卡车装满了货物之后,开到了马蹄峰底下,那里已经有了几百人在那里等着了。大卡车一到,他们便上前迎接,把四辆大卡车迎进了马蹄峰。”
渡边一郎听到这里,不由问道:“这个马蹄峰在哪个位置?”
富士三郎在地图递给渡边大佐,说道:“在这,距离我们这里,往东走十一公里,迎面而来一座大山,样子像是一匹马的马蹄,这就是马蹄峰。”
渡边一郎听了,问道:“他们在马蹄峰有多少人,确定那四辆大卡车上的是哪批黄金和古玩?”
富士三郎说道:“他说大约有两百人在那里,可以确认那四辆卡车上装的就是那批苦金和古玩。得知消息后,我派了两个人前往马蹄峰上探了一下。”
富士三郎说道:“派去打听探明情况的士兵返回报告,说那群人多数是土八路,并不是国民党的军统特务。”
渡边一郎听到这里,感到有点不大明白,说道:“土八路就是土八路,国民党的军统就是军统,怎么可能把军统特务混淆在一起?”
富士三郎说道:“事情确实就是这样的。那群人的武器很简陋,小米加步枪,要是军统特务,不可能只拥有这样的武器,所以,这伙人是土八路而不是军统特务。”
富士三郎说道:“但是这些土八路当中,还真有十几个军统特务。”
渡边一郎听了,又不明白了,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听不明白。”
富士三郎说道:“在这些土八路中间,有十几个很特别的人,他们穿的是传统的服装,手中清一色卡宾枪,他们十几个待在一起,不与土八路合群。”